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庚希

Gengxi Li

有片源
2024年
导赏:《我们一起摇太阳》是韩延导演“生命三部曲”的终章,与前作《滚蛋吧!肿瘤君》《送你一朵小红花》同属于疾病题材,讲述的是尿毒症患者和肿瘤患者两人相爱相惜、互相救赎的故事。在疾病题材电影中,疾病常常与身体、感官紧密相连,疾病的出现伴随的是身体状态的改变与感官的共振,在影片中,身为尿毒症患者的凌敏所展现的是蜡黄的脸、干裂的嘴唇和千疮百孔的手臂,肿瘤患者吕途头发凌乱、面容瘦削,着装不修边幅,疾病通过人物的身体肌理和身体能量传达出来,使其与感官共振,在影片内部则表现为患者自身的痛苦与不易,家人的爱惜与旁人的鄙夷,在影片外部则表现为观众产生情动,患者的透析过程与病痛感觉移植到自己身上,产生感官层面上的共鸣。而疾病题材的影片,往往所聚焦的都是与疾病共存的生命体验,疾病除了身体痛感之外还具有社会隐喻,它将患者放逐到社会的边缘地带,常常被视作不详与威胁,在影片中表现为凌敏参加好友的婚礼时,好友为她准备的洁白袖套用来遮蔽手臂上的针孔,当中介来到凌敏的房子时,劝诫她将药品放起来,否则会让“看房者”认为风水不好,这样的社会偏见让疾病患者愈加受挫,疾病的隐性表征泯灭了人物的主体性,让人物愈加处于被孤立的状态。《我们一起摇太阳》在疾病题材现实主义的外观之下包裹的是浪漫主义的内核,对现实疾苦采用了浪漫解法,通过两位同病相怜的男女相遇消解疾病的重击,这在韩延导演的创作中是一以贯之的手法,《滚蛋吧!肿瘤君》和《送你一朵小红花》同样采用的是疾病加爱情的结构,用人物情感状态的浪漫减轻身体状态的痛苦,让患者的精神得到治愈,通过谱写“爱情神话”让观众的心理得到疗愈。在影片的创作过程中,导演强调不美化不夸张现实,大量手持镜头的使用加强了影片的纪实感,遵循“电影是对物质现实的复原”,还原重症患者在日常生活中的真实状态和真实质感,挖掘人物深处最本质、最本真的情感,日常性与生活性的营造夯实了痛苦与幸福的情绪,从而使得对原著圆满结局的保留这一选择强化了导演生命乐观积极的态度,他对疾病与生命的体悟感染着大众,告诉观众即使没有“再来一瓶”的运气,也要有再来一次的勇气。(编辑:张苏慧)
2023年
2021年
2020年
导赏:《兔子暴力》是一部关于家庭、关于犯罪的剧情片,影片将叙事延伸至性别与暴力,通过构建曲婷与水青之间错位的母女关系,探索女性的成长与反成长。“兔子”本代表着温顺的动物形象,“暴力”代表着恶劣与凶残,而将“兔子”与“暴力”两个色彩相反的词汇组合在一起,则传递着一种弱者暴力的概念,呈现了女性主体面临生存困境时的自我反叛。人物错位的情感关系实则指向了原生家庭的伦理叙事,影片展现了三个女孩不同形式的原生家庭之殇,水青在继母的阴影下长大,渴望生母曲婷的关爱与认可,马悦悦有一个看似疼爱自己、实则生性暴戾的父亲,而金熙家境殷实,却要独自面对父母遗留下的讨债者,原生家庭的创伤塑造了人物叛逆的性格和行为模式,致使她们在青春成长中只能用野蛮的方式形成自己的保护色,当母亲的生存困境一步步逼向水青时,暴力成为了她唯一能使用的手段。家作为影片中重要的意象,呈现出多种不同的空间形式,包括物理意义上的戏剧舞台和家庭空间,也包括精神意义上的乐园。曲婷居住的戏剧舞台是由废弃的舞台道具所搭建而成的,呈现出一种短暂性与虚幻性,象征着曲婷的无根状态,也映射了曲婷与水青之间短暂而虚幻的母女关系。水青、马悦悦和金熙三人均呈现出一种边缘化的家庭空间,水青因家中有客人到来而被隔绝于家门之外,成了有家难归的无家之人,马悦悦居住在汽车高架桥下简陋的空间内,在地理位置上处于城市的边缘,金熙在面对讨债者时只能躲在卫生间内自残,人物身处边缘空间的现实困境促使她们对家园有着强烈的渴望,“兔子帮”所成立的家庭乐园便成为了四人的精神寄托,构筑了一个美好的嬉戏世界,而当乐园崩塌之后,人物的命运走向沉沦,家也不复存在。(编辑:州文)
2019年
一人之下
一人之下

演员/

导演:田蒙/
主演:李庚希/
类型:剧情/奇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