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政

Zhen Su

有片源
1988年
剧情: 北宋宣和年间,皇帝昏庸,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当朝太师蔡京乘向皇上贡献"北辰纲"祝寿之机,搜刮民财。清贫的百姓因交不起苛捐杂税,被官府的当差们抓走,不是游街,就是坐牢。住在石碣湖畔的渔民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兄弟三人,和年迈多病的母亲一起相依为命,过着贫寒的日子,阮小二已经成亲,阮小五已与邻村的姑娘盼青相好。他们对贪官传吏,土豪恶霸的横行霸道深恶痛绝,但是敢怒不敢言。平日里兄弟三人安分守己,从不惹是生非。但还是没有逃避灾难的降临。太平镇的恶霸何壮早就垂涎盼青的美色,唆使爪牙强盼青,激怒了阮氏三兄弟。他们痛打了何壮派来的家丁,救下了盼青和她的祖父。当何壮得知阮氏三兄弟是他20年前杀死的阮老万的后代,盼青是他害死的张大成之女时,心里又是恨又是怕,他便伙同其族兄何涛,设计陷害阮氏兄弟,企图斩草除根。他们将阮小二抓进监牢,残酷折磨,买通牢头,想毒死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得知后,邀几位见义勇为的好汉,闯进监牢,救出阮小二。阮氏兄弟会同当地豪杰晁盖、吴用等人劫富救贫,智取了梁中书派人送往京城蔡太师府的"生辰纲"。济州府闻讯大惊,立即派黄炳等人率水陆两军,配合何壮、何涛杀向石碣村,捉拿阮氏兄弟。晁盖、吴用埋伏在途中,大败官兵,杀死了黄炳、何涛和何壮,为百姓除了害。激战后,阮氏三兄弟随着晁盖、吴用等人奔上了梁山,投身到"替天行道"的义军行列中。  
1984年
导赏:电影《蓝色的花》根据李国文的获奖同名中篇小说改编,生动地表达了党和人民的血肉关系,热情颂扬了革命战士铁骨铮铮的高尚情操,以及军民之间的鱼水深情。导演水华在创作生涯晚期又一次施展了自己的艺术特长,以细腻抒情的笔触、工笔重彩地塑造了伊汝、妞妞、郭大娘、毕部长等“熟悉的陌生人”。塑造人物十分重要的一点,要使人物凝聚着时代的投影,照见出时代的风云。《蓝色的花》中,情节所显示出的时间跨度是十分惊人的——自抗日战争起至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止。熔四十年风风雨雨,四十年兴衰遭际于一炉。正是这种向历史纵深的执着开掘,使影片的立意一下跃出了伊汝个人的狭小天地,具有了更为深远的社会意义和历史规模。只有具备了这种高瞻远瞩的历史思考,人物命运才能紧紧地扣住时代脉搏。具体、个别的艺术形象才能深刻地反映出历史的经验教训,趋势和必然。这就是为什么同类题材的影片近几年已经拍了不少,而这束《蓝色的花》仍能给人以新意——新的思考和新的启示的重要原因。有了深邃的立意,就有了一种凝聚的力量。即使是长达四十余年众多、零散的意象,都全被这种力量,综合一处、浑然一体。但这中间有一个重要条件,即综合必须以情感为轴线。正如刘鳃说:“神居胸臆,而志气统其关键”。水华导演是深谙这一创作奥妙的。他们在影片中,巧妙地把军民、干群、夫妻等各种感情扭结到一起,贯串始终,而且表现得炽热、浓烈。这样,尽管它从情节脉络上是片断的、不连贯的,但形散神不散,自始至终,都能紧扣观众心弦。(编辑:大陆)
1982年
导赏:《牧马人》是第三代导演谢晋的代表作之一,改编自张贤亮的《灵与肉》。与原作相应的,本片深切叩击特殊时期的社会历史问题,展现出中国社会在经历巨大动荡后对人性回归和社会重建的渴望。《灵与肉》是一部“伤痕文学”作品,它直面并反思了特殊历史时期知识分子所遭受的命运放逐,抒写着留在他们身体与心灵上的伤痕。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是一部悲观主义的泄愤之作,作者始终期望在引发思考的同时挖掘伤痕中振奋人心的力量,谢晋牢牢把握住了这一关键态度,并通过影像将之放大增亮。在对往日记忆的重新挖掘中,过去与现在彼此交集,许灵均下了苦海,又跳出了苦海,但他始终与他所热爱的土地紧紧站在一起,始终怀着赤诚的爱国主义真情望向未来。相较于谢晋其他沉痛批判与揭露现实的作品,《牧马人》更注重建立影片与观众之间的情感连接。这也符合小说结尾所认为的,“任何理性上的认识,如果没有感性作为基础,就全部是空洞的。”影片在拍摄手法上大量采用长镜头与大景深,并配以富有草原民族特色的乐曲,尽情展现着边疆牧场的辽阔与荒凉,在大大增强画面视觉冲击的同时,诗意地突出了壮阔自然对许灵均内心世界的影响。群众掩护许灵均上山等细节处理,体现出影片关于“自然环境能够在多大程度上作用于心情变换”这一问题的思考,这种善良、智慧与豪迈深深地触动着许灵均,也直抵银幕前观众的心灵。影片对人物塑造的补充使整个故事大为增色。被打成右派后初至草原,许灵均心灰意冷,迷失在自我认同与政治导向的巨大漩涡之中。但他依然坚持阅读与学习,并在体力劳动中重新确定自我。影片用一系列的劳作场面展现时间流逝,许灵均通过在劳动中把握物质并为自己所用,恢复了作为人的尊严与自豪。另一个主角秀芝的人物塑造也极为成功。在原作中,秀芝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她突然闯入许灵均的生活,满足了男性情感寄托的需要。但影片却通过大量细节将秀芝塑造得极富光彩,她不厌贫寒,打坯垒墙,一个心灵淳朴、刚强有力、具有独特性的劳动妇女形象由此展现开来,而丛珊不带任何现代性特征的表演则帮助角色呈现出更加原始、纯真的美。(编辑:铠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