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牛

Ziniu Wu

有片源
2010年
2001年
2000年
导赏:《英雄郑成功》由第五代导演吴子牛执导,赵文卓、蒋勤勤主演,以明朝末年民族英雄郑成功奋勇抗清、成功收复台湾,为理想和信仰而百折不挠、宁死不屈、骁勇善战的壮举为轨迹,逼真重现郑成功在明朝危难关头为捍卫国家领土完整,振兴民族大业,抵抗荷兰殖民侵略者,精忠报国,名垂青史的短暂一生,弘扬南明延平郡王郑成功等爱国将士在孤军无援,极其艰苦恶劣的条件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大无畏的英雄主义和爱国主义精神。通过表现郑成功与父亲郑芝龙的矛盾关系,本片生动塑造了郑成功这一历经异常激烈思想斗争仍然胸怀忠孝节义的儒将形象。出身海盗的郑芝龙因出色的政治头脑成为拥兵20万的福建总兵,他还具备资本主义萌芽思想,在台湾海峡与日本、吕宋(菲律宾)通商。改朝换代的乱局中,郑芝龙拒绝反清复明,还将南明王软禁起来。他作为功利主义者的选择取向导致了其后被清廷招安、官授闽粤总督,但最终还是被杀害的悲剧。郑成功作为其子,则深受儒家思想熏陶。当他获悉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镇守闽浙边界仙霞关的将领李卫暗地里与清廷勾结时,义无反顾地赶到仙霞关把李卫杀了;而当他痛心疾首地发现父亲也有降清意向时,心里痛忿交加,当苦劝无效时,他几次欲拔剑,终又忍住,饱受忠孝难全的精神痛苦。本片实现了思想性、艺术性和观赏性的完美融合。影片营造出厚重的历史氛围,震撼人心的宏大场面,以及中外演员细致入微的表演都具有极强的感染力。这部气势恢弘的大制作表达了海峡两岸人民同根同源的血肉深情以及渴望统一的强烈愿望,是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结合。(编辑:曾奕琦)
1999年
导赏:这是共和国成立以来我国第一部全面表现《义勇军进行曲》诞生前后那一段历史的影片,刻划了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候”,以田汉、聂耳为代表的一批民族精英与无数普通的中华儿女如何用无比的爱国热情与民族责任感、自己的聪明智慧与血肉之躯筑成中华民族“新的长城”的故事,讲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诞生的来龙去脉,弘扬了中华民族伟大的精神。 《国歌》将镜头对准了以田汉、聂耳为代表的一群民族文化人,他们在和国家命运紧密相连的时刻由衷地唱出了那首永远的进行曲。导演吴子牛为影片倾注更多的是激情而不是对重大历史事件的浓墨重彩。所以该片就是想告诉观众们激昂的旋律来自何方。电影在表现形式和镜头语言上有着质的飞跃。该片关注个体,尝试更加注重戏剧性。时代的进步,拍摄技术的进步,故事文学性的提升,使得这部电影时代性与个体表现同样突出。这个故事里以田汉、聂耳为代表的一批民族精英与无数中华儿女,用无比的爱国热情与民族责任感、自己的聪明智慧与血肉之躯,筑成中华民族“新的长城”,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本片算得上是一部中国式的大片: 来头大、投资大、意义大, 当然, 还有场面大、气势大。影片中的上海车站、兰心戏院、淞沪战地、伤兵医院、东北会馆、南京监狱等场面,得到了一些艺术行家的好评,普通的观众也会觉得大开眼界。更令人大开眼界的是, 导演吴子牛的创作构想是这样的: \"这部影片从开头到结尾都是以国家的命运作为主角,我们是在为国家的精神立传, 为中华民族立传, 也是为田汉这样优秀的中国人树碑。因此, 这部名为《国歌》的影片不是讲述现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 即当年的电影《风云儿女》的插曲《义勇军进行曲》的诞生过程, 更不是讲述《义勇军进行曲》的词作者田汉、曲作者聂耳的人生故事, 而是我们认为用一部影片将歌词演绎出来,才不失其《国歌》之片名\"。 
1995年
导赏:《南京1937》这部以1937年发生于中国南京的战事为背景的影片,以一种深情厚意的方式描写了一个中日结合的家庭在南京大屠杀中的遭遇。通过电影艺术的形式,吴子牛导演将观众带回到那个动荡的年代,感受那段历史的沉重与悲怆。《南京1937》在中国上映后又于日本上映。这部电影是中国电影人合作的成果,其导演是来自中国大陆的第五代电演人吴子牛,监制是中国香港著名电影人吴宇森,主演为中国台湾演员秦汉、刘若英、陈逸达。影片采取的视角是一个中日结合的家庭,丈夫是中国医生成贤,妻子是日本女人理惠子。在人物塑造方面,影片以成贤家庭为核心,设计了一组在社会身份上各有代表性,在行动上都顽强反抗日本侵略暴行的人物群像,包括教师刘书琴、军官邓天远、电厂工人根发、一位老进士和日军士兵石松。他们的遭遇让人动容,他们的事迹让人感叹。由此,《南京1937》在表现中华民族抗争日本侵略者的同时,宣扬了这样一个主题——战争是人类共同的灾难。从《南京1937》开始,“南京”题材故事电影转向注重重大史实的方向,与同时期上映的《黑太阳:南京大屠杀》两部影片都在故事叙述中不断穿插重大史实(如草鞋峡大屠杀)、典型史实(如百人斩竞赛),并且以此为故事的时间坐标。影片最后,结尾打出两行字幕,分别是1937年南京大屠杀的死亡人数和1955年南京城最新人口数字。或许在导演心中此片不仅是一声历史的回声,还在某种程度上直指未来。战争中泯灭的人性,乱世中无果的爱情都已经逝去,关乎于如何更好生活的思索,才是影片留给后世的最为弥足珍贵的价值。《南京1837》是一部值得每一个人铭记的电影。它不仅是对历史的缅怀,更是对未来的警示。(编辑:赵敏)
1990年
导赏:导演吴子牛通过独特的时空架构与影像美学,将乔良小说《灵旗》中湘江战役的历史碎片,熔铸成极具现代性品格的电影文本。这部入围柏林电影节影展的作品,不仅展现了导演对第五代集体历史反思的继承,更通过先锋性的叙事实验,将个体创伤升华为对文明进程的永恒诘问。影片有意模糊现实时空与历史时空的界限,让相隔数十年的老年青果与青年青果在同一画面中并置,深沉地对视片,一方面将观众导入影片所表现的特定情境,同时又有意识地间离观众与影片中的人物,造成一种既带有历史沧桑感,又兼有理性思辩色彩的艺术效果。湘西地貌在吴子牛的镜头下,呈现出楚巫文化的诡谲气质。晨雾中的吊脚楼如同悬浮在时间之外的幽灵剧场,暮霭里的磨坊则化作吞噬生命的巨兽口腔。这种超现实的空间建构,使物理场景升华为心理图景的投射。当老年徐青果穿越半个世纪的时间迷雾,与青年自我在阴翳的碾房相遇时,电影空间实现了从物质层面向精神维度的裂变。石碾作为核心意象的反复出现,构成了影片的深层叙事语法。这个沾满历史血污的器物,既是对农业文明生产工具的具象呈现,更隐喻着历史的循环。当老年徐青果与青年时期的自我在碾房同框时,时空的线性逻辑被彻底解构——银幕上展开的不仅是个人记忆的闪回,更是对暴力的显影。这种带有强烈反思色彩的影像更加直接地展现了战争的两面性。正如小说原著作者乔良所说:“二万五千里长征,这个史诗式的命名是后来的事情。但史诗,这部浸润着艰苦、血腥、悲壮、惨烈、英勇、坚忍的英雄史诗,已然在人类历史长河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编辑:明慧)
1988年
导赏:电影《晚钟》是著名第五代导演吴子牛的代表作,本片由八一电影制片厂出品,讲述了在抗日战争后期,一队八路军战士对穷途末路的敌人进行人道主义劝降的故事。凭借高屋建瓴的反战内核以及富有美感的镜头语言,《晚钟》斩获了第九届金鸡奖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最佳摄影等多项荣誉,并在第3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上获得“银熊奖”。作为战争电影,《晚钟》的主旨表达在电影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本片并没有从敌我立场上对于正义与非正义、侵略与反侵略进行直接图解,而是站在观照人性的角度对战争的极端冲突作出深刻反思。影片中,饱受战火煎熬的村落生灵涂炭,愚忠于军国主义的日寇执迷不悟,而八路军战士则耐心进行劝降。通过描绘战争中每个人复杂的深层心理状态,导演表达了在人类文明历史洪流中,博爱慈悲的人性必然克服野蛮无耻的兽性的反战宣言。电影结尾,旷野上回荡起晚钟的声音,火红的夕阳下,象征着战争罪恶的瞭望楼终于被劈砍瓦解,为沉重的故事画上了一个饱含希望的句号。作为学院派导演,吴子牛不仅具有较高的思想水平,在电影形式上的造诣同样深厚,他的毕业论文题目即为《论场面调度》,本片中体现了其精彩的构图设计。《晚钟》中,日寇受困于逼仄的山洞,而八路军据守在开阔的空间,两处不同场景显示出极致窄与宽、暗与明的对比,形成视觉冲击的同时,令影片深层内涵不言而喻。导演还很善用纵深调度,如开场大远景中一群儿童大喊着驱赶日本军犬,纵向奔跑的人群从画面两侧不断出镜,于是在银幕上产生横向运动的张力,让心理感受随着空间延伸而得到了无限的扩展,意蕴悠远,回味无穷。(编辑:曾奕琦)
导赏:《欢乐英雄》是第五代导演吴子牛的电影作品,其岳父司马文森是本片原著小说《风雨桐江》作者,其妻子司马小加则是编剧。故事聚焦于上世纪三十年代闽南地区的革命斗争,以演员陶泽如所饰蔡老六和徐守莉所饰玉蒜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地下党员受累于沦丧家庭而牺牲的悲情故事。原著长篇小说有着“革命形势一片大好”的大团圆结局,而编导伉俪则出于艺术上的追求,将侧重点从旗帜鲜明的红色叙事改编为对人伦道德、命运安排的悲剧性探索,留下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社会思想的鲜明烙印。第五代导演对于民俗题材有着叙述偏好,《欢乐英雄》同样将闽南地区婚丧、灯节、拜榕树等风土人情作为推动情节发展、塑造人物形象的重要因素。在秉承我国现实主义艺术传统的基础上,导演还创意性地借鉴了西方表现主义、魔幻主义的形式手法,让电影的视听剧情更具看点。例如对于榕树这一意象,因闽南人相信榕树有神性,创作者便有意将其作为地域文化的象征符号在影片中多次出现。榕树是“在真善美与假恶丑的斗争中一种超自然的道德力量化身,像一位苍老的长者冷峻地注视着世间的争斗”,当见证老烟鬼施加于儿媳玉蒜的恶行,榕树剧烈摇晃,发出深沉可怖的呐喊,将老烟鬼吓得瘫倒在地,让电影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在阐释电影片名时,编导传达了关于人生的思考:“那些在贫困、苦难和畸形的精神状态中挣扎求生并一心要追求欢乐的人都是英雄”,但狂欢同时又是危机四伏的,需要以理性对其进行审视。《欢乐英雄》在革命时期的大背景下,探讨了人性善恶、欢乐与生死、欲望与道德的命题,启示观者应将宏大历史与个体命运相结合来进行观照,由此获得深刻的启迪。(编辑:曾奕琦)
导赏:《阴阳界》中,吴子牛常以固定长镜头的使用形成时空的凝滞,画面保持长时间的静默,使影像自在流淌,缓慢的镜头移动、非线性叙事、画面的跳切和较少的台词营造了影片沉郁而肃穆的气质,使观众在观影的同时寄予自身思考。吴子牛在构图上强调画面的纵深感,使画面形成立体而深远之感;两极镜头的接连使用和镜头的迅速推拉形成极强的影像冲击力;影片以暗红色作为主色调形成高对比度,配合颇具形式意义的打光,使镜头中的人物形成某种雕塑之感,造成凝重而激越的情感氛围。影片中的一些片段摒弃了配乐的使用,使观众专注于画面本身,影片整体风格简洁,干净利落。《阴阳界》展示了闽南地方特有的民族风情和独特的地域文化,开场对当地“鬼节”的场面描绘配合阴森诡异的配乐,暗蓝、草绿、鲜红等明度较高的色彩运用形成荒诞而迷幻的氛围,将观众带入于相应的情境之中,土楼等独特建筑的展示和“鬼节”等民俗活动的细腻描绘,营造了充满地域特色又带有神秘色彩的民俗体验,将闽南地方的神鬼民俗与影片叙事和主题紧密相连,角度新奇而独特。《阴阳界》叙事紧凑,视角独特,将革命的故事还原到具体的历史情境中,“阴阳界”不仅是生与死的分界,更是善与恶、正与邪的区分与界限。影片以下下木人曲折的革命进程和在此过程中人与人的复杂关系,深刻揭示了战争的残酷性和人性的善恶纠葛。许三多勇敢正直,重情重义,为心中的正义和信仰甘愿牺牲,他从鲁莽急躁到稳重、有领导力的成长转变贯穿影片始终。《阴阳界》聚焦于人物命运的刻画和历史的回顾,深刻地体现了战争的动荡和残酷,值得一看。(编辑:刘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