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秋

有片源
2007年
剧情:龙江某边防哨所代理排长李显伟,带领战士们巡逻时从边境河中救起一只流浪小狗,因为小家伙酷死野狼、尤其是小家伙仰天的嚎叫声酷死狼叫,李显伟给它取名叫“狐青”。自从有了“狐青”,李显伟是睡觉抱着它、站岗带着它、吃饭领着它,时间长了,“狐青”成了李显伟形影不离的战友,它给寂寞的边防哨所带来无限的欢乐,和全排战士结下深厚的友谊。 边防哨所欢乐宁静的生活,因为新任排长王立秋的到位发生一些事情,事情的根源在于大学生军官王立秋从小怕狗。上任第一天,在全排战士面前的讲话,就因为“狐青”站在队列里,害得王立秋当着全排战士的面出尽了洋相。不仅如此,一班长王欣还故意让新任排长难堪,安排“狐青”将王排长堵在厕所里不敢出来。 因为“狐青”的存在,王立秋正常的生活和工作都无法得到保证。为此,王立秋命令李显伟将“狐青”送走。要把一起生活、工作并结下深厚感情的“狐青”送走,那可不是李显伟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事。趁着李显伟不在,一班长主持班务会,一致反对将“狐青”送走。至此,送不送走“狐青”已经成了摆在王立秋和李显伟之间的原则性问题。因为王立秋认为战士们是在拿“狐青”说话,最终的目的是想赶他走人。 李显伟顾全大局,从集体利益出发,决定送走“狐青”。在将“狐青”送往二连战友照顾失败后,李显伟将“狐青”送到当初发现它的沙洲上,用绳子栓住,才得以“摆脱”“狐青”。“狐青”送走了,王立秋恢复正常工作,研制开发的电子监控系统很快派上用场,扩大了巡防监视范围,减轻了战士们巡逻之苦。可是,沙洲上的“狐青”绝食了,李显伟更是一病不起。 “狐青”和李显伟因深厚感情绝食、生病的事,深深地感动了王立秋。在女朋友来信和电话的鼓励中,王立秋试图走出童年的阴影,来到沙洲,带“狐青”回家。此时,对王立秋安装监控系统阻挡财路恨之入骨的走私偷渡分子向王立秋发起袭击。生死关头,“狐青”纵身一跃,挡住了射向王立秋的子弹,光荣负伤昏迷不醒。王立秋用吉他声唤醒弥留的“狐青”,从此与它结成无声的生死战友。
1989年
1984年
导赏:电影《蓝色的花》根据李国文的获奖同名中篇小说改编,生动地表达了党和人民的血肉关系,热情颂扬了革命战士铁骨铮铮的高尚情操,以及军民之间的鱼水深情。导演水华在创作生涯晚期又一次施展了自己的艺术特长,以细腻抒情的笔触、工笔重彩地塑造了伊汝、妞妞、郭大娘、毕部长等“熟悉的陌生人”。塑造人物十分重要的一点,要使人物凝聚着时代的投影,照见出时代的风云。《蓝色的花》中,情节所显示出的时间跨度是十分惊人的——自抗日战争起至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止。熔四十年风风雨雨,四十年兴衰遭际于一炉。正是这种向历史纵深的执着开掘,使影片的立意一下跃出了伊汝个人的狭小天地,具有了更为深远的社会意义和历史规模。只有具备了这种高瞻远瞩的历史思考,人物命运才能紧紧地扣住时代脉搏。具体、个别的艺术形象才能深刻地反映出历史的经验教训,趋势和必然。这就是为什么同类题材的影片近几年已经拍了不少,而这束《蓝色的花》仍能给人以新意——新的思考和新的启示的重要原因。有了深邃的立意,就有了一种凝聚的力量。即使是长达四十余年众多、零散的意象,都全被这种力量,综合一处、浑然一体。但这中间有一个重要条件,即综合必须以情感为轴线。正如刘鳃说:“神居胸臆,而志气统其关键”。水华导演是深谙这一创作奥妙的。他们在影片中,巧妙地把军民、干群、夫妻等各种感情扭结到一起,贯串始终,而且表现得炽热、浓烈。这样,尽管它从情节脉络上是片断的、不连贯的,但形散神不散,自始至终,都能紧扣观众心弦。(编辑: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