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岳

有片源
2015年
1989年
1986年
导赏:《T省的八四、八五年》是由杨延晋导演的“政论片”,这部影片创作于上世纪80年代,通过一桩经济诉讼案,揭示了社会变革时期不同观念的冲突与并存,探讨了人治与法治、解除劳教的人员该如何回归社会、公民该如何树立法律意识等问题,体现出多种因素的相互作用与现实问题的复杂性。在片中,导演杨延晋设置了两条叙事线,一条围绕着程戈、郭刚和马玉之间的矛盾冲突展开,以法庭上的“对战”作为主线。另一条,则展示T省电视台记者跟踪采访事件和拍摄电视专题片的过程,两条故事线相互交叉,相互补充,发人深思。作为T省机械总公司一厂厂长的程戈,和机械总公司签订合同承包每年亏损40万的一厂,担任一厂法人代表,为期两年。在他接手后引入新的管理办法,通过改革一厂扭亏为盈,除了上缴各种税收外,还为工人们安排了浮动工资和奖金,工人们的积极性空前高涨。但机械总公司的一些老领导却认为他过于激进,提前解约,撤销程戈厂长职务。程戈为此把机械总公司告上法庭。在展示程戈的锐意进取、推动改革受阻的同时,导演还设置了C市中级人民法院经济审判庭庭长郭刚的角色,并将他已被内定为下届院长人选的信息提前告知了观众,使观众对角色的选择有了期待。在面对“歪风邪气”、“滥用职权”、“破坏队伍纯净性”、“无视上级”等总公司给出的毁约理由时,程戈从事实出发进行反驳,而郭刚则从普法的角度维护着法律的公平公正,最终在社会舆论的影响下,对案件进行公开审理,判决结果得到一致好评。影片直面创作所处时期一些现实生活中没有得到解决的问题,进行了一定的艺术探索和艺术实践,时至今日依旧具有反思意义。(编辑:方舟)
1984年
剧情:  苏北某县县城的机关宿舍大院里,两家人合住一排平房。一边住的是县物资局王局长一家。另一边住的是刚提拔的县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郑风一家。郑风一家五口人,母亲在家操持家务,弟弟郑龙在县制煤厂做临时工,妻子李兰在县财政局工作,女儿小芹在上小学。一家老小,和睦快乐。近日来,郑风正在查处县物资局长和燃料公司臧经理违反党纪、擅自抢占城郊农民菜地盖私房的事。王、臧不择手段,伺机报复,把工作一贯勤勤垦垦干了六年临时工的郑龙找碴解雇了。郑大娘气愤地数落大儿子不去为老二说情,郑龙和未婚妻耿丽更是愤愤地埋怨哥哥。妻子李兰也婉言相劝,让郑风托人给王局长捎句话,别伤了婆婆和弟弟的心。平静的家庭一时掀起了波澜。家庭风波和社会上的压力未能使郑风屈服,他不顾个人得失,忍痛把弟弟和母亲送到乡下,及时向县委吴副书记汇报情况,并要求带一个组到物资局和燃料公司去查帐,得到了吴副书记的支持。王局长的儿子王达斌,仗势欺人,时常对郑家辱骂挑畔,并打伤李兰,企图给郑风施加压力,逼郑风妥协就范。郑风不为所动,终于发现他们在计划煤炭上做了手脚,狐狸尾巴暴露出来了。这时郑龙所在生产队的拖拉机进城运油和煤,都因人有刁难空手而回。郑大娘责备郑风不该捅这马蜂窝,以致使乡亲们受到连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兰又被支到80里外的乡下教书。一家人被拆得七零八落。郑风赶到县委报告,又遭到刚与王局长结为亲家、现在代理第一书记的马县长的指责,说郑风强行查帐,影响了燃料供应,要追查责任。郑风一气之下,打了辞职报告。李兰为了离开这是非之地,打算通过在旅游局工作的老师,和郑风一起调走。为了解除苦闷和烦恼,郑风夫妻俩来到小河边约鱼。归途中遇到三位农民,他们责怪纪委官官相护。郑风受到强烈震动,决定破釜沉舟,让李兰、小芹马上下乡。经过激烈艰苦的斗争,被强占的菜地终于退还给了社员,乡亲们欣喜若狂,赞扬郑风是执法如山、大公无私的好干部。李兰颇有感触,她为丈夫的凛然正气而自豪。夫妻俩重归于好。正当郑风一家准备迁居的时候,郑大娘、郑龙、耿丽也从乡下赶来,支持郑风与不正之风斗争到底。此时,中央要求查处分房建房中的问题,给了郑风巨大支持。在县委大楼走廊上,臧经理羞愧地将自己的检讨书递给郑风。郑风终于赢得了胜利,捍卫了党的纪律。
剧情: 汉春造船厂厂长袁朗在国家调整经济、厂里没有活干的情况下,争取到了建造出口远洋轮"菊花号"的任务,给工厂和工人们带来了生机。 但是,进口焊条突然断货。"菊花号"面临着停工待料的危险。袁朗焦急地找到老同学、焊接工程师陈启明,请求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新焊条的研制工作。 这时,他们的另一个同学诸晖得知"菊花号"验船师就是她从前的恋人冯振羽时,拒绝接受总监造师的任命,使袁朗忍不住对她发了火。大学时代,诸晖和冯振羽曾热恋过。毕业前夕,正逢三年困难时期,冯振羽要诸晖与他一道出国。诸晖不愿离开祖国,两人痛苦的决裂了。 从此,诸晖声称已经和船结了婚,至今仍过着独身生活。为了尽到自己的职责,她终振作起来,走马上任。随着"菊花号"建造工作的进展,矛盾和问题不断暴露出来,冯振羽的严格要求受到了一些工人的误解,诸晖也因此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只有袁朗胸有成竹,他正准备着问题暴露后好下手改革呢! 关键时刻,陈启明终于把焊条研制成功了,袁朗欣喜至极。为加快进度,他实行多劳多得的分配原则,工人生产积极性大为提高。对险些造成重大事故的工人宣布开除厂籍。于是,以他的老父亲为首的在船厂很有威望的老工人们实在看不惯了,他们毫不客气地对这个小辈厂长开了"审判会",袁朗以理服人,把老工人们说服了。 "菊花号"即将完工时,H公司出于自身利益的需要、引诱冯振羽,要他借故刁难汉春厂,冯振羽断然拒绝。诸晖等人再次看到了冯振羽的爱国之心,理解到他的严格要求,正是为了提高我国造船事业的国际上的竞争力。 黄昏的江边,已由船厂调到学院的诸晖和马上就要回去的冯振羽又一次告别。他们恢复了昔日的友谊。
1981年
导赏:本片是上海电影制片厂为纪念鲁迅百年诞辰以及《阿Q正传》创作60周年而拍摄,由戏曲电影大师岑范执导、戏剧大师陈白尘编剧。影片以鲁迅的原著为蓝本,尽可能完整地呈现了阿Q的一生,从他在未庄的日常生活,到遭受欺凌后的自我安慰,再到对爱情的朦胧追求和最终陷入革命的悲剧,每一个关键情节都得到了细致的展现。然而,电影作为一种独特的时空艺术,与文学作品有着本质的区别。电影着重塑造了阿Q的内在,如长达近十分钟的梦境镜头。编导将这场戏的背景处理成单色调,画面构图与常规有明显地区别,对阿Q梦中穿白盔白甲的革命党的造型进行了匠心设计:原小说提到的白盔白甲是“穿着祟祯皇帝的素装”但由于阿Q关于明代服装的知识无外乎来自绍兴戏,便使人物身着戏装。这不仅是对阿Q内心渴望的具象化表现,展现一个个体狭隘自私的“革命幻梦”,也体现其在现实生活中受尽屈辱后的一种心理补偿:虽然看起来威风凛凛,但依然没有摆脱“精神胜利法”的束缚,这进一步凸显了他自欺欺人的性格特征。上海滑稽戏演员严顺开惟妙惟肖地演出了一个可笑可悲的阿Q。其文学形象具有典型性和抽象性,表演一旦过度就会被误认为是精神病人。但严顺开恰到好处地掌握了分寸,既展现了阿Q的愚昧无知、欺软怕硬等性格特点,又没有过分夸张,使角色保持可信度。著名表演艺术家孙道临先生是电影中鲁迅的旁白配音,他富有磁性和感染力的声音,引导我们用鲁迅先生的视角看待阿Q和未庄里各色各样的人。《阿Q正传》代表国产电影第一次正式入围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是我国电影走向世界的重要开端。(编辑:明慧)
导赏:上海电影制片厂出品的电影《子夜》由桑弧导演,其改编曾获原著作者茅盾先生的首肯,导演以精妙的镜头语言将作家的如椽巨笔搬上银幕,高度概括、生动描摹了三十年代初我国社会的历史图景:彼时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失败,各路军阀连年混战使得民不聊生,且由于帝国主义经济危机、洋货倾销、国际金融资本入侵,民族工业一片凋敝。在忠于原著精神内涵的基础上,编剧对长达35万字的小说进行了合宜的删改。原著情节多线并进,分别展现了民族资本办厂的艰难险阻,做多头、空头的金融商战,农村革命运动,工人罢工,以及上层社会的腐朽生活。根据茅盾关于农村革命运动部分描写并不成熟的自述,电影删除了这一支线,还通过表现几段男女关系的不同发展,对腐朽上流社会进行了更加擘肌分理的剖析。电影艺术的蒙太奇技法,使得现实主义题材“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讽刺形成更加强烈的心理震撼:当丝厂女工努力抽丝剥茧,手指被热水烫得红肿时,交际花徐曼丽正在美容院涂上鲜红的指甲油,两只手通过交叉剪辑并置,其内涵不言而喻。同样,当富人的轮船在黄浦江上撞翻了工人坐的舢板,一边是舞女狎昵地单腿高立在餐桌上,而另一边落水的工人在无望挣扎中沉入江底,令观者无不出离愤怒。《子夜》中民族资本家吴荪甫的复杂性格由演员李仁堂生动演绎,一方面他纵横捭阖,为了筹资办实业连续并购多家小规模企业,敢于参与金融冒险,另一方面他又冷酷地剥削工人,甚至不惜借助反动武装力量镇压工人运动。最终破产惜败,其悲剧诱因并非性格缺陷或宿命安排,而是当时中国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客观环境所必然导致的。总体而言,本片兼具艺术与现实价值,生动描绘了“子夜”这一黎明前最黑暗的阶段。(编辑:曾奕琦)
1980年
好事多磨
好事多磨

演员/

导演:宋崇/
类型:爱情/剧情/
剧情:谢峰和乌兰是一对诚挚相爱的恋人。一天晚上,谢峰请他的父亲谢知新到芭蕾舞剧院后台去看望从未见过面的乌兰,谈话中,谢知新发现乌兰的母亲原来是22年前经自己之手打成"右派"的学生路燕,意外的情况使谢不知所措,未看完演出便匆匆离去。乌兰以为谢父因她母亲是"右派"而离开,心绪纷乱,以致在演出中失神摔断腿骨而往院。新州医院外科主任林汉华为她作了手术。当林妻尤慧明发现乌兰原来是好友路燕的女儿时,心绪很不平静,她提到路燕,使林汉华陷入痛苦的回忆中。当年,林汉华和路燕是新州医学院有才华的研究生。婚后,他们热烈相爱,憧憬未来,幻想成为居里夫妇一样的终生伴侣。不久,他们有了个女儿。他们出国留学前夕,路燕在"鸣放"会上给院党委书记谢知新提了两点意见,被打成了"右派"。为了不连累林汉华,路燕毅然离开了他。火车载走了痛苦已极的林汉华。路燕孑然一身,在天桥上目送着火车,痛哭失声。这一切,乌兰是不知道的。不久,母亲从边疆来看望她。随着母亲的到来,真情大白。林汉华与路燕漫步在当年常聚会的校园里。感慨万端。她们的女儿乌兰已经22岁了。眼下,亲骨肉相见却无法团聚,林汉华痛苦之极。当谢峰知道,乌兰的母亲--路燕的不幸竟是他父亲一手造成时,深感羞愧。他深爱乌兰,向她道出内疚的隐情。乌兰却经不起这意外的一击,冲动地与谢峰决裂。她失去了心爱的男友,向母亲哭诉不幸。谢峰也痛苦地向父亲提出了质问。为了女儿幸福,路燕拜访了谢知新,谢窘困地向他检讨了过去。路燕却雍容大度地表明:鸿沟要我们自己填平,我们这一代人心灵的创伤,不能让儿女付出代价。院党委虽已改正了她的结论,但她拒绝调回新州医院。勇敢地接受生活已经做出的安排,回到草原去,回到牧民中去。宽广的草原在向她展开,未来的生活将像草原一样宽阔!
196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