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杰

Jie Yan

有片源
1959年
剧情:三月的大理,春光明媚,百花争艳,富有民族民间传统的‘三月街’又在苍山脚下、洱海之滨拉开了节日的帷幕。白族群众及前来共同欢度佳节的各民族的男女,身着五彩缤纷的节日盛装,熙熙攘攘地前来参加盛大的集市贸易和民间文娱体育活动。这时,在通向大理的道路上一匹骏马飞奔而来,一辆马车正在道中修理,阻拦住骑马人的去向。‘怎么啦?’骑马的白族小伙子勒住马问。一群姑娘立即求援似的七嘴八舌地说:‘你没有看见轮子掉啦!’‘小伙子下来帮个忙吧!’小伙子说:‘我还有急事!’   ‘谁没有急事……’姑娘们吵嚷着,急盼这个男青年助一臂之力。‘好,’小伙子跳下马来,从随身带的布口袋里,取出钉子、斧锤,开始修理起来。车辆刚修好,赛马场上传来了比赛发令枪声,小伙子顾不得收拾工具,飞跃上马,向赛马场飞奔。赛马场上人山人海,一片欢呼声。小伙子——阿鹏立即入列追赶。观众的叫好声、喝彩声,此起彼伏。阿鹏俯身马侧,一口气拣起十几杆旗子,他的马从最后跃进到第四位、第三位、第二位……只有一个藏族青年还在他前头。眼看阿鹏越追越近,挤在观众中看赛马的社长金花情不自禁地为阿鹏助威。一场精彩的赛马结束了,阿鹏以自己高超的骑术,夺得了冠军。他兴奋地牵了马,从欢乐的人群中向外走去。社长金花骤然在他的马颈上挂了一个美丽的绣花荷包,他扭头望去,看见送给他绣花荷包的,原来正是那个途中赶车的姑娘,他不禁怔住了。她那么漂亮大方,身材健美,头发乌黑,又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是多么迷人呀!   在幽静、明媚如画的蝴蝶泉边,金花与阿鹏相会,他们互以意味深长、委婉动听的白族对歌表达着爱情,萌发着一对青年对美好生活绚丽的遐想。二人并约定来年的‘三月街’仍在这里相会 次年,阿鹏携带金花定情之物‘绣花荷包’如期践约,未遇金花。可是,金花家在哪里? 阿鹏一无所知,到哪里去寻找呢?   真诚的爱心使他相信,走遍苍山洱海每一个村寨,一定会找到她。在寻找中结识了音乐家’胖子\\\'和画家‘瘦子’,三人结伴同行,遇到五个同名同姓的姑娘,从而发生了一些饶有风趣的故事。   阿鹏走到洱海滨,听说刚跳入水底捞镰刀的是金花。乐得他心里开了花,随即跃入水中,当镰刀捞上来,显出水面的却不是他要寻找的金花。   阿鹏来到畜牧场,又听说金花正在牛产房里接生牛崽,他迫不及待地在窗外唱开了二人共识的情歌,不曾相识的这个金花,非常生气,朝阿鹏迎头泼来一桶水。   不灰心的阿鹏,来到苍山脚下,听到人们呼喊金花,他便急忙奔上山,加入找人行列,原来是一名姑娘在山上寻找矿石,遇见一只熊,被吓得钻进山洞,结果,阿鹏赶跑了老熊,救出了这位姑娘,但她也不是阿鹏一心要寻找的金花。   阿鹏来到公社拖拉机站。这里正在热闹地举行婚礼,音乐家与画家首先听见呼喊新娘的名字正是金花,两人不得不告诉阿鹏金花已变心。阿鹏不信,隔窗相望,果然看到了婚礼上胸带红花,与新郎共饮喜酒的新娘活像他要找的金花。   阿鹏眼见金花已背叛了自己的誓言,失恋的痛苦迫使他愤然踏上归乡的道路。谁知途中遇上一位好管闲事的大叔。大叔邀阿鹏到家吃饭,以酒浇愁,然后,再用马车拖着醉酒的阿鹏去拖拉机站找金花‘评理’。   当大叔叫着新娘金花来找阿鹏对质时,阿鹏却不见了。原来,在这之前,阿鹏已被四处找他的画家和音乐家叫醒,阿鹏觉得大叔不该来找金花评什么理,便独自溜走了。   阿鹏离开了拖拉机站,途中又碰上搭救过的炼铁金花,她正为炼不出铁和她的对象闹别扭。阿鹏是个热心肠的人,见他们炼不出铁,决心再助一臂之力,因为他就是一名青年铁匠。在炼铁厂,经过昼夜苦战,终于出铁了。这时,炼铁金花对阿鹏的热情赞扬和关心,又引起一场风波。她的对象对此产生了嫉恨与误解,并把这个矛盾反映到了公社,请求社长金花来解决。直到此时,社长金花方知阿鹏的下落。她便急忙来到炼铁厂找盼望已久的阿鹏,不巧阿鹏在睡觉。炼铁金花不仅不准社长会见阿鹏,言语中又无意伤害了社长金花,致使她也产生了疑心,认为阿鹏又爱上了炼铁金花。深感阿鹏太薄情,一气之下,留下阿鹏头年相会时送的‘宝刀’定情物,含泪而去。   一觉醒来,阿鹏发现身边的‘宝刀’,连忙追问原因。此时,炼铁金花才知社长金花早已爱上了阿鹏,悔悟自己出言不慎,引起不必要的误解。同时,阿鹏从她口中,了解到金花社长也是一位热心助人的姑娘,她虽然工作很忙,也挤出时间参加婚礼,当拖拉机手金花的证婚人,一切误会,顿时消融了。   纯洁的爱情在几个波折中得到了考验升华,这时,阿鹏与金花再次相会在蝴蝶泉边,亲密地依偎在一起。
1957年
剧情:闻名全国的喜剧演员韩兰根、殷秀岑——一个瘦子、一个胖子从上海来到北方某制片厂参观学习,传经送宝,受到大家的热烈欢迎。李导演请他们参加三个讽刺喜剧的排演。彩排那天,许多人前来观看,在前排就座的有:记者、文联干部、李导演和批评家“一棒子”。大家都兴奋地交谈着,惟有批评家把头躺在靠背上紧闭双眼,专心一意地静候节目的开始。第一个节目开始了,一个打扮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从幕后钻出来,微笑着向观众一鞠躬说道:“请大家注意,这不是演戏,而是做一次练习。据说有这么一位朱经理,他活的时候好铺张,死了以后还要摆阔气。请大家千万别怀疑,他不是你,不是你,绝对不是你,只是一个个别的朱经理。”该剧讽刺了领导干部朱经理好逸恶劳、铺张浪费、损公肥私的种种行为和他身边溜须拍马的杨秘书。剧终时引来大家一片笑声,李导演请大家发表意见,批评家易滨紫首先发言,他“一棒子”将该剧定性为“太右了”、“打击面太宽了”,认为这种对生活中不良现象的善意讽刺太夸张了。众人一阵沉默。李导演打破静寂,喊道: “开始下一个吧!”报幕员走出来:“说话要老实,做人要忠厚。万不可挂着羊头卖狗肉!真才实学走遍天下,装腔作势决不长久。这种人常常会有,到头来自作自受。”这个节目嘲讽了那些爱吹牛夸大事实的人,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这时“一棒子”同志却大摇其头:“这个戏主题太单薄,思想性太差,从而也就减弱了它的教育意义。演员表演过火,使整个剧庸俗、浅薄、下流,格调太低。”李导演只好叫第三个节目开演,这个小故事讽刺了一对抛弃老母不管的兄弟。该剧演完后,又是批评家“一棒子”首先坐不住了,他自言自语道:“我认为,这不是喜剧!绝对不是喜剧!喜剧,首先应该使人发笑!可是我看完之后反而发怒……”大家实在忍不住地大笑起来。批评家还在叨叨:“……这不是喜剧,而是个怒剧!…”“表现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有什么价值呢?这绝不是我们艺术的使命!这三个节目都要不得……”记者忍不住站起来说:“先不要一棒子全给打死,还是演出后听听群众意见吧……”批评家气哼哼地走了,不小心踩到台上的幕布,幕布掉下来把批评家整个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