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吟吟

有片源
2025年
2023年
导赏:《沉默笔录》是由2023年由王红卫监制、郝飞环执导的电影。本片是郝飞环筹划多年的呕心沥血之作,与团队倾注了大量心血,力求还原时代原貌。本片一经上映,便以独特的影像风格、细腻的情感处理与深刻的主题探讨引起广泛关注与讨论。深巷古镇的自然环境为影片奠定了压抑、阴郁的情感基调,方言带来浓厚的地方风味,二者作用之下增强了影片的在地性和民俗特色。暗蓝与昏黄等画面主色调烘托了灰暗、冷淡和迷蒙的氛围,唢呐等民族乐器的配乐带来悲壮凄凉之意,密集的鼓点配合曲折的故事走向亦增添了惊悚之感,隐喻镜头的快速剪辑扣人心弦,手持镜头的晃动令人不安,为观众构建了一个充满未知的离奇世界。影片亦充溢着梦境般的诗意抒情段落,迷离而飘逸。父亲坠落死亡的画面多次闪回,漫天飞舞的纸钱与朦胧的雾气之下,李立忠焦躁不安地茫然寻找,暗示着他彷徨不安的精神状态和濒临崩溃的内心困局;生死两隔的父子二人两次再度并肩而谈,真相亦无处可寻,憎恨亦难以泯灭;得知父亲之死原来是恶霸的“罪有应得”后,李立忠目中带泪,对镜头直击人心的凝视所带来的间离效果令人印象深刻。李立忠作为片中的灵魂人物,章宇的表演为其角色塑造增色不少。父子之间疏离且带有敌意的关系与他不顾一切也要追寻父亲的死因之间的矛盾构成了某种戏剧张力,小镇的联防队长夹在在平民与警察之间不上不下的尴尬身份亦承前启后,暗示了亲情的骗局。章宇以较少的台词、丰富的眼神、语气、姿态表达情感变化,细腻而富有层次,令观众感同身受李立忠的无奈与悲哀。《沉默笔录》节奏张弛有度,以联防队长李立忠的视角再现了九十年代末的小镇社会与青年的内心之困、信仰偏差之苦,讨论了巧合与报应、复杂的人情关系与命运无常等命题。(编辑:刘若能)
2018年
导赏:《无名之辈》以独特的叙事手法和深刻的主题内涵,获得了观众和评论界的广泛赞誉。影片通过独特的多线叙事、深刻的主题内涵和黑色幽默的表现手法,塑造了一群鲜活的小人物形象。不仅让观众在笑与泪中感受到小人物的悲欢离合,也引发了观众对底层人物生存状态的关注和思考。《无名之辈》聚焦于边缘群体尊严之“沦丧”与“求索”的轨迹,从而形成了一对“逃脱”与“落网”的鲜明矛盾。劫匪眼镜与大头试图通过暴力抢劫的方式赢得他人的认同与畏惧;马先勇则不顾个人安危,竭力追查遗失枪械,以期重新获得协警的身份,证明自身价值。即便身负重伤,被抬上担架之际,他仍念念不忘地问:“我现在能成为协警了吗?”马嘉旗,一位高位瘫痪的病人,以言语谩骂作为自己唯一的防御手段,捍卫着她的尊严。当她在那两个笨拙劫匪面前遭遇小便失禁的尴尬时,她声嘶力竭拒绝他们的帮助。尽管躯体无法动弹,但她临终前的心愿却是拍摄一张站立的照片。身处社会底层,个体的尊严如同薄冰,极易遭受践踏,故而他们徘徊在生存与毁灭的临界线上,竭力守护那份岌岌可危的尊严。然而,期待的奇迹并未如期而至,他们依旧深陷生活复杂的网罟之中。不过,尊严,这一共同的主题,成为了这些小人物心灵相通的桥梁。眼镜,被社会舆论讥讽为“本世纪最笨的贼”,与丧失自理能力、求死亦需依靠他人的马嘉旗相遇。他们彼此洞察对方的脆弱与坚韧,从而萌生出相互守护的纯真情愫。影片借助黑色幽默的笔触,透视小人物生活的五味杂陈,以细节之荒诞与整体之真实交织,构建了一个戏剧张力十足而又真实可感的隐匿世界。眼镜与大头抢劫手机店,收获的却是一堆没用的手机模型;欲驾摩托逃逸,却因混淆油门与刹车,将摩托骑上了树。这些幽默情节背后,掩藏着小人物生存的艰辛与无奈。为了生存与尊严,他们不得不做出看似荒谬的选择,这些选择实则是对现实的无力抗争与对尊严的深切渴望。(编辑:王梓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