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琴

1989年
1984年
剧情: 1982年秋季的皖南山区月亮湾村,勤劳、节俭的冒富大叔现在成了月亮湾的第一个万元户,然而各种麻烦也接踵而来:有的人以各种理由向他借钱,还有的人借口参观学习到他家揩油,搞得他无法应付,有苦难言。 公社李主任儿子结婚时向冒富借的钱没有还,现在要盖房子了,又通过民兵营长来向冒富借1000元。 冒富正在犯愁,他的亲家庆亮也找上门来,声称为丰富山乡文化生活作贡献,要向他借1000元买架彩色电视机,免费到各村放映。 庆亮并告诫冒富,说李主任是敲诈勒索,有借无还,千万不能再借钱给他,同时还逼着冒富报假案。伪称被偷了5000元。跟着,庆亮便将冒富身边仅有的1000元现款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秋生也是个冒尖户,可看到冒富的难处,便一味哭穷,攒下的钱也不敢存银行/正在调查冒富丢钱一案的民兵营长偶然发现秋生准备买牛,便怀疑是他偷了冒富的钱。 秋生夫妇有苦说不出,又怕民兵营长来家搜查,便连夜将手头的2000元现款埋到屋后菜园地里,谁知偏又被酒后路过的小头发现并窃走。 冒富自报假案后,一直坐卧不宁,听说民兵营长怀疑上了秋生,内心更是不安。他既怕冤枉了无辜的秋生,又怕事情弄穿了,自己丢人现眼,落个报"假案"的罪名。因此他百般恳求干部们,别再追查"丢钱"的事,可干部没答应。 心里矛盾万分的冒富来找庆亮商量,准备"投案自首",不料发现庆亮正在买票放电视赚钱,一气之下,冒富大叔和庆亮争吵起来,并抢回了彩电。 不久,省委为保护勤劳致富的农民们积极性,开始狠抓"吃富户"的歪风邪气。民兵营长退还了以前揩油拿走的鸭蛋,还带来了李主任欠的500元;一些干部也纷纷退回以前向冒富借的钱;秋生夫妇丢失的钱了找了回来。 冒富心情非常激动,向生产队长坦白了自己报假案的事,还将电视机送到应亮家,与他言归于好,同时,冒富和秋生夫妇决定合办一个家禽良种场,让月亮湾的家家户户都尽快富起来。
1981年
导赏:上海电影制片厂出品的电影《子夜》由桑弧导演,其改编曾获原著作者茅盾先生的首肯,导演以精妙的镜头语言将作家的如椽巨笔搬上银幕,高度概括、生动描摹了三十年代初我国社会的历史图景:彼时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失败,各路军阀连年混战使得民不聊生,且由于帝国主义经济危机、洋货倾销、国际金融资本入侵,民族工业一片凋敝。在忠于原著精神内涵的基础上,编剧对长达35万字的小说进行了合宜的删改。原著情节多线并进,分别展现了民族资本办厂的艰难险阻,做多头、空头的金融商战,农村革命运动,工人罢工,以及上层社会的腐朽生活。根据茅盾关于农村革命运动部分描写并不成熟的自述,电影删除了这一支线,还通过表现几段男女关系的不同发展,对腐朽上流社会进行了更加擘肌分理的剖析。电影艺术的蒙太奇技法,使得现实主义题材“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讽刺形成更加强烈的心理震撼:当丝厂女工努力抽丝剥茧,手指被热水烫得红肿时,交际花徐曼丽正在美容院涂上鲜红的指甲油,两只手通过交叉剪辑并置,其内涵不言而喻。同样,当富人的轮船在黄浦江上撞翻了工人坐的舢板,一边是舞女狎昵地单腿高立在餐桌上,而另一边落水的工人在无望挣扎中沉入江底,令观者无不出离愤怒。《子夜》中民族资本家吴荪甫的复杂性格由演员李仁堂生动演绎,一方面他纵横捭阖,为了筹资办实业连续并购多家小规模企业,敢于参与金融冒险,另一方面他又冷酷地剥削工人,甚至不惜借助反动武装力量镇压工人运动。最终破产惜败,其悲剧诱因并非性格缺陷或宿命安排,而是当时中国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客观环境所必然导致的。总体而言,本片兼具艺术与现实价值,生动描绘了“子夜”这一黎明前最黑暗的阶段。(编辑:曾奕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