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启凤

有片源
2010年
剧情: 沂蒙山老区于大娘独自乘车去北京寻找多年未归的儿子龙儿。乡亲们不知情,以为她走失了,连夜翻山越岭地寻找。于大娘来到北京,举目无亲,不小心被飞驰而来的摩托车撞倒在地,车主阿祥害怕承担肇事责任,逃之夭夭。心理医生华建国见此情景连忙驾车追赶,却没有追上阿祥,自己将于大娘送进医院。 经过外科医生的精心治疗,于大娘醒过来了,但一直处于失忆状态,脑海中只剩下有关龙儿的记忆。建国希望能够通过这些仅有的回忆,唤醒大娘的其他记忆。于是经常和于大娘聊些龙儿的事,渐渐他被于大娘深沉的母爱所打动。龙儿是于大娘收养的孩子,两人相依为命,母子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深深印刻在大娘的脑海中。建国帮于大娘垫付了医疗费,被人猜疑是因为撞倒了于大娘,不敢承担肇事责任,但又于心不忍,才这么好心。 阿祥从妻子那里得知被撞倒的老太太已经住院治疗,好心人建国却招致众人的私下猜疑,心中惶恐不安,甚至连夜噩梦。但他不敢说明真相,只能悄悄去医院给于大娘送了一个花篮。建国作为肇事过程中唯一的目击者,被警察调查。医院为了建国的声誉,结合于大娘的恢复情况,希望她能尽快出院。但建国作为于大娘的主治医师,认为病人没有痊愈,不能出院。他和妻子何淇商量之后,决定将大娘接回家,实施特殊的治疗方案。 建国的女儿小芸到外公家借轮椅,外公通过于大娘包袱里的小米,大枣,芋头等特产,断定她是沂蒙山区的人。外公当年参加孟良崮战役,身受重伤,被沂蒙山区的民兵担架队救下来,和那里的乡亲感情深厚。他决定马上去医院探望于大娘。 于大娘脑海里总是闪现着龙儿的身影,她忍不住走出医院寻找龙儿。当建国一家到达医院的时候,只看到空空的床位。电台插播寻人启事寻找于大娘,坐在出租车中的阿祥听到后,连忙下车寻找于大娘并将其送到救助站。医院接到阿祥电话,建国连忙赶到救助站接于大娘回去。 目光相对,建国感受到于大娘慈祥的目光里含着期待,就撒谎说自己是龙儿,接她回家。建国夫妻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于大娘,一家人精心照顾着她。阿祥回到仓库将摩托车砸了,并向妻子讲明了真相。妻子劝阿祥自首,阿祥觉得建国对待一个萍水相逢的老人尚且如此,自己却躲躲藏藏,不是男儿所为。他写信给建国,表达了自己的忏悔。外公来看望于大娘,谈到孟良崮战役和沂蒙山的民兵担架队,勾起于大娘对沂蒙山的回忆。听着熟悉的民歌,大娘脑海中浮现出了家乡的一幕幕…… 村里人找到建国,说当年龙儿为搭救落水学生而失去生命,担心大娘才一直瞒着她。在卧室里的于大娘听到后惊呆了,同时也回想起了一切。建国一家人仍然护持着于大娘,就像当年的龙儿一样。
2009年
2005年
2000年
1996年
导赏:电影通过对优秀历史人物雷锋的战友乔安山一直不忘学习雷锋的事迹,把雷锋的精神进行了再次光大。同时,电影不是简单的重复描写好人好事,今天的雷锋已经不同于历史上的雷锋,在今天做好人好事,不但要有奋不顾身的精神,要有吃苦的精神,要有被人误解也仍旧把学雷锋进行到底的精神。通过彰显上述的精神,把雷锋永远活在人民心中这一主题进行了很好的诠释。该片的编导们没有简单地公式化地展示乔安山所作的一件又一件好事,而是把主人公置于起伏跌宕、尖锐复杂的矛盾冲突之中。影片以乔安山的回忆作为贯穿线,比较尖锐地触及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现代社会生活里,对于人们的道德状况的关注。在片中由乔安山折射出来的雷锋精神,其巨大的道德力量,能激起观众的道德感,使观众不知不觉地置身于影片的特定情境,从而肯定该片的艺术价值。刘佩琦和宋春丽的表演准确、到位。北京青年电影制片厂摄制的故事片《离开雷锋的日子》,以雷锋生前战友乔安山为原型,讲述了他和雷锋的战友之情,以及雷锋牺牲以后的故事。这个视角非常独特,它没有正面刻画雷锋的形象,却把雷锋精神自然地引向当代生活,让它在接受诸种不同价值观念的挑战中撞击出璀璨的光辉。影片生动地再现了重锋牺牲时的场面。这次偶然的事故夺去了雷锋年轻的生命,也在乔安山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雷锋是他亲如手足的兄长,也是对他严格要求的班长。雷锋把他的母亲当作自己的母亲,寄钱给她买药,还帮助他戒掉抽烟的习惯,以便把钱省下来寄给母亲。雷锋牺牲后,领导没有贵怪他,但他却无法原谅撞死雷锋的过失。在远离雷锋的岁月里,我们的国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雷锋精神虽然年年提倡,却常常听到“雷锋叔叔不在了”的感叹。然而,乔安山心中的雷锋永远生动,这不仅源于他对雷锋牺牲有难以摆脱的负疚,也源于他受雷锋精神的直接熏陶:在平凡之处体现人的关怀,在关键时刻代表普通人的良知。虽然时代不同,做到它变得越来越难,有时 还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善的光辉、良知的力量是 永恒的,而且,由于有些地方出现道德滑坡,这力量才显得更大,这光辉才显得更明亮。
1995年
导赏:电影《天国逆子》是一部深刻探讨人性、法律与家庭伦理的奇案片,以一种近乎冷酷的笔触,讲述一个长大成人的儿子借幼年时的记忆,告发母亲犯弑夫罪行的故事。电影将。经过编剧王兴东、王浙滨的匠心改编与导演严浩的细腻执导,将故事背景设定在中国东北,渲染出一个风雪交加、人情冷暖交织的世界,不仅保留了原案件的震撼力,更在艺术层面进行了升华,是对传统文化本质掷地有声的叩问。影片采用了较严格的戏剧式结构,多条线索并进,始终围绕着关母是否毒杀关父这一故事核心来设计悬念、刻画人物、结构情节,增强了影片的叙事性。通过特写镜头和狭小空间的运用,营造出一种强烈的不安氛围和人物间关系的压迫感,深刻地展现了人性中的阴暗面,如暴力、背叛与自私等。这些负面情感在影片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使得观众在震撼之余,也不得不反思人性的复杂与多变。另一方面又通过人物的行为抉择,具象化了情与法的冲突。电影既没有简单地将母亲塑造成一个恶棍,也没有将儿子描绘成一个英雄,而是深入挖掘了人性的多面性,展现了母亲在欲望与罪恶中的沉沦,以及儿子在父冤与母爱之中的徘徊。最终主人公顶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选择了用法律来维护正义和真相,既是对母亲的一种宽恕,也完成了对自我的艰难救赎。该片导演为“香港新浪潮电影”运动的主将严浩,他的导演风格平静细腻,又不失深刻,形式优美,内涵极为深邃,传达出深厚的人文底蕴,这一风格在《天国逆子》中得到了突出的体现。片中不时穿插着一些富有诗意的画面,如北国雪地风光、寂静的夜晚、温情的冰灯等,不仅为影片增添了一抹柔和的色彩,还使得叙事更加流畅自然。《天国逆子》在国际上享有盛誉,在1994年东京国际电影节上获得最佳影片奖,并是香港有史以来第一部入围奥斯卡影展的电影。(编辑:明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