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凌

Ling Wu

有片源
2013年
导赏:周星驰的《大话西游》曾感动一代观众,照亮他们的青春岁月,其无厘头的搞笑以及“一生所爱”的深情演绎,无不深入人心。2013年贺岁档上映的《西游·降魔篇》无疑重新勾起了观众对《大话西游》的难忘记忆,这不只是一部票房成绩耀眼的奇幻冒险喜剧片,它更是一部充满深意、富有层次的作品。周星驰时隔十余年再次开发古典名著《西游记》IP,并且在内容立意上可以说是《大话西游》的前传,讲述陈玄奘在驱魔的道路上与段小姐相识、相爱,并逐渐降服三个徒弟,爱还没有说出口,最后却在战斗中失去段小姐。回想《大话西游》中,紫霞终究没有听到至尊宝说出那三个字,只留下那句经典台词——“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以后才会后悔莫及……”,《降魔篇》中段小姐在陈玄奘的怀抱中带着他的爱离开,玄奘悟出“大爱”的真谛:曾经痛苦,才知道真正的痛苦;曾经执著,才能放下执著;曾经牵挂,才能了无牵挂。本片中周星驰虽然没有亲自参演,但他把表演的灵魂赋予到了每个演员的身上,《西游·降魔篇》集结了他此前作品《功夫》和《长江七号》内的多名经典配角,赵志凌、冯勉恒、李尚正、释彦能、陈炳强……他们的每次出现都是“回忆杀”。此外,周星驰巧妙地运用了喜剧元素和惊险、奇幻元素,使得电影节奏十分紧俏。从收服鱼妖、猪妖、猴妖的递进主线中,观众可以感受到不断升级的紧张感。在视觉上,妖魔的世界被周星驰拍得冷峻严谨,沙悟净、猪刚烈、孙悟空的造型都丑陋无比,杀戮的场面也十分血腥,将所谓的“心魔”刻画得黑暗到底,而最后收服孙悟空的场景中,佛光普照,如来佛的手掌从外太空伸向地球,手掌与大气层不断摩擦,炽热之中从掌纹到细胞清晰可见,这个场景胜似《功夫》中的如来神掌,但其夸张的想象力和视觉震撼力有过之而无不及。(编辑:路明慧)
导赏:《私人订制》作为冯小刚停拍喜剧多年之后的首次回归作品,引起了观众的众多期待,影片大咖云集,演绎了一场雅俗共赏的春晚小品喜剧集锦。影片以分段式的结构讲述了三段不同的“圆梦梦境”,“当官”、“雅过敏”、“有钱”梦看似是出于喜剧笑料结构的叙事,实则是将当今社会中的热点话题进行吐槽式的总结,对社会上政治、文化、世俗、艺术、资本等进行了批判。导演冯小刚和编剧王朔搭档多次,两人的喜剧风格同属于京味调侃范畴,从平民视角反映社会现象,表现平民在时代环境下的心态转变与人性转变,在讥讽中呈现现实。影片《私人订制》讲述的是愿望规划师以“帮他人圆梦”为业务实现他人的愿望,不禁与导演的另一部影片《甲方乙方》相勾连,《甲方乙方》中的“好梦一日游”同样是为他人实现愿望,《私人订制》可看作是《甲方乙方》在新时代的新思考。《甲方乙方》和《私人订制》均体现了对时代的调侃性,通过小人物的日常叙事、狂欢式的梦想情节对社会文化进行消解,只是《甲方乙方》更多展现的是少数群体的愿望,通过荒诞、真实的戏剧冲突展现时代平民情绪的失落,而《私人订制》倾注了更多的商业性和娱乐性,私人定制的对象也更为广泛,实现的愿望更加世俗化,通过呈现光怪陆离的社会和奢靡的城市景观表现平民愿望的逐渐低落,精神走向物质化,所批判的主题根据时代的变化有了新的发展。《私人订制》在“冯氏幽默”的呈现下折射出深刻蕴含,其中包括对“雅”与“俗”的认识,对自然环境的思考。在雅俗的认识上,除传统意义上的雅俗气质之分,义利态度也成为很重要的衡量指标,重义之士即为雅士,重利之士即为俗人,影片中的范伟对“清官”愿望的渴求即是对雅的渴求,体现的是人的道德修养的内部机制。李诚儒饰演的娱乐片导演追求高雅实则是对自己拍摄低俗内容的厌恶,从大俗到大雅的转变是精神需求的转变,娱乐片导演在雅俗之间的迷失折射了导演冯小刚的自我处境,展现了他对雅俗文化的深层理解及矛盾心态。影片结尾的“道歉梦”是最为沉重的一幕,对人与自然的关系进行反问和深思,呼吁观众重新认识自然,学会与自然和谐相处,体现了保护环境的时代主题,也展现了导演对时代发展痕迹敏锐的捕捉。(编辑:张苏慧)
2006年
导赏:《茉莉花开》改编自苏童的小说《妇女生活》,对于一部讲述女性命运的著作,导演侯咏用自己的创作理念进行艺术加工,以“探讨女性自身问题”作为影片的基点,展现三位女性在时间长河中的命运沉浮。影片采用三段式叙事结构讲述三位女性的人生起伏,通过不同的男性体现三位女性相异的自我认知与时代意识,影片中的男性被设定为“在场的缺席者”,孟老板是“玩弄女性的恶魔”,邹杰老成持重却懦弱怕事,小杜是背信弃义的负心汉,女性的主体性和自我意识在男性的陪衬下成为了最显要的表现对象。茉是摩登上海时代的新女性,渴望名利与成功,但内心仍有依附于男性庇护的思想,茉将自己看成是男性的客体,作为一个他者始终等待着男性拯救;莉在茉的人生观念下成长,性格多疑乖戾,内心如同母亲茉一样渴望婚姻和丈夫拯救自己的生活,最终走向偏执极端;花塑造成了与茉、莉不同的时代女性,虽同样感情坎坷、遭受背叛,但花以坚强的意志走出泥淖,将自我作为人生的主体,拥有属于自己的话语权。导演用三位女性相同的遭际表现出不同的人生命运,旨在表现一代人对自身命运掌握的努力,展现女性如何在自己的人生中完善自己。影片中的音乐使用极富特色,音乐旋律经各种乐器变奏生成,用以展现三个不同女性的情感心理和人生际运。在第一段关于茉的生命历程中,主要采用萨克斯和双簧管的音色,在中、高音主奏或独奏的旋律具有悠长的气息和缥缈、暗淡感伤的情调,用以展现茉被抛弃之后的孤寂悲凉心境。在第二段关于莉的生命历程中以钢琴音色进行变奏,旋律上既有大调的明亮开朗,又有小调的暗淡,折射出莉生命色彩的消融。第三段关于花的生命历程以小提琴进行变奏,音色细腻、轻柔、明亮、轻快,暗示着花人格的独立与坚强,三种不同的变奏不仅标识女性身份,也暗含女性命运的走向。(编辑:张苏慧)
2002年
1996年
导赏:《鹤童》是一部以儿童与丹顶鹤为主体的自然环保题材电影,讲述了生活在湿地保护区的人们迎来送往在此繁衍生息的丹顶鹤们的故事。影片充满了童真童趣,刻画丹顶鹤的生活习性时细腻而有耐心,捕捉了人与丹顶鹤亲密互动的宝贵瞬间。影片在对重点人物加以突出的同时,塑造了一批守护丹顶鹤的天真儿童群像,将儿童世界的纯洁与动物世界的灵动并置呈现。以嘟嘟为代表,这些受家庭熏陶的孩子们对丹顶鹤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与责任感。一开始,他们将丹顶鹤视为外在于自己和人类世界的他者,是可以被占有的“物”。他们在小不点的成长中自顾自地付出了心血,便自然地认为小不点归他们个人所占有,大声争执着“小不点是我的”。而小不点的成长与必然的离开,则教给了他们有关“分别”的人生课题。小不点不再是谁的宠物,它是独立的、自由的生命体,是和人类平等的“朋友”。影片以一次短暂的相遇与别离自然地传递了动物保护的理念,在自然中,人并不占主导地位,而是与其他生物一道,完整生态系统的循环。丹顶鹤们会成长、繁衍后代,在来年继续回到这片湿地,孩子们也在成长中将动物保护的责任接续传承。绿色是《鹤童》的主色调,紧扣着本片与自然和谐相生的主题。影片在黑龙江扎龙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实景拍摄,绿草与湖水倒映出天空的颜色,人物在自然环境的笼罩下只显现出小小的身影。孩子们赤裸着身体在水中奔跑,美丽的丹顶鹤悠然飞过,人在自然中回归了最质朴、原始的情态。大面积的绿色与蓝色铺陈,光线的柔化处理,使影片具有清新朴素的真实之感。可以说,《鹤童》成功完成了一次对观众的生态观教育,将保护生态的教化意义融于天真烂漫的童年幻想与广袤宁静的自然画卷之中。(编辑:海边淡鼠)
1990年
导赏:《本命年》是一部现实主义影片,是1990年中国三部关于迷惘青年的电影之一。影片被看作是中国第四代电影人对中国影坛的最后一次大冲击,也是80年代中国电影的谢幕式。影片根据刘恒小说《黑的雪》改编,通过复杂而又独特的普通人李慧泉的悲剧命运,反映了存在于一代年轻人中的焦虑、挣扎、没有归宿的矛盾心理,并以此表达了对重建理想和富有凝聚力的民族精神的强烈愿望。影片风格朴实、自然,具有浓厚的北京地方特色,充分展示了写实主义风格:长镜头跟拍、粗陋的场景、反唯美的光效、现场分镜头的场面调度手法、摒弃电影音乐的音效处理以及绝望的主题和男主人公死在胡同附近、戈达尔式的结尾。影片写实的手法具有强烈的穿透力,于平实的生活场景中,揭示出都市生活背面的阴影地带。影片中李慧泉的命运悲剧并非是靠好心人和时代的变革所能拯救,因而具有一种悲天悯人的宿命色彩,强化了影片的悲剧力量,使影片对于命运和人性的刻画具有着穿透时代的意义。《本命年》的诞生可以说是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中国电影的“异数”,是当时中国电影对世俗生活排斥的“反拨”,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是《黄土地》之后中国写实电影的又一个高峰。日本著名电影导演大岛渚这样评价说:  “谢飞的胜利是中国电影写实主义创作方法的胜利。”“第四代”导演赋予电影最多的是个人的理想主义和人道主义关怀,《本命年》无疑强化了这种关怀的纯粹性和彻底性。如果说小说《黑的雪》有一种悲观的宿命色彩,意在展示一种自我否定的贫困灵魂的悲剧命运,那么《本命年》则更倾向于展示一个自我肯定的积极灵魂,增强了对人自身精神力量的呼唤。谢飞是一位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使命感和忧患意识的电影导演艺术家,他把他对社会、时代和民族的思考化为银幕形象。表达了他对“重建思想、重建全新的富有凝聚力的民族精神的呼唤”。而这正是体现了《本命年》潜藏的意蕴。(编辑:大陆)
导赏:李少红执导的影片《血色清晨》,取材自拉美魔幻现实主义大师加西亚・马尔科斯的小说《一件事先张扬的谋杀案》,这部影片无疑是90年代中国影坛的一部现实主义力作。事实上,加西亚・马尔科斯的故事仅仅为李少红提供了一个借口,一场谋杀案牵扯出的包办婚姻、重男轻女、道德尊卑等人性议题,将中国封建愚昧思想呈现出来的冷酷基调,展现的深刻入骨。非线性的叙事手法杂而不乱,让观者从多重角度了解事件的发生状态,客观表达电影讯息,理性之余又见感性。影片主要展现调查员的查证过程,以一个外来者的视点,缓慢、细腻甚至冗长地展现着谋杀案的前史与后果,直到推出了影片的“高潮戏”:一件事先张扬的谋杀案。在影片的叙事结构中,这已是全然不复悬念的叙事行为;但在这一完整的顺时叙事组合段中,全知视点张弛得当地组织起令人窒息而悚然的戏剧张力。这无疑是全片充满残酷诗意的华彩乐段。和原作一样,影片选取了回溯、或曰时空交错式的叙事结构。但与原作不同,不是一个友人数十年后的追忆,而是惨案发生后立刻开始的刑事案调查。于是,调查员的行动构成了影片中的现实行为线。但事实上,关于这桩案件并不存在着任何谜团或疑点﹕因为它不仅是事先张扬的、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下完成的。凶杀 认无疑、凶手确认无疑。于是,调查的重点便转移为对犯罪动机的确认。而动机同样昭然若揭﹕雪耻复仇。事实上,调查的重点围绕着犯罪动机是否真切,即红杏、明光间是否存有“奸情”。对原作所作的另一处重要改编正在于此,在原作中,新娘安赫拉之婚前“失贞”是一个确凿的事实;而在影片中,这则是一个不曾确定的无解之谜。尽管创作人员无疑将它作为一种愚昧信念中的无稽之谈,但无解的原因在于它无关宏旨﹕影片《血色情晨》是一部现实主义力作,而显然不是一个侦破故事。于是,围绕着影片中的调查,红杏是否“失贞”,明光是否有罪,便成了一个结构影片叙事的虚假的悬念。而在对这一悬疑的调查中,创作者成功地组织起一个多义而丰满的现实乡村生活画卷,一幅远非明媚动人的现实主义景观。对于影片的叙事而言,这正是一场极为成功而深刻的调查。它所揭示出当然并非隐秘或“奸情”,而是明光悲剧更为深刻的社会成因。
1989年
导赏:在1988年,王朔的《顽主》、《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浮出水面》和《大喘气》四部小说先后被拍成电影,因此该年被称为“王朔电影年”。小说《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更是前后四次被翻拍成电影,创造了中国新时期以来电影改编中的一个神话。夏钢的《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由王朔和叶大鹰合作编剧。原著作者参与了电影的编剧,这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影片对原著的忠实度。影片采取“移植式”改编法,尽可能地忠实于原著,可以说大体是小说立体化的视听呈现。同时,影片继承了原著温情的神韵,风格清丽洒脱,演员一脸纯真、情真意切。在《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中,叙述简洁流畅、朴实无华、平易近人。影片不动声色、不刻意追求主题思想,而是温馨、细腻、颇有情调地流露出浓烈的怀旧情绪。这种叙述方式使该片既有艺术影片的风格也有通俗影片的风格。事实上,在1990年代的现代都市电影中,夏钢是第五代导演中一位很有成绩的“城市电影”作者,他的影片构成了“第五代影史”中与苍茫远久的历史故事相对应的一组现代都市的画面。在这些作品中,他执着地建构着城市空间与男女情感世界之间的指涉关系,执著于在日新月异的都市生活中体验并表达普通人琐碎中见真实,平常中见美丽的心理、情感状态。其首部作品《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描写的便是一个都市中的犯罪青年和女大学生的爱情故事,但在夏钢的镜头里,所有犯罪与不羁都只不过是作为故事的载体罢了,他所着力展示的只是一个当代青年人对爱情浪漫而又赤诚的梦想——为爱而生,为爱而死。尽管最终梦想的实现本身就是一个悲剧,但它带给我们的却是死而无憾的完满。在镜头处理上《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没有画面造型的精心堆砌,没有强烈的外部动作。第五代导演大多通过“寓言化”表意将中国视为一个被放逐,处于世界历史之外的特异性空间。而《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游水》里出现的不是奇观,而是对当下“状态”的精心把握,表现发生在观众身边的酸甜苦辣,真诚而非矫情的展现凡人故事、平民生活。从《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开始,夏钢影片的当代性、都市化和常规色彩;它的温和浑成、不显山不露水的叙事方式;以及影像风格上的自然和写实,使其独具风格,显示了浓郁的个人色彩。正是这种个人色彩使夏钢与第五代的距离越来越大,也正是这种距离,使我们的银幕缤纷丰富、多姿多彩。这不得不说是夏钢对当代电影的一大贡献。(编辑:赵敏)
1988年
导赏:《多梦时节》是史铁生编剧的一部深入挖掘八十年代儿童心态的影片,具有深刻社会意义和人文关怀。儿童电影制片厂以这样一部影片完成对一个时代青少年心理成长的真实写照,影片以其独特的视角和细腻的笔触,构建了一个既真实又富有诗意的“家庭小天地”,这成为情节表意的主体部分,同时也是父母冲突在孩子心灵中折射的镜像。故事以罗菲等八十年代中学生的心理和感受为切入点,通过他们的眼睛观察世界,让我们看到了孩子们对时代的感知和对成人世界的思考。在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中,孩子们不仅要面对学习的压力,还要承受来自家庭、学校乃至社会的种种影响。影片通过一系列生动具体的场景和情节,展现了孩子们在成长过程中遇到的困惑、挑战和成长。另一个层面,影片也反映了成人们对孩子世界的思考。在“家庭小天地”这个特殊的空间里,父母之间的冲突、牙医的压抑和中年人的苦闷都被孩子们敏感地捕捉到,成为他们成长过程中的心理阴影。影片如同透过孩子们清澈无邪的眼眸,细腻地映射出家庭和社会环境在孩子成长道路上所扮演的关键角色。同时,这也悄然激起了父母们对于为孩子营造一个充满爱与希望的成长环境的深切反思。《多梦时节》并没有试图达成纯粹的儿童教育的目的,更多的是起到美育的渗透作用。影片中的孩子们虽然面临着种种困难和挑战,但他们依然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这一憧憬与美好从该片的电影音乐中始终能得到深切的体会,这种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正是影片所传递的正能量。影片还通过一系列具有象征意义的场景和细节,展现了人性的美好和深刻。影片中的“家庭小天地”虽然充满了矛盾和冲突,但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也蕴藏着无尽的爱和温暖。(编辑:婧怡)
1986年
导赏:《山林中头一个女人》是导演王君正创作生涯中较为成熟时期的一部作品,是一部深刻反映导演王君正对生活独到认识和思考的电影作品。影片展现了她对人性、命运与自然关系的独到见解。影片巧妙地从抽离于故事之外的采访学生林楠的叙述中开始,巧妙地运用这一手法,将观众缓缓引入那个遥远而艰苦的年代。情节设计了多种叙事悬念,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线性叙事,以一种断续、分散的叙述方式讲述故事。这种叙事手法在段落之间留下了大量的空白和缺口,给予了观众充分的回味与想象空间。影片中的主角之一“大力神”是一个极具生命力的女性形象。她强悍、博大、顽强,是山林中真正的“头一个女人”。她的形象被王君正导演作为母性的象征、女神的化身来歌颂,与影片中的其他女性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白鞋和秀女虽然都是女性,但她们在粗砺的生活面前选择了逃避和退缩,与大力神的坚韧和顽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种对比不仅突出了大力神的形象,也进一步强化了影片对女性命运的深刻探讨。影片有大量镜头留给了森林本身,森林被赋予了一种博大而凝重的神圣象征。王君正导演并非简单地展现森林的景貌,而是通过细腻而深刻的镜头语言,表达了一种难以言说的主观感受。当一颗颗大树倒下,会不会夺取伐木者的生命,这些仰拍镜头始终里蕴含着山神的神秘力量。这种感受成为了一种对人与自然关系、对命运不屈不挠精神的深刻反思。在王君正的镜头下,山林不仅是故事发生的具体背景,更成为了一种精神的象征。在这个世界中,人与自然、人与命运、人与自我之间的关系被王君正以独特的方式展现出来。(编辑:婧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