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北原

Beiyuan Wei

有片源
1991年
1986年
1985年
野妈妈
野妈妈

演员/

导演:姚寿康/
类型:剧情/
剧情: 70年代的一个黄昏,在通往偏僻山庄罗家村的小道上,一个老头拉着一辆破车在缓缓行进着。赶车的人是罗二叔的女儿罗碧桃,她是一个纯朴、善良而富正义感的普通农村姑娘。搭车的两个人神色凄凉,又满目茫然。其中一个是下放干部、原地委书记谷铁铮,另一个是华侨出身的技术员戈弋,他怀里还蜷曲着一个周岁婴儿沉香,这是他的儿子,孩子母亲不久前死在干校。这些城里干部的命运,使碧桃无限同情。戈弋带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在农村下放劳动,境遇是很困难的,虽有碧桃一家的关照,但仍难以应付。戈弋无奈,只好向国外亲戚家写信,请求帮助抚养沉香。不料这封信却给他带来了莫须有叛国罪名而入狱。谷铁铮对如此践踏法律的行径非常愤慨,在碧桃的帮助下,夜出控告,不料被碧桃的恋人玉生发觉。玉生是个政治上盲目崇拜、良莠不分的农村青年。由于碧桃的关系,他对这件事没有揭发,但是对碧桃收留沉香一事表示坚决反对。碧桃以满腔热情抚养孤苦无依的小沉香,尽管村里有不三不四的议论,但她义无反顾。这时公社推荐她和玉生去上大学,在公社填写登记表时,对她早有邪念的魏主任乘机调戏她,她奋力抗拒,愤然回家。不久,便风传出她与戈弋有不正当关系,并打过胎的谣言。罗二叔得悉后,遂将碧桃赶出了家门。碧桃含辛茹苦的抚养沉香,随着时间的推移,村里人逐渐理解了碧桃,就连一直歧视她的狗旦妈也深感自愧。碧桃独自操劳,长年辛苦,累病吐血。沉香已经上了小学,路遇罗二叔,哭诉妈姑的境遇。罗二叔其实早已明白自己冤枉了女儿,此时,在孩子面前他顿悟自己干了件不可饶恕的错事,便搂住小沉香失声痛哭,后悔莫及。罗二叔将女儿接回了家。但玉生在献忠心活动中,交待出了当年碧桃送走谷铁铮的事。这样,碧桃被打成了"谷铁铮、戈弋反革命集团"成员而入狱。碧桃终未承受得了这多重的折磨,在黎明到来的前夕饮恨九泉,连尸体都没留下。她只留下一张字条,表达了她对沉香的深情,对生活的渴望。戈弋政治上获得了解放,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回罗家村报答恩人碧桃姑娘,但他见到的只是一幅遗像……      
1984年
1983年
Voice from Hometown
Voice from Hometown

演员(饰 Grandpa)/

导演:Bingdang Hu/
主演:位北原/
导赏:胡炳榴执导的《乡音》作为珠江电影制片厂“田园三部曲”(《乡情》、《乡民》和《乡音》)之一,在1983年第四届全国电影金鸡奖评选中荣膺最佳故事片奖。这部聚焦南方农村家庭生活的作品,以人物形象的对照,村庄与火车的对举,构建起了传统与现代的对话场域。在传统与现代的双重镜像中,影片的女性形象呈现出耐人寻味的复调结构。陶春作为传统妇德的具象化存在,其贤良淑德的妇女形象被编码在生活细节里:镜头以低机位拍摄她跪地擦拭门槛的侧影,她常被安置于固定镜头中,她生活充斥着向丈夫和孩子的权利让渡、妥协与牺牲。而现代性化身杏枝的出场总伴随着运动镜头——无论是疾步穿过田埂时的跟拍,还是手持煤油灯时晃动的光影,动态的影像修辞与其“不安分”的精神特质形成互文。但是,导演对两种女性形象的感情倾向呈现出游移的暧昧态度,和几乎所有第四代导演一样,胡炳榴在文本中呈现出“⼀边是理性,是对⽂明、进步的渴望与呼唤,⼀边是情感,是对⽼中国⽣存独特韵味、人情醇厚、坚实朴素的留恋”这样的复杂情绪,并因而“《乡⾳》中象征⽂明意义的⼥孩如同⼀种令⼈⽣厌的噪音,她打断了和谐村庄⽣活的低回和谐。陶春之死不仅源于愚昧的谋杀,也是对⽂明的⼀次必要的献祭。”正是在对两种女性形象的犹豫中,凸显了新时期的过渡性质,外化着人们在黎明和黄昏的十字路口的新奇与迷茫。与传统和现代矛盾主题暗合的,是火车意象的出现。在这个古老村庄,胡炳榴有意设置了代表现代交通的火车经过。在初始阶段,火车的轰鸣声只是模糊背景;随着情节推进,铁轨开始以碎片化的方式闯入画面——先是晾衣绳与铁轨在构图上形成视觉对位,继而杏枝手中的地理课本出现铁路线路图;直至结尾处,虚弱的陶春被丈夫用轮椅推着来到铁轨前,她生平首次目睹火车穿越山谷,见证了现代机器对静止村庄的开凿与穿越,而行将就木的陶春,似乎象征着即将逝去却又美好淳朴的传统文明。影片富有诗意美感,坐落于群山、树木、溪流中的村庄里,薄雾氤氲不散,炊烟慢慢上升,生活在其中的传统村民们,有着不疾不徐的性格和行动,这让影片始终弥漫着淡淡的凝滞感和平静诗意。在空镜头的使用中,晨雾弥漫的河岸,暮色中的独轮车辙,这些看似闲笔的自然意象实则是情感的外化修辞。当陶春蹲在溪边漂洗衣物,摄影机以俯角捕捉水流漫过青石的瞬间,衣服在水面缱绻舒展,与水中的云相映成趣,此刻的劳作场景被赋予了诗性。《乡音》超越了简单的文明批判框架,当我们在新世纪回望这部作品,依然能清晰听见那列火车在文化肌理上隆隆驶过,胡炳熘用镜头保存的不仅是古老山村的最后一缕炊烟,也是一个民族在现代化进程中的精神胎记。(编辑:王梓苡)
196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