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crifice of Youth
(1985)
版本一: 生离死别,此一去不再相见。青葱岁月,如花情怀,犹如拢不住的水,从指间遁入泥中化作无形,永无收回之可能。面临这样的时刻,总是痛楚难抑,情不自禁地要痛哭失声。在张暖忻的拍于80年代的知青片《青春祭》中,北京知青李纯下放到云南插队,在那里她第一次意识到什么是女人的美,什么是青春的心悸,而在体会到所有的美好后,她终于要面临的是:一个疼爱自己老人的离去,初恋爱人的死亡,和无法挽回的青春逝却。在被泥石流洗蚀过的村庄的土地上,李纯捂着脸,发出了持久的呜咽。这是青春的祭曲,久久地,久久地,萦绕在天空和大地之间。我有一位三十多岁的朋友,平常是极爱与人玩笑、笑话不断的乐天派,一次出去旅游,在风景美妙的山间,他说起大学时代的往事,不经意间,竟然哭泣不止,他哽咽着说:那样好的时候,就那么没有了。似水流年,最令人感到伤感的是无数春天的一去不返。但又如罗大佑歌所咏“等到青春终于也见了白发/倘若能摸抚你的双手面颊/此生终也不算虚假”。纵然青春只剩下祭台上的仪式,若有钟爱依然相随,那便也无悔。 版本二: 女知识青年李纯,在傣族人民中间度过了自己的青春时光。若干年后,她上了大学,但在傣乡的这段生活和傣家人对她的情谊,使她永远难忘。李纯初到傣寨,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陌生、新奇。傣乡的风俗和傣家人的生活观念与她完全不同。她不会干傣家活,衣着也很破旧,与大家格格不入。寨子里美丽又傲慢的姑娘依波为此经常嘲弄她。渐渐地,依波的筒裙,姑娘小伙的对歌,傣家生活的每一部分都强烈地撞击着她的心灵,她也学会了像傣家人一样地生活。她用床单裁成筒裙,又戴上漂亮的耳环,她好像变成了傣族姑娘。乡亲们都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房东大爹细致入微地关怀她,依波也同她结成了好友。几年后,李纯和邻寨插队的男知青任佳相识并逐渐成为最要好的朋友。一次,在举寨欢庆丰收的晚宴上,李纯落户那家的大哥喝醉了酒,和任佳打了起来。李纯这才发觉大哥深深地爱着自己,而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傣家人,不可能接受大哥的爱。最后,她只得离开这些忠厚善良的傣族乡亲,到一个山区小学去当教师。她走后,大哥90多岁的老奶奶因为思念她而去世了,她怀着无限思念和充满内疚的心情,参加了老奶奶的葬礼。又过了一些年,李纯要回城上学了。行前,房东大哥真诚邀请李纯的男朋友来家里做客,以表达他的歉意。然而,李纯的男朋友已经不可能来了,他被一次突发的泥石流卷走,永远地留在了那里。李纯告别傣乡,告别了傣家亲人。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片土地,那个使她恢复了爱美的本性,萌生了初恋的感情,树立起新的生活信念的地方。 版本三: “文革”期间,女知青李纯到傣寨插队落户。她初到那里不会干傣家活,衣着破旧,被寨子里美丽傲慢的傣家族姑娘依波嘲弄。但李纯渐渐学会了像傣家人一样生活,并把自己打扮成傣族姑娘,与乡亲们打成一片。几年后,李纯和邻寨男知青任佳相识相恋,但在一次庆丰收的晚宴上,李纯发觉落户那家的大哥爱着自己,但自己毕竟不是真正的傣家人,不可能接受这份爱。李纯离开了忠厚善良的傣族乡亲们,到山区小学当教师。大哥90多岁的老奶奶在她走后因思念她而去世,李纯怀着思念和愧疚之情回来参加了老奶奶的葬礼。又过了几年,李纯要回城上学,临行前房东大哥真诚邀请李纯的男朋友做客,但任佳却已经死于一场突发的泥石流。李纯告别了傣乡和傣家亲人,但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美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