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莉

有片源
2012年
导赏:该片以其独特的散文式风格,将观众带入了一幅古朴凝重的廊桥背景画卷中。不仅具有强烈的感染力和美的冲击力,更在多个层面上展现了福建省宁德县独具特色的风土人情和文化元素。让观众可以全方位地感受到寿宁县的魅力,体验其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制作风格延续了导演一贯的精致细腻,厚重中带着神秘色彩,为观众呈现了一个既真实又富有想象力的世界。演出阵容方面,电影集合了港、澳、台两岸三地新老二代众多戏曲、表演界的演员,他们以精湛的演技和深情的表演,共同塑造了影片中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形象。以女性的视角讲述故事,三段时空交错回旋,构成了一幅色彩鲜明的南国图景。在悦耳的女性声音讲述下,观众仿佛置身于那个充满爱与哀愁的世界,感受着人物内心的喜怒哀乐。画面精致、情感真挚动人,让人在观影过程中不断感受到情感的冲击和心灵的共鸣。除了深情的爱情故事,影片构建出独具特色的文化符号。立体呈现了“寿宁廊桥”和“北路戏”等文化遗产的独特魅力。通过电影的镜头,观众可以领略到闽东、闽北地区醇厚朴实的地域特色和民俗风情,感受到当地群众对传统文化和纯朴爱情的坚守与传承。“以文促旅,以旅彰文”,该片以独特的叙事手法和丰富的情感表达,带领观众走进了一个充满爱与哀愁的世界,让人在观影过程中不断感受到情感的冲击和心灵的共鸣,成功地展现了寿宁县和闽东地区的文化魅力,为观众呈现了一幅幅精美的风情画卷。淡淡的乡愁隐喻着绿色意识流的审美突破,在真相与未至、都市与乡村的文明碰撞之间生成啦观众作者式观察思考的意义,有别于个体的自我救赎,它揭露出现代人内心的柔软之处。(编辑:张昕一)
1998年
秋月
秋月

演员/

导演:马惠武/
主演:徐守莉/金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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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
导赏:《阴阳界》中,吴子牛常以固定长镜头的使用形成时空的凝滞,画面保持长时间的静默,使影像自在流淌,缓慢的镜头移动、非线性叙事、画面的跳切和较少的台词营造了影片沉郁而肃穆的气质,使观众在观影的同时寄予自身思考。吴子牛在构图上强调画面的纵深感,使画面形成立体而深远之感;两极镜头的接连使用和镜头的迅速推拉形成极强的影像冲击力;影片以暗红色作为主色调形成高对比度,配合颇具形式意义的打光,使镜头中的人物形成某种雕塑之感,造成凝重而激越的情感氛围。影片中的一些片段摒弃了配乐的使用,使观众专注于画面本身,影片整体风格简洁,干净利落。《阴阳界》展示了闽南地方特有的民族风情和独特的地域文化,开场对当地“鬼节”的场面描绘配合阴森诡异的配乐,暗蓝、草绿、鲜红等明度较高的色彩运用形成荒诞而迷幻的氛围,将观众带入于相应的情境之中,土楼等独特建筑的展示和“鬼节”等民俗活动的细腻描绘,营造了充满地域特色又带有神秘色彩的民俗体验,将闽南地方的神鬼民俗与影片叙事和主题紧密相连,角度新奇而独特。《阴阳界》叙事紧凑,视角独特,将革命的故事还原到具体的历史情境中,“阴阳界”不仅是生与死的分界,更是善与恶、正与邪的区分与界限。影片以下下木人曲折的革命进程和在此过程中人与人的复杂关系,深刻揭示了战争的残酷性和人性的善恶纠葛。许三多勇敢正直,重情重义,为心中的正义和信仰甘愿牺牲,他从鲁莽急躁到稳重、有领导力的成长转变贯穿影片始终。《阴阳界》聚焦于人物命运的刻画和历史的回顾,深刻地体现了战争的动荡和残酷,值得一看。(编辑:刘若能) 
导赏:《欢乐英雄》是第五代导演吴子牛的电影作品,其岳父司马文森是本片原著小说《风雨桐江》作者,其妻子司马小加则是编剧。故事聚焦于上世纪三十年代闽南地区的革命斗争,以演员陶泽如所饰蔡老六和徐守莉所饰玉蒜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地下党员受累于沦丧家庭而牺牲的悲情故事。原著长篇小说有着“革命形势一片大好”的大团圆结局,而编导伉俪则出于艺术上的追求,将侧重点从旗帜鲜明的红色叙事改编为对人伦道德、命运安排的悲剧性探索,留下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社会思想的鲜明烙印。第五代导演对于民俗题材有着叙述偏好,《欢乐英雄》同样将闽南地区婚丧、灯节、拜榕树等风土人情作为推动情节发展、塑造人物形象的重要因素。在秉承我国现实主义艺术传统的基础上,导演还创意性地借鉴了西方表现主义、魔幻主义的形式手法,让电影的视听剧情更具看点。例如对于榕树这一意象,因闽南人相信榕树有神性,创作者便有意将其作为地域文化的象征符号在影片中多次出现。榕树是“在真善美与假恶丑的斗争中一种超自然的道德力量化身,像一位苍老的长者冷峻地注视着世间的争斗”,当见证老烟鬼施加于儿媳玉蒜的恶行,榕树剧烈摇晃,发出深沉可怖的呐喊,将老烟鬼吓得瘫倒在地,让电影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在阐释电影片名时,编导传达了关于人生的思考:“那些在贫困、苦难和畸形的精神状态中挣扎求生并一心要追求欢乐的人都是英雄”,但狂欢同时又是危机四伏的,需要以理性对其进行审视。《欢乐英雄》在革命时期的大背景下,探讨了人性善恶、欢乐与生死、欲望与道德的命题,启示观者应将宏大历史与个体命运相结合来进行观照,由此获得深刻的启迪。(编辑:曾奕琦)
1987年
导赏:黄蜀芹导演的电影《人·鬼·情》揭示了女性在社会与自我认同之间的挣扎与成长,深情审视女性命运。这部电影无疑是中国电影史上一部里程碑式的女性主义作品,是对中国女性电影从无意识向有意识觉醒过程的诠释。影片以戏曲女演员秋芸的从艺生涯为核心,勾勒出一位女性在传统文化与现代意识交织下的复杂心境。秋芸的艺术之路是辉煌与坎坷并存的,她的成功在舞台上如日中天,但内心的空洞与痛苦却如影随形。这种强烈的对比深刻反映了女性在传统角色定位下难以逃脱的困境。事业上的辉煌无法填补情感与身份认同的缺失。《人·鬼·情》的问世,正值上世纪80年代,西方女性主义理论逐渐进入中国的学术视野,为中国女性电影的兴起提供了理论支撑和思想启迪。它不仅仅是一部关于女性的电影,更是一次女性自我对话的深刻探索。秋芸的角色,既是舞台上的戏曲演员,又是她内心深处自我认同的投射,两者相互交织,共同构成了她复杂而真实的内心世界。影片中,秋芸在舞台上拒绝扮演传统的女性角色和命运,但在现实生活中,她却无法摆脱社会强加于女性的“宿命”。她对“女人应嫁个好男人”的传统观念持有怀疑,但理想中的男性形象始终未能出现,最终,她只能在自己扮演的戏曲角色中寻找那份缺失的男性力量与理想寄托。此外,影片通过对《钟馗嫁妹》这一传统戏曲故事的改编,赋予了古老传说新的生命力与情感深度。原本充满神奇与梦幻色彩的民间故事,在黄蜀芹的镜头下,被赋予了一层悲哀与凄凉的色彩,这种情感的叠加,一定程度上增强了影片的艺术感染力,也深化了对女性命运的思考与探讨。(编辑:婧怡)
1986年
导赏:《野山》由颜学恕执导,改编自贾平凹小说《鸡洼窝的人家》,在第6届金鸡奖中斩获了包括“最佳故事片”在内的5项荣誉。本片扑面而来的泥土气息和浓郁的山野风情给观众带来朴素、自然、真实的银幕观感,大西北粗犷、朴拙的人情,苍茫、雄沉、极具力量感的西部美景也在画面中充分展现。虽然展现农村改革题材,但本片并没有进行“家家户户发家致富”的政策图解,而是以对农村现实生活的生动描摹和质朴自然的电影语言风格,通过讲述两个家庭的破裂和重组,深刻表现了改革对闭塞落后的陕北小山村的强烈冲击。“《野山》不仅以严峻的现实主义态度思考了农村,而且还把这种思考置于美学追求的更高层次”。影片展示了禾禾与桂兰这对年轻改革者受到的众多嘲讽、议论和道德谴责,并细腻地表现了他们自身内心深处复杂的思想情感,反映了农村青年的人生观、婚姻观的变化。从表现“人心思变”的主题出发,影片将改革致富这个大的时代背景推到幕后,集中表现主人公日常生活中相互关系的微妙变化和人物性格、心理的复杂走向,尤其注重将矛盾冲突引入到人物的心态变化方面。禾禾“夜访秋绒”和“小饭馆醉酒”这两场戏,一静一动,写出了当代农村中新生活的求索者遭受挫折的真实心态。影片在灰灰和秋绒对禾禾、桂兰家致富后热闹场面的观望中结束。这个开放式的结尾超越原著大团圆的处理,具有深刻的意指:生活本身没有终止。《野山》不但深化了第四代导演对纪实美学的追求,还通过将长镜头和蒙太奇相结合,将电影的逼真性、纪录性和故事性、假定性相结合,体现出艺术探索的转向,是中国电影史上极具代表意义的作品。(编辑:曾奕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