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

Dong Liu

有片源
2005年
1997年
导赏:《歌手》是霍建起在《赢家》成功后推出的电影,也是一部被很少讨论的作品。在片中,霍建起通过青年女歌手阿兰的遭遇,讲述了在商业化大潮冲击下,人们生活的不同侧面,具有一定的批判意义。在片中,有一定社会知名度的女歌手阿兰不甘心沦为唱片公司赚钱的工具,想要真正拥有自己的生活,为此她推脱了商业演出、MV的拍摄、公司老板朋友孩子的生日会上献唱等各种安排,想要做更纯粹的音乐工作,也让身为音乐制作人的男朋友十分为难。在人物关系设定上,《歌手》比较简单,都是围绕阿兰进行,在音乐制作人之外又安排了男歌迷的角色,两人通过“音像店偶遇”、“堵车过程中闲聊”等情节做出了一定的感情铺垫,后又通过杨幂出演的“小影迷”的信息找到了阿兰的家,制造了更多私下接触的机会。《歌手》的演员阵容十分强大,何晴、胡军、李亚鹏的加盟为电影增色不少,但无法掩盖剧作结构上以及情节上的问题。在影片前半部分,展示的都是何晴出演的女歌手在工作中、生活上的一些片段,她和胡军饰演的音乐制作人有着稳固的感情基础和合作伙伴关系,李亚鹏作为歌迷形象出镜后,仅凭借偶遇闲聊和死缠烂打就成功俘获女歌手完全脱离实际,到片尾部分已经看不到音乐制作人的身影,变成了女歌手个人思想境界上的升华,使得影片在剧情上有着明显的割裂。影片创作于上世纪90年代,在拍摄时选用了大量的北京街景,东南角楼旁的二环路主路、国家奥林匹克体育中心、新街口的画面多次出现,对熟悉这座城市的观众来说,这部影片提供了一个回望城市发展历程的视角,激发出不少有趣的回忆。(编辑:方舟)
1992年
1991年
1987年
剧情: 1861年,“辛酉政变”后,新皇载淳即位,慈安、慈禧两宫太后开始了垂帘听政。太平天国农民革命,使刚刚回到京城的皇室惶恐不安。慈禧太后力排众议,果断起用汉臣曾国藩镇压了赵义军。从此,她更加骄横跋扈,逐渐控制了整个朝廷。而曾国藩则在镇压太平天国和捻军的过程中,趁南扩充了湘军,壮大了势力。八年以后,宫廷内权力争斗日益尖锐,早已实权在握的慈禧太后依靠外洋势力,进一步卖国求荣,不断地巩固着自己的权位。届时载淳业已长大成人,两宫太后同时为他物色皇后。载淳封慈安选中的阿鲁特氏为皇后,封慈禧选中的富察氏为皇妃。为此,慈禧心中极为不悦。慈禧的心腹太监总管安德海借机向主子大献殷勤,慈禧恩准他秘密出京,为其刺探南京天王府的财宝,定制苏杭的绸锻刺绣。家德海一路上吃喝嫖赌,胡作非为,为百姓所痛恨。山东巡抚丁葆祯密谏朝廷,恳请查处。皇上降旨“就地正法”,安德海被斩讫。慈禧心中又添切肤之恨。同治皇帝大婚后,与皇后阿鲁特氏十分恩爱,但他终因政治上受排挤,生活上遭干预而私出宫闱寻欢作乐,身染“天花”致死,“驾崩”时年仅19岁。阴险的慈禧又连施毒计,先后害死了东太后慈安和同治皇后。终于,养心殿的皇帝宝座上又换上了一个更加年幼的 “真龙天子”,而慈禧太后又开始了她的第二次垂帘。 
1983年
导赏:影片是一部反映改革开放初始之际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社会问题剧,通过凤凰丝绸厂签署外单合同,厂长罗心刚决心将机器印花改为手工印花所遇到的重重阻碍思考当前社会的生产关系,思考人在体制之下的社会心理。为了更好地呈现影片建设四化的主题,剧本结构了两个社会面,上层和下层,即代表经济体制的国家机器一面和受“机器”制约的普通群众一面,矛盾的展开不是上下两个社会面的直接冲突,而是通过剧中主人公罗心刚的一项生产改革遇到阻力而失败,纵横交错地展开,体现传统的经济体制与进步发展中的市场经济体制的对抗,体现人在体制转变大环境之下思想的动荡与束缚。影片摄制于1983年,正处于思想解放的关键时刻,影片在表现经济体制改革主题的同时又呈现了改革所带来的信仰危机,特殊历史时期的创伤被延续,思想解放和信仰自由带来了精神迷茫。宋巧珍身为一个共青团员却在迷茫与无助之中选择信仰天主教,传统的保守派认为这是一种精神迷失,强烈谴责其为玩世不恭,而罗心刚在巧珍的选择之中看到的是传统制度的腐朽,是人为思想的落后和环境的强硬造成了她这个矛盾体的存在,十字架是在巧珍对现实环境求助无望之后的无奈之举,它对于巧珍而言只是精神寄托与精神力量,用以慰藉其孤苦无告的灵魂,信仰的改变并不是用于强调宗教与团员之间的敌对性,而是表现建设四化背景之下固执己见、墨守成规的制度对人的臧害。影片中的“五分钟讲话”是主题展现的高光时刻,罗心刚的宣讲语言正体现了他的精神觉醒,这是一个满腔热血的共产党员的性格必然,也是最高党性、牺牲精神的集中表现,五分钟讲话是这个厂长在备受阻碍与对抗之后心灵的呼号与呐喊。为了呈现出呐喊的真实有力,导演在剧作结构上做了情节铺垫,采用抑制手法,在影片临近结尾的几场戏里,着重描写了罗心刚内在的积蓄和喷涌呼号的感情,忍辱负重和不光彩行为促使人物压抑情感,终于在艰难地爬上台阶后的那一刻爆发,从而振聋发聩,感人肺腑。(编辑:张苏慧)
1980年
导赏:在荒岛的孤寂中,中国台湾女孩陈秀娟与中国大陆青年方杰并肩走在夕阳的余晖下,落日犹如一颗橙色的泪滴,悬挂在海天交接的边缘。秀娟念起一首诗,“难道你也有千般离苦,万般别愁,难道你也有绵绵长恨,幽幽哀怨。大海啊,假如生命可以化为一朵浪花,我要让它去追寻黄河古老的源泉,假如生命最终只能化作一片秋叶,也要飘落故土,作为祭祀轩辕的纸钱。”深情凝望着横亘在海峡两岸间的汪洋大海,两人之间的坚冰随着温热的诗句逐渐消融。自然景观在《亲缘》中被推向前景,导演用“情绪摄影”映照内心情感。海浪的起伏、山川的轮廓、天色的变幻,皆与人物的情感起伏呼应。海,作为连接两岸的自然纽带,它既是两岸情感交流的桥梁,也是他们心中无法逾越的鸿沟。影片中的海,时而狂澜万丈,宛如情感的风暴在胸中激荡,像密集的鼓点暗示分离的危机;时而平静,海浪轻抚沙滩,细碎的泡沫仿佛是远方亲人的低语,充满渴望与温柔。“亲缘”一词在影片中有双重意指,既指身居台湾的父女与留居大陆的母子之间的浓郁亲情,也指海峡两岸血浓于水、不可分割的亲缘关系,三山五岳、长江黄河,连接着两岸的情感血脉。因此,影片在“寻根”的渴求中展开了两条线索,一方面,它追寻着血缘之根,探索着人物之间那份剪不断的亲情纽带;另一方面,它也追寻着文化之根,挖掘着两岸共享的文化传承和精神家园。席慕容以一首《乡愁》描绘了海峡两岸乡愁的哀婉不绝:“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望,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乡愁与离愁,如同岁月的河流昼夜不息,对故乡的眷恋和对根源的追寻,成为两岸游子的永恒主题。(编辑:王梓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