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

有片源
2022年
巴林塔娜
巴林塔娜

演员/

导演:巴音/
类型:剧情/
2021年
隐居乡里
隐居乡里

编剧/

类型:剧情/
2020年
导赏:影片选择以牧区作为主要的叙事场域,通过该空间展现牧民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和自然风光,同时又以该空间展现传统民俗与现代文明的碰撞,通过族群生活现状的变动表现蒙古族群体游牧精神和草原文化的固守与衍变。传统的毡包与砖房体现了原始的居住风貌和传统的游牧文化,连接草原与城市的公路则成为传统民俗与现代文明的交流通道,流动性的公路与伴随这些公路而生的皮卡、越野车、摩托车等形成了具有现代流动性的意象,构成了新时期牧区的新空间,此类新空间不仅承载着牧民的日常生活,也代表着人物不稳定的生存状态,公路对于朝克图而言是去往理想生活的重要路径,是去城市寻找诗与远方的重要通道。作为一部表现蒙古族题材的影片,导演自觉嵌入了地缘文化母题,通过朝克图向往城市生活的人物动机表现对蒙古牧民生活状态的思考,通过外出定居和重返草原的牧民游移地图表现人物的生命欲望,在蒙古包装WIFI、多次离家出走展现人物纠结的生命意志,展现原生态与城市化的矛盾。但与此同时导演并无过度强调少数民族身份,而是在探讨现代人的选择,通过夫妻双方的情感结构展现现代性的情感结构,朝克图一心想去往城市,最终带着玩具返回了草原,萨茹拉一辈子不想进城,有了小孩之后必须去城市生产,白云之下见众生,从中体现了人生的无奈与妥协、生活本身没有答案的主题。影片的自然景观带有符号性的寓意,通过此手法导演将人物放在有意味的情境中,草原放大了朝克图内心的躁动,也放大了夫妻之间的关系,从而放大了人物内心的纠结与做出的选择。同时影片中的自然风光蕴含丰富的草原气息,展现质朴、野性、原生态之美,让美景与日常生活构成影片诗意和质朴的基调,体现了导演对写实的力量和生活美感的追求。(编辑:州文)
2017年
2007年
导赏:影片《长调》不仅以蒙古长调作为片名,而且将其纳入剧作元素,使之成为展现人物性格和心理活动的重要手段。对于琪琪格来说,演唱“长调”不仅是她的职业,是她的艺术生命,更是她心灵和情感的栖息之所。与此同时,影片还从多种角度展示着“长调”丰富的文化内涵:“长调”是蒙古族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女主人公作为一名长调歌唱家,本身就是传统文化的传承者和传播者。然而当她来到京城试图传播弘扬这种文化时,却遇到了现代文明的强势围剿。所谓与西洋乐曲联袂狂欢无非是投资商绞尽脑汁想去赚取更大的商业利润,而她在演唱长调的“失声”,其实是象征着传统文化的黯然退场。而当琪琪格返回家乡后,听老额吉唱起那古老而绵长的“劝奶歌”时,她才找到了传统文化的根脉,找到了滋养它的土壤和水分,又使她重新发出了声音。“劝奶歌”是草原上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一首神奇的民歌。每当牛、羊、骆驼等牲畜生出幼畜而不愿意喂奶之际,蒙古族妇女就会唱起这首歌。这是一首没有歌词的歌,曲调哀婉悠长,像低语,像祈祷,缠绕不断、连绵不停,如同清澈的河水缓缓流过草原,浸润了所有的心灵,不仅打动了母驼,接纳了可怜的驼羔,也让在城市中“失音”的琪琪格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歌声。电影不拿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当卖点,故事虽然表面普通,但潜伏其下的线索并不简单,铺排得井井有条,调度得张弛有道,导演哈斯朝鲁大巧若拙的掌控使影片非常扎实,并在不疾不徐的情节推进中完成对主题的升华,虽然手法极度朴实,但对蒙古族人民的生活细节和大沙漠的实地拍摄,使得它具备完美的艺术真实感。借由《长调》,蒙古族导演哈斯朝鲁让我们重拾对汉蒙、城市草原、现代传统、速度凝滞等众多二元关系间的理性思考。在这个消费膨胀、空间更迭、族群界限逐渐模糊的时代,《长调》反常地耸动出一系列不安定的、充满疑问的音符:城市是否是至高无上的社群联盟?少数民族有无必要去寻回几乎被遗忘的祖先的影子?谁又有责任成为这段异族记忆的历史记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