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鹏

Qingpeng Meng

有片源
1985年
导赏:《绝响》是一部由张泽鸣执导,孔宪珠、陈锐等主演的电影,该片以其独特的地域色彩和深邃的文化内涵吸引了观众的目光,以其对时代变迁下文化命运的探讨。影片开篇便以一条迂回曲折的麻石小巷为观众呈现了一幅生动的广州老城区画面。这种细腻的描绘不仅让观众仿佛置身于那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年代,更为后续的情节发展埋下了伏笔。小巷中的每一处细节,如雕花的旧家具、走街串巷的绿豆沙等,都成为了影片独特的文化符号,为影片增添了浓厚的地方色彩。然而,《绝响》并非仅仅满足于对传统文化的展现,它更深入地探讨了时代变迁下文化的命运。影片中,主人公欧老枢的作品被两度盗用,这一情节不仅反映了当时社会对于知识产权的漠视,更揭示了现代价值观对传统文化的冲击。影片通过这一情节,表达了对“现代”的警惕和反思,同时也对传统文化的消失发出了深沉的叹息。在艺术表现上,《绝响》同样展现出了导演张泽鸣的深厚功底。影片中多次出现的“空巷”镜头,不仅成为了影片独特的视觉符号,更在情感上起到了连缀全篇的贯穿性作用。这种诗意化的表达方式,让观众在感受影片情感的同时,也能深刻体会到导演对于传统文化的深深眷恋。电影通过主人公欧老枢的坎坷经历,展现了传统文化的传承与消失的冲突。欧老枢一生酷爱广东音乐,并编写了大量优美动人的曲谱,然而这些心血之作却未能在社会上得到广泛的认可和传播,甚至在“文革”期间被禁止,大部分曲谱被焚烧。这一情节深刻反映了现代社会中,传统文化面临的巨大挑战和生存困境,而这种生存困境也体现在个人与社会之间的矛盾,欧老枢对音乐的热爱和执着,与社会对他的冷漠和忽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儿子冠仔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他一方面受到父亲的影响,对音乐有着浓厚的兴趣,但另一方面又因为社会的压力和生活的负担,不得不放弃自己的音乐梦想。这种个人与社会之间的矛盾,反映了现代社会中人们在追求个人理想和实现社会价值之间的冲突和挣扎。《绝响》通过对时代变迁下文化命运的探讨,引发了观众对于传统文化的思考和关注。无疑也在中国电影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编辑:张昕一)
1983年
1979年
导赏:电影《向导》反映了新疆少数民族人民反抗外国列强侵略的斗争历史,时间跨越清朝末年、民国初年和新中国成立初期三个历史时期,表现了依卜拉因和巴吾东祖孙二人不惧列强、顽强斗争的高尚品格。影片情景交融,善于从心理和社会自然环境内外两个角度出发塑造人物,使两个有血有肉的维吾尔族农民形象突出而生动。本片改编自《老猎人的见证》。电影剧本选取的三个横截面——清朝末年、民国初年、解放初期正是新疆风云突变,动荡不安的50年。清末,这片热土上生活的下层劳动人民苦不堪言,不仅要受封建主的剥削,还要承受清朝官员和英俄两国入侵势力的压迫;民初,沙俄对于新疆的觊觎之心不死;新疆解放前夕,外国势力伙同民族分裂势力企图把新疆从中国分裂出去。在《向导》中设计了三组塔里木的“外来者”形象: 英国探险家、俄国军官、人民解放军。前两组外来者对于塔里木而言就是践踏土地压榨人民的“魔鬼”,他们打着“勘测”“科考”“探险”的幌子,实则是为自己寻宝、掠夺文物、绘测地图以备入侵之用,在他们眼中塔里木人民命贱如草芥。这也是巴吾东见到勘测用的标杆就以为见到了“魔鬼”的原因。而人民解放军勘测队的出现则是为了帮助塔里木“治沙漠、种庄稼,要让塔里木变个样儿”。勘测队里有一位医生,正是这位医生救治了小阿米娜,为赢得老猎人巴吾东的信任奠定了基础。这种两种身份混合的人物设定其实是新疆“十七年文学”里十分常见的人物设定——解放军意味着保护者,医生意味着救助者。前两组英俄“外来者”的形象与人民解放军的形象产生了强烈对比,更衬托出解放军开发塔里木的目的是真心实意为人民谋利益。电影开篇的长镜头有着深刻的美学意味,在广袤的沙漠中,祖孙二人快乐的嬉戏,无拘无束的幸福生活着。开篇用了三个大全景的长镜头表现人物活动的自然风貌:在环境恶劣的沙漠中,祖孙二人出现在远景处的沙漠中,小孙子活泼好动,奔跑跳跃,爷爷一直在孙子身旁,不离不弃地陪伴着他。这样的长镜头使得观众更能积极地思考影片的内容,二人欢快的场面与后来遭到列强的迫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边是欢快的场景一边是惨绝人寰的迫害。对比效果明显,真实场景的再现拉近了影片与观众的距离。在富有异域风情的沙漠上,观众仿佛同影片中的祖孙二人共同置身于沙漠之中,共同置身于那个动荡的年代,对于他们的亲情和爱国情怀感同身受。
1964年
196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