黄小蕾

Xiaolei Huang

有片源
2025年
2024年
导赏:该片是一部警匪题材影片,采用了现实主义创作原则,讲述中国本土的警察故事,以小众化的艺术真实,努力揭示大众化的社会真实。影片采用了多线叙事策略,将警察办案、金融犯罪、黑帮斗争、官商勾结、为父复仇等多个主题交织在一起,构建了一种对抗语境,尤其是在影片中埋藏着两代人、代表两种不同身份的人之间的复仇,以“三叉戟”为代表的老一代警察与在充满仇恨和暴力的环境中成长的新一代犯罪分子之间的仇恨对峙。大背头崔铁军因弟弟多年前在一次抓捕行动中意外牺牲,心中深埋对犯罪分子的愤怒,这种未能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的不甘,化为了他点燃全局的引线,而恶势力反派角色小青则是将为父亲报仇的情绪深藏内心,不惜以身入局,多年侍虎,两条复仇线相互交织碰撞,构建了影片最主要的戏剧冲突。影片中的人物塑造也极具特色,“三叉戟”作为“老三位”警察不仅体现出人物年长的特质,同时又为人物内在的矛盾性和人际关系的复杂埋下伏笔,人物形象亦正亦邪,有着与黑恶势力暗通款曲的行径,自我混杂于黑暗网之中,展现出警察在现实社会中举措的摇摆不定,从而反映出人物人性的复杂性。同时,影片将中国式人物关系运用于“三叉戟”身上,三兄弟正如桃园三结义中的刘关张,内心都秉持着传统道德中的“忠义”二字,守信重义、同甘共苦,即使在面对情感和道德挑战时依旧相互扶持,彰显了兄弟情深,体现出传统文化中以信义为本的侠义精神。而影片中的反派角色亦遵循着盗亦有道的人物塑造模式,即使是黑道人物也依然秉持忠义精神,临危关头也不忘知恩图报,赋予此类灰色人物人性的温度,从而使影片角色展现出丰富的多面性,真实而又生动。(编辑:州文)
导赏:该片是导演丁晟从警匪片转向悬疑喜剧的首次尝试,在故事类型和电影风格方面都发生了变化,影片以“雌雄大盗四人组”盗窃抢劫并遭遇离奇命案为线索,表达人性堕落的深刻主题,带有黑色电影的色彩,映射出各怀鬼胎的四个盗贼不为人知的内心欲望,体现着城市现代性下人性的罪恶与黑暗。然而影片充分运用喜剧技巧消解了主题的严肃性,呈现出黑色幽默的意味,首先就人物角色的设定而言,影片用麻将为四个盗贼命名,分别是九饼、幺鸡、发财和七万,该名称与现实世界产生间离效果,带有诙谐性和戏谑性。其次,影片通过一系列荒诞不经的情境设置,营造出强烈的喜剧效果,例如四人在戏院后台分赃却意外卷入一场命案、四人用毛笔在付主任身上画线分尸、九饼用喇叭进行人工呼吸等令人捧腹大笑的桥段,在紧张之余营造了轻松氛围。再者,语言的机智也是喜剧表达的重要技巧,带有地域特色的方言既俏皮又带有插科打诨的功能,增强了角色之间互动的趣味性。影片的另一特征是采用了密室电影的封闭空间形式,将故事放置在戏院前台、付主任家和戏院后屋的三个封闭空间内,为人物创造了一个相对独立和受限的环境,使人物围绕着狭窄空间行动,从而增强影片的紧张感和悬疑感。密室电影的形式也为影片带来剧本杀的游戏特性,不断反转的故事情节和亦庄亦谐的人物性格共同把控着影片节奏,使得“局中局中局”的迷雾故事逐渐浮出水面。火锅翻腾、川剧悦目、麻将欢快,影片传递出了浓郁的市井气息,将戏曲传统文化与火锅新潮生活方式进行碰撞,呈现出一种全新的地方美学。戏院前台上的戏曲表演情节与戏院后屋中人物的“群策群力”与“舌战群儒”一一对应,九饼妻子先后扮演的鼓上蚤时迁、包拯、关公等戏曲形象,分别指称着电影的偷盗行为、善恶辩论和义气反转三个情节,起到了相互映衬的作用。而火锅贯穿影片始终,成为重要的情节推动器,并作为一种隐喻符号,象征着人性的贪婪和欲望,成为火锅宴上每个人物竞相角逐的对象。(编辑:州文)
导赏:《穿过月亮的旅行》是一部爱情题材影片,改编自迟子建的小说《踏着月光的行板》,通过讲述一对新婚燕尔的年轻夫妻分居两地,为了见面而展开的一段双向奔赴的浪漫旅程,深入地探讨了永恒不变的爱情主题。影片采用了线性叙事结构,并在故事架构中使用了阴差阳错的情节设计,通过表现王锐与秀珊两人在中秋这天因交通、通讯等不便因素而多次错过的瞬间使影片充满戏剧性,多次意外的相遇与错过使故事富有“传奇”色彩,同时该情节设定与影片的时代背景设定相互映衬,九十年代的讯息迟缓强调了维持爱情的艰辛与不易,而角色之间的双向奔赴体现出了爱情的纯真与坚持,从而传达出“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主题。影片也展现了九十年代改革开放背景之下千姿百态的社会世相和人物群像,其中的火车既成为连接两地情感的桥梁,又成为人生百态的承载体。九十年代绿皮火车作为最主要的出行工具,是王锐和秀珊两人见面的主要选择方式,火车的缓慢行驶,不仅缩短了人物物理上的空间距离,更象征着人物对爱情的忠贞与执着。同时火车作为流动的社会空间,汇聚了来自五湖四海、各行各业的人,显示出形形色色的众生相,既有西装革履用月饼盒占座位的男子,又有分居两地婚姻关系岌岌可危的红衣女,还有带着镣铐却能吹出触动人心音乐的罪犯,以及各种各样的逃票者,这些人物的登场和互动不仅丰富了人物的情节内容,更展现了时代背景下社会生活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人物群像的混沌更反衬出这对年轻情侣之间的简单与纯粹,使之火车月台上两人最终见面的场景流动着温情与浪漫。(编辑:州文)
导赏:《大突围》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还原了发生于1941年11月的“大青山突围战”。影片以一位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第一分校的新学员苏凡(敖子逸饰)为视角,讲述了师生们面对敌人“铁壁合围”英勇抗日的故事,用真实残酷的镜头将热血青春具像化,记录下了这段载入历史的“战火中的青春”。影片摒弃宏大叙事,以小人物切入大时代,用苏凡的成长轨迹映射大青山突围的血与泪。这些出生在峥嵘岁月的年轻人,以少年特有的赤子之心在师长、亲友和环境的影响之下接受着独特的战争成年礼,逐渐在战火中燃尽人性的缺陷,重生为人格高尚的大写的人。极具故事的戏剧性与感染力,在高潮迭起、引人入胜的叙事中自然传递着家国情怀。经验丰富的主创班底是这部影片成功的关键。曾担任担任《英雄》《狙击手》《满江红》等多部影片摄影师的赵小丁成为这部电影的摄影指导,动作指导傅小杰曾参与《狙击手》《八佰》《金刚川》等电影创作,最大程度还原真实的战争场面。片中,不同角色的塑造同样是其成功的关键。观众能在角色的挣扎与奋战中,直观地感受到那个时代人们所承受的巨大压力与心理斗争。任天野、敖子逸也将角色的特点表现的淋漓尽致,无论是身经百战的老兵,还是初出茅庐的年轻战士,每一个角色都如同历史的缩影,展现了人性在残酷战争中的光辉。导演在呈现战争场景的手法上,不仅抓住了战争中的精彩瞬间,更巧妙融入了人性的和战争的复杂性,使得影片不单单是视觉上的震撼,更给观众们带来情感上的共鸣。(编辑:方舟)
导赏:导演刘江江继《人生大事》后再次触碰现实主义题材,推出了力作《出入平安》。《出入平安》的叙事背景设定在一次突如其来的地震灾害中,这一自然灾害成为了检验人性善恶的试金石。影片的主角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英雄人物,而是一群被社会边缘化的看守所犯人,其中不乏即将面临极刑的重刑犯。这一设定本身便是对传统叙事模式的一种颠覆,它挑战了观众对于“英雄”与“罪犯”二元对立的固有认知。地震导致看守所管理失控,犯人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自由诱惑——逃离这个象征着束缚与惩罚的地方。然而,与这股逃离浪潮并行不悖的是,外界废墟之中,无数无辜生命正亟待救援。道路中断、外界救援迟滞,使得每一个尚存的生命,无论其过往如何,都成为了彼此生还的微弱希望。这一设定巧妙地将个体命运与集体灾难紧密相连,构建了一个关于责任、救赎与自我超越的叙事框架。影片中人性观念与道德诉求之间的激烈角力是戏剧张力的重要因素。一方面,是犯人们对于自由的渴望与过往罪行的逃避;另一方面,是面对灾难时人类本能的互助与牺牲精神。导演刘江江通过细腻的心理刻画和行为转变,尤其是以郑立棍等死刑犯为代表,展现了他们在极端环境下的心路历程——从最初的冷漠旁观、拒绝参与救援,到被周围人的坚韧与善良所触动,最终主动投身于救援行动之中。这一过程是对个体救赎的深刻探讨,也是对社会普遍道德价值的重申与呼唤。影片以独特的视角传达无论人生遭遇多少八十一难,愿我们都能怀揣着对“出入平安”的美好祈愿,勇敢地面对生活的每一次挑战,寻找并传递那份在苦难中绽放的人性之光。(编辑:婧怡)
导赏:《被我弄丢的你》改编自郑执的小说《被我弄丢两次的王斤斤》,由韩琰导演执导,讲述了白晓宇与王斤斤在现实洪流中兜兜转转、相伴相依的动人爱情。檀健次与张婧仪首次组成银幕情侣,互动甜蜜,贡献了真诚、动人的高光表演时刻。爱情对于现代人来说似乎越来越不足道,人们质疑爱情的存在,比起践行忠于一人、爱一人到老的价值观,当代年轻人更加专注于提升自我、满足自我的欲求。爱情将要陷落,《被我弄丢的你》正是在此时以纯爱的姿态出现在银幕之上,刻画了一段用爱意与现实困境相抗衡的美好爱情。影片并未脱离现实语境,在真空环境中自我感动,而是将白晓宇与王斤斤的爱情置入事业发展、疾病、丧亲等现实问题之中,并用剧本杀、密室逃脱等时下流行元素关联着年轻人的喜好,使两人的爱情不似幻梦般遥不可及,而是足够普通常见,可以存在在每个人的生活里。再相爱的人也注定面临命运的考验和生活里的莫测多端,但纯洁的爱会让他们拥有生活的勇气与战胜一切的决心。影片多次使用对比与回环,放大了爱情具有的宿命之美与吸引力。白晓宇和王斤斤互不相识,却都是爱·伦坡的超级书迷,心照不宣地通过打造哥特世界安置自我,这样的设定使他们的缘分仿佛早已天定。高考时的擦肩而过迸发了一见钟情的火花,随后是长达四年的默默怀想。四年后,命运再次显形,两人重逢,在爱·伦坡的精神世界里昭示出灵魂伴侣的唯一性。随后是相伴着生活,两次未带钥匙的情景对比显示出两人情感的变化——由互相体谅到彼此伤害。初遇的错过、现实的折磨使白晓宇两次弄丢了王斤斤,但正是相爱的两人之间那难以名状的命运安排与联结纽带,使他们终究能在人海中再次寻回彼此。(编辑:海边淡鼠)
导赏:《窗前明月,咣!》改编自英国喜剧,通过一场酒店幽会引发的连环闹剧,将现代人际关系的脆弱性、谎言的连锁效应以及社会身份的重构问题,置于一场“尸体复活”的荒诞狂欢中展开。影片以黑色幽默为基调,既是一场笑料密集的跨年娱乐盛宴,也是一次对当代社会的深刻叩问。影片的核心场景是一家豪华酒店,金牌律师胡恭平与情人佘小漫的幽会被一具“尸体”打断,随后前男友熊大力、助理朱士奇等角色相继卷入,谎言如滚雪球般失控。导演通过密闭空间的多线叙事,将角色间的身份错位与权力博弈推向极致:律师的精英外壳被剥落,壮汉的武力沦为笑柄,“尸体”的复活更是对真相与谎言的戏谑解构。这种“舞台剧化”的叙事虽被批评为逻辑牵强,却恰好凸显了现实与荒诞的模糊界限——正如现代社会中的个体往往在身份扮演中迷失自我。影片的角色设计也充满符号化特征。费翔饰演的胡恭平,集精英阶层的虚伪与脆弱于一身,其西装革履下的仓皇逃窜,隐喻了法律与道德在私欲面前的溃败;马东锡的熊大力以“力量型憨直”形象登场,却在暴力与温情间反复横跳,暗喻着男性气质的消解与重构。而宋小宝的“尸体”则是全片的荒诞核心——一个被窗户砸晕的私家侦探,其失忆与复活不仅制造笑料,更成为戳破谎言泡沫的“真相探测器”。作为一部喜剧,影片的笑点密集且具有层次感:从“粥而复屎”、“非洲粉丝”等谐音梗与身份反差,到谎言叠加引发的多米诺效应,均通过快速剪辑的方式与夸张的表演强化了喜剧张力。值得注意的是,导演并未止步于浅层搞笑,而是借荒诞情节映射现实困境。例如,角色们为掩盖偷情而编织的谎言网络,恰似社交媒体时代精心维护的人设;而“尸体”的复活则暗喻真相的不可控性——即便暂时被掩埋,终将以更荒诞的方式反噬。(编辑:婧怡)
导赏:《逆行人生》是徐峥导演并主演的一部现实主义题材电影。徐峥此次选择从“外卖行业”入手展开故事,讲述了大厂骨干高志垒在经历失业后走进生活的逆流,选择成为一名外卖员,在这个过程中结识了一群互帮互助的同行的故事。在角色设定上,由徐峥出演的男主角高志垒原本是互联网大厂的程序员,通过展现他中年失业后每月房贷、老人就医、孩子上学等压力拉进了观众与角色间的关系。当投了大量简历却依旧没有工作后,主人公走进了外卖员行列,影片的视角也转向了外卖员群体。通过加入贾冰、王骁、邬家楷等人的角色构成了群像式的故事脉络。影片以轻松幽默的小笑点为点缀,营造出一种轻松治愈的氛围,例如贾冰饰演的朱站长上秒保安队长、下秒外卖站长的身份两极反转,呈现出他“干一行,爱一行”的积极心态,独特的幽默表演深刻诠释了乐观向上的生活底色。王骁饰演的“省钱大师”老抠,在缝缝补补中用毫无保留的爱,填补着小家和孩子的未来,将一位乐观面对生活的外卖骑士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又深入人心。在《我和我的父辈》《爱情神话》等影片中,徐峥成功的将现实主义题材和喜剧相结合,展示出小人物生活中的苦与甜,《逆行人生》则延续了这一创作特点,避免了过于严肃、教条式的煽情戏路,观众们也随着高志垒踏入外卖员行列后的一系列遭遇感受这个行业的酸甜苦辣和生活上的真情冷暖。真正做到了现实题材与社会生活的同频共振,正如徐峥所说“《逆行人生》不只是外卖员,而是聚焦所有努力生活的人,包括经历裁员失业、背负房贷、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他们的家庭陷入了一个至暗时刻,要和家人一起携手度过难关”。(编辑: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