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怡

Man Yee Lam

有片源
2020年
1999年
1997年
1996年
1994年
导赏:《天与地》作为黎大炜的代表作之一,不仅是一次影像叙事的尝试,更是对上世纪三十年代上海社会的深刻反思。《天与地》通过张一鹏的斗争,展现了三十年代上海社会的腐败与不公。黎大炜没有回避这些社会问题,而是通过电影这一媒介,对其进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批判。影片中的腐败势力和个人英雄主义的冲突,反映了当时社会的复杂性和矛盾性。影片中的演员通过精湛的表演,成功地塑造了各个角色。刘德华饰演的张一鹏,既有理想主义者的执着,也有普通人的脆弱;刘松仁饰演的戴济民,既有商人的精明,也有毒枭的残忍。这些角色的塑造,使得影片的人物形象更加丰满和立体。黎大炜在《天与地》中巧妙地运用了视觉叙事手法,通过精心设计的场景、服装和光影效果,构建了一个充满历史感的上海。影片中的黑白对比和光影变化,不仅增强了视觉冲击力,也象征着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对立。影片采用多线叙事结构,通过不同角色的视角,展现了同一事件的不同面貌。这种叙事手法不仅增强了影片的层次感,也使得观众能够从多个角度理解事件,从而更深刻地感受到事件的复杂性和多面性。影片中还充满了象征元素,如鸦片、列车、枪等,都是对当时社会现实的隐喻。黎大炜通过对这些象征元素的巧妙运用,增强了影片的内涵和深度。这些象征元素不仅丰富了影片的意象,也使得影片的主题更加鲜明。《天与地》是黎大炜在影像叙事和社会批判方面的一次成功尝试。这部影片不仅展现了三十年代上海的社会现实,也对人性进行了深刻的探讨,无疑是香港电影史上的一部经典之作。(编辑:赵敏)
1992年
导赏:这部1992年的贺岁片《家有喜事》以癫狂的无厘头喜剧为糖衣,包裹着对传统家庭伦理的温柔解构,书写了一场盛大的狂欢。《家有喜事》可谓群星荟萃,周星驰在片中贡献了无厘头表演的集大成之作,常欢这个“情圣”角色,将《赌圣》的癫狂、《逃学威龙》的鬼马熔于一炉;“巴黎铁塔翻过来转过去”的神技令人意料之外,与小玉模仿《人鬼情未了》做陶艺的场景,既解构了好莱坞经典,又暗藏对爱情本质的思考。张国荣在片中塑造的兰花指、小碎步、尖声细语等阴柔形象完成了对性别界限的华丽跨越,当他穿起笔挺西装充满男子气概,常舒这一角色的前后对照和丰富层次感令人惊喜。片中女性角色的颠覆同样精彩。张曼玉饰演的何里玉致敬《风月俏佳人》的桥段令人眼前一亮;吴君如从蓬头垢面的家庭主妇变身时髦女王的反转堪称女性意识觉醒的狂想曲。在传统贺岁片执着于大团圆叙事的年代,《家有喜事》用三兄弟的婚恋危机解构了中式家庭的温情面具。大哥常满的七年之痒,二哥常舒的性别错位,三弟常欢的浪子回头,三组平行推进的闹剧恰似三棱镜,折射出上世纪九十年代香港社会的多元价值观。影片堪称流行文化的万花筒,对《闪灵》的经典致敬是港片黄金时代自信的彰显;片中的服装设计暗藏玄机:何里玉的金属皮衣彰显了“男性气质”,常舒的花衬衫则是性别流动的视觉隐喻;而对常满婚姻坚贞的质疑、对大嫂性别分工的颠覆,让这部闹剧有了超越时代的现实意义。当常氏全家在片尾的教堂门口贺岁,我们所回忆起的是九十年代香港的盛世图景,更是一个黄金时代。(编辑:刘若能)
1991年
导赏:1991年吴宇森执导的《纵横四海》作为香港电影黄金时代的侧影,在塞纳河畔奏响一曲血泪交织的激情绝唱,在暴力美学中开出了浪漫主义的花朵。《纵横四海》中的镜头达成某种微妙的平衡,狂野不失柔情,甚至倾注了更为浓厚炽烈的情感投射,“情”字围绕全片其间。既有阿占飞身接画时标志式的暴力慢镜头,阿海驾驶飞车冲向游艇的火光冲天后浓烟四起,古堡中二人接连腾空而起倒挂在繁复吊灯上,利用杯中红酒看穿遍布的红外线,频率一致的默契和叼着酒杯下腰的设计在惊险之余增添戏谑,佯装残疾的阿海腾跃而起,连续的飞踢配合动感打击乐带有极强的韵律感;同时亦不失几分文艺腔调,阿占在古堡天窗洒落的月光之中身影矫健,红豆撑伞独立雨中落寞等待,阿海在轮椅上与红豆徜徉在舞池中央,温柔与落寞在镜头中流转。《纵横四海》中,钟楚红、周润发、张国荣的“黄金三角”之间的情感关系牵扯着人的心扉,自由与羁绊的抉择依旧鲜活,红豆在两个男人间的两难境地,代表了追求“刹那”还是“永恒”的人生选择。阿海用玩世不恭掩藏深情,生性自由洒脱,想活出“刹那的光辉”,留给世界的是潇洒背影;阿占承载着兄弟情和爱情的双重煎熬,爱意化作永恒的守候,使硬汉柔情有了具象化表达。黑暗童年的闪回道不尽孤儿的悲情坎坷,驾驶红色跑车驰骋在海滨大道的快意人生和阿海说“春梦了无痕”时的洒脱背影将意气风发的日子永恒定格,它让所有关于黄金时代的想象,永远停驻在巴黎的细雨与香港的霓虹之间。(编辑:刘若能) 
1990年
198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