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

有片源
1995年
导赏:《孔繁森》根据原西藏阿里地区地委书记孔繁森的事迹创作改编,讲述孔繁森在被任命为西藏阿里地委书记后,坚持走访调研贴近群众,与当地人民结下深厚情谊的故事。在西藏工作期间,他的工资绝大部分都用在了补贴困难藏族群众上,为了真正改变当地贫穷落后的面貌,孔繁森找到了将新时代的建设经验与调查研究相结合的方法,力图发展阿里。不幸的是,孔繁森在赴新疆考察途中因车祸殉职。影片问世后获得了广泛的好评。著名演员高明曾塑造了许多深入人心的领导干部形象,但他认为最让他自己满意的就是在电影《孔繁森》中扮演孔繁森。影片以纪实手法从小事着手,从细微处表现人物的真情实感,避免了同时期传记片常用的大手笔刻画人物形象的方式,将孔繁森对西藏人民的关爱和对妻子和孩子亏欠的内疚作了极力的渲染,表现出人物内心的矛盾状态。例如孔繁森奔赴阿里救灾,原本来拉萨看望他的妻子却因高原反应而住院,直到灾情得到控制后两人才得以相见,混合着复杂情感的见面场景令观众们感动不已。在创作过程中,主创们依据掌握的历史材料对事件进行叙述,利用较成熟的视听语言再现人物风貌。正如陈国星所言,“《孔繁森》思想性、艺术性不会被怀疑,倒是观赏性的成败与否决定片子的命运。”他认为,观赏性不是硬贴上去的,而是对主题、人物深层的开掘。孔繁森这个人物的“超凡脱俗”就是由于他与当今社会的各种现象格格不入,来自世界观的、价值观的种种不同,这才是探求人物心灵的真正意义。(编辑:方舟)
导赏:《悲情布鲁克》是蒙古族导演塞夫、麦丽丝夫妇共同执导的作品,以九·一八事变为历史背景,通过讲述蒙古族人民在遭受日本侵略者压迫与掠夺时的英勇抵抗故事,展现了草原人民作为中华民族大家庭不可或缺的一员,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下坚守民族尊严、秉持正义,并最终汇入全民族抗日救亡的洪流,表现了在国难当头之际,各民族打破地域与文化差异,共同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决心。本片由两条线索交汇而成,一条是以草原英雄车凌为首的蒙古族牧民们反抗日本侵略者和封建王爷的斗争经历,一条是王府卫队长之妻卓拉与车凌等四个男人的情感纠葛,情节曲折动人,场面恢弘壮观,具有史诗质感。导演运用一系列寓意丰富的民俗物象,呈现出豪迈、优美、隽永的审美风格。形形色色的蒙古族文化符号既点缀了草原风光,又使电影充满了诗意的情怀。在《悲情布鲁克》中,蒙古马文化、酒文化、歌文化为剧情增光添彩,使得这部浪漫悲壮的抗日故事片具有很强的观赏效果和市场效应。无边无际的奔马铺天盖地,充溢着整个画面。地震般的马蹄轰鸣加强着空间的感觉,震撼着观众的心灵。通过将动作片的类型形式与内蒙地区马背文化相结合,导演创造了出具有浓厚民族特色的马上动作,让人目不暇接、大开眼界。悠扬深情的长调《酒歌》表现出英雄们的凯旋而归和豪情万丈,烘托出豪饮不止的浓厚氛围。电影《悲情布鲁克》以既有地方特色又能引发普遍共鸣的民族叙事,加深了观众对蒙古族历史苦难和民族抗争的认知,用精彩的视听盛宴加深了我国各民族间的情感纽带和文化认同感,荣获第16届金鸡奖集体表演奖。(编辑:曾奕琦)
1994年
导赏:《感光时代》被中国电影资料馆评为百年百部(1905—2005)年度优秀代表作,影片聚焦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年轻人,讲述都市青年的理想与现实。主人公在艺术与市场之间的彷徨与挣扎,恰是上世纪90年代社会发展的一面镜子。《感光时代》讲述的是当代都市文化青年的生态与心态,与“第五代”导演有明显的不同。影片的男主人公是一位城市中的精神漂泊者,同时又是一位孤独的理想追寻者。既不同于“城市的主人公”,又不同于“城市痞子”。而导演则熟练地运用了电影语言,表现“城市与人”的复杂的生活景观和人物的精神状态,其中马一鸣为办个人摄影展的功利追求及其艰辛努力,与他精神漂泊与追寻的内心状态同步得到了表现。《感光时代》之所以能感动人心,在于它真实地反映了上世纪90年代中国社会的变迁和都市青年的生活状态。它不仅是一部电影,更是一面镜子,映照出那个时代的社会现实和人们的精神面貌。影片中的杭州西湖、“英语角”、电台的“孤山夜话”等元素,都成为了那个时代独有的文化印记。导演阿年以其敏锐的视角和深刻的洞察力,捕捉到了那个时代年轻人的困惑与追求。影片中的音乐、场景、人物对话,都充满了1990年代的特色,使得这部电影成为了一个时代的缩影。更为重要的是,《感光时代》是中国本土电影在市场化时寻求新的生存、生产方式的产物。它的诞生标志着一种新的电影文化品格、新的电影思维方式、新的电影制作模式在彼时中国大陆正日渐形成。“第六代”导演的存在已然成为中国当代影坛上一种不容忽视的历史现象。这是一个属于20世纪90年代的中国城市的故事,一次对于一个“感光时代”的感光。中国美院电影学院教授、导演刘智海对《感光时代》赞不绝口:“时代变迁的闪耀不仅是这片子的闪耀,其实是中国的闪耀。这部电影在中国电影史上留下了时代的印记,中国的印记。”(编辑: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