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谦

有片源
1994年
1990年
1988年
1987年
1985年
1984年
剧情: 杨大千是某建筑公司的木工班长,他性格爽朗,工作积极,技术好,是厂内多年的先进生产者,青年们都喜欢和他在一组干活。杨大千还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一个贤惠勤劳的妻子和聪明的儿子,还有孩子的姥姥。一家人过着和睦的生活。领导凌大夫家有个海外的亲戚,送给凌大夫一台彩电。凌大夫邀请杨大千全家和周围邻居来看节目,可是天天晚上看电视,日子久了,女儿学习成绩下降,爱人姜工程师在晚间也没法看书,为此引起全家苦恼,邻居关系也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杨大千觉察到这些变化,他不再到凌大夫家看电视了。他决心在一年内攒够钱,自家买一台彩色电视机。从此,杨大千全家节衣缩依,一滴水、一度电都精打细算。谁忘关厨房灯了,杨大千能吼得全家人都被吓一跳;饭菜里鱼肉绝迹,荤腥全无。杨大千白天上班,业余时间给人做家具;杨嫂晚上为缝纫组加工成衣;儿子小宝拣桔子皮。到了星期日,杨大千去打鱼,送到自由市场去卖。姥姥为小宝买了点酱肉吃,杨大千也把小宝打了一顿。姥姥一气出走到小女儿家去了。杨大千替凌大夫做了一个书柜,凌大夫要给钱,杨嫂重情义,坚决地推辞了。杨大千由此对妻子不满,家庭内部关系也发生了变化。这时杨大千亲眼看到有人偷拿公家的床给自己打家具;公司吴科长利用职权占公家便宜,他的儿子结婚,电视机、录音机、大衣柜、写字台,五花八门,样样俱全。对比之下,杨大千想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过去只知道闷头干活,真是太傻了。他的思想产生了动摇。不久,杨大千到郊区小姨家接姥姥回城,乡亲们要杨大千留下做大衣柜。小姨知道杨大千在攒钱买彩电,特为他搞了一张假证明,请病假7天,把杨大千留下来干私活。事情凑巧,刘师傅的儿子、临时工刘刺乘公共汽车经过小姨家门前亲眼见到杨大千在院子里做木匠活。他回去一说,由此引起一系列纠葛,刘刺的临时工也被辞退了。杨大千的儿子小宝听爸爸说车票就是钱,他上汽车站拣了很多废车票。与此同时,刘师傅也以为刘刺做了对不起杨大千的事,狠狠打了刘刺,甚至要他给杨大千下跪赔礼。这一切使杨大千受到极大的震动。他痛切地感到,自己心灵上沾染了灰尘,不但影响了家庭、孩子,也影响了刘刺、邻里。他意识到自己对物质的追求如果过分了,脱离了实际,是会走上邪路的。杨大千终于幡然悔悟,他甘心情愿,继续做一个为四化出力的"傻子"。
1982年
导赏:《如意》将镜头聚焦在特殊历史时期中的个人,呈现一个普通人在时代夹缝中的爱与愁,让我们重新寻觅到失落已久的美好人情。“这里只坐着一个六十岁出头的没有文化的男人,一个质朴到极点的厚实晶澈的灵魂;但正是他,却使我心中充溢着诗情画意,鸣响着黄钟大吕,饱吸着露气芳香,升华着纯真的人性美。这就是我们摄影机将要对准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黄健中导演是把玩意象的诗人,“朝霞与夕照,秋草与冬雪,垂柳和湖水,天鹅无声地划破水面湖面上孤独的游船和船上吹出的箫声——一对恋人最后变成一个孤独的吹箫者...这些都是流动的意象,而且反复咏叹。”他在影片一头一尾设置了两组非叙事的情绪蒙太奇段落,为影片赋予了悠悠诗情。开头,耸立的教堂,教会的铜钟,古建筑上一只只屋脊六兽,旋转的中世纪式的路灯,沉闷的雷声里几乎倾圮的玫瑰窗,接着是墙头上正在觅食的鸽子被一只走过的猫惊起,绮纹跑出屋,手忙脚乱地收拾晾晒在院子里的被单,雨点打在玻璃上,缓缓流下,如同泪痕,石义海站在窗前闷闷地抽烟、沉思,组合镜头传达出风雨欲来而大楼之将倾的危局感。影片结尾,石义海抱着那柄定情的如意阖上了双眼,在他走马灯般流转的梦里,绮纹在耀目的暖阳里整理容妆,像含羞的美丽新娘,腿部残疾的女学生扔掉了拐杖,小孩子在深深的草地里笑颜烂漫,绮纹逆着夕阳从远处走来...石义海弥留之际的梦是明媚的,阳光铺满了每一帧画面,而当梦境的温柔逐渐消散,现实却是一片清冷——他在石灰色小屋中孤独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幻想与现实的对举,为影片涂抹了一层难以言喻的遗憾与苦涩。(编辑:王梓苡)
1981年
导赏:《知音》细腻讲述护国儒将蔡锷将军与风尘女子小凤仙之间从陌生、猜疑到相知、相许的深刻情感历程。这部电影以“高山流水觅知音”为主题,将一段英雄美人的知遇故事升华到了超越时代的精神层面,这部影片在20世纪80年代有很大的影响力,是中国电影史上的一部经典之作。影片以重大历史事件与个人命运之间的纠葛为叙事切入点。在20世纪初的动荡年代,蔡锷将军作为一位杰出的军事家和政治家,他的命运与国家的兴衰紧密相连。而小凤仙,一个身世坎坷的风尘女子,她的生活看似与国家的命运无关,却在历史的洪流中与蔡锷将军相遇、相知,为动荡时代的国家命运担忧。影片在服装造型和道具布景方面非常用心。80年代初的造型团队,根据影片的时代背景,设计出了丰富多元、又不失大时代特色的服装造型。无论是男女主角的民国风格衣着打扮,还是军队的服装装备,都展现出了极高的还原度。同时,影片的场景布置也极具特色,也呈现了故宫、中南海等历史名胜。此外,《知音》中的主题曲《知音》更是成为了影片情感的支点,电影音乐让情感超越时空触碰到观众心灵。演员选择上,男女主角王心刚和张瑜,是当年观众心中的“男神”和“女神”。尤其是“一代偶像”张瑜,她在1981年连续斩获了百花奖、金鸡奖、文汇奖、政府奖四座奖杯,那一年也被大家戏称为“张瑜年”。她饰演的小凤仙是个胆大泼辣且有担当的女子,勇敢承担起保家卫国的责任。小凤仙本人在正史中没有记载,她在父母离世后流落风尘。《知音》在还原历史真实性的同时,对这一人物进行了合理的艺术加工,为小凤仙设计了一个国仇家恨的故事背景,这使得小凤仙在电影中与蔡锷将军的相遇成为了“天生的缘分”。(编辑:婧怡)
导赏:《伤逝》作为鲁迅唯一一部爱情小说在文学领域享有极高的赞誉,也成为众多艺术家争相改编的宝贵素材。从立意上看,“伤逝”是悲悼、悔恨失去的东西。导致“伤逝”悲剧的不仅有封建伦理道德,也有缺损的爱情观、经济的困顿。从小说到电影,自1958年第一部《伤逝》改编作品诞生,《伤逝》开始被广泛改编。在众多改编作品中,水华导演的电影《伤逝》是最具影响力和艺术价值的一部。这部作品是水华导演为纪念鲁迅诞辰100周年而改编的同名电影,水华导演对原著文化价值的深度研读,成就了电影《伤逝》银幕呈现的成功,也斩获了多项大奖。从小说到水华导演电影《伤逝》的改编是一种誊写式改编,这“通常被认为是最忠实于原著的改编”。它“保留原著中绝大部分故事元素,只删除或增加很少部分元素,改动幅度很小”。电影《伤逝》的成功,不仅在于其对原著的忠实呈现,更在于其对于电影艺术价值的坚守和追求。电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应该具有更高的思想内涵和艺术品位。尤其在当下的电影市场中,重提电影的“文学性”,唤起人们对于电影思想内涵和艺术品位的重视,无疑具有重要的意义。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电影为了取得票房的胜利,往往会过于注重画面和娱乐效果,而忽略了对电影思想内容和艺术价值的深入挖掘。然而,电影《伤逝》却能够在保持艺术性的同时,赢得观众的喜爱和认可。这得益于导演对原著的深入理解和挖掘,以及对电影艺术的独特见解和执着追求。(编辑:婧怡)
归宿
归宿

演员(饰 Li Niuhai)/

导演:董克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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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32年前,在逃荒路上,穷苦的乡村教师杨志和因生活所迫,为换取一袋粮食和几块大洋,抛下妻子和初生的女儿,卖身当了国民党兵。解放前夕,他随军赴台,在军舰上与士兵常老乐、高占魁、李牛孩喝血酒结拜为兄弟,并互立盟言:活着不能回大陆,死后也要把尸骨捎回故土。到台湾后,李牛孩因思乡心切,在军营被折磨致死;高占魁离开军界经商度日,由于破产而自尽;常老乐则因年老体弱被赶出军界,靠弟兄们济助,开小饭庄为生;杨志和虽然熬到国民党上校的军衔,可是到风烛残年还孑然一身,深深思念妻子杨秀梅。为了把两个兄弟的骨灰送回故土,在大哥常老乐帮助下,他绕道日本,化名旅日华侨田丰仁,偷偷返回大陆。田丰仁归来后,受到旅游局赵峰的热情接待。祖国大陆的变化,使他感慨万千。他来到当年与妻子分手的天庙前,旧地重游,而妻女却杳无音讯。田丰仁将李牛孩的遗骨和遗物送交牛孩娘后,又赶往杭州寻找常老乐的妻子。在水乡大道上,他巧遇一位海军女战士李扬,她正是常老乐的儿媳。田丰仁目睹常家幸福美满的生活,更激起了对自己妻女的思念。后来他又到了高占魁家,知道高妻已病故,两个儿子因父亲当了国民党兵,在"文革"中受到株连和歧视,他们心灵深处余悸未消,拒不接受高占魁的骨灰,田丰仁无奈离开高家。当他在海滩正欲将骨灰埋下时,高家兄弟由于长辈老渔翁的说服,又赶来接受了父亲的骨灰。正当田丰仁准备启程离开大陆时,赵峰赶来告知,他替一位海外朋友寻找的姓杨的母女俩,已经找到。原来,杨秀梅自与丈夫失散后,带着孩子参加了游击队,后被捕入狱,女儿被一位游击队长抚养,解放后母女团聚,如今秀梅已是某机械厂副厂长,女儿李扬正是田丰仁巧遇的那位海军战士。田丰仁闻讯,悲喜交集。他渴望与妻女相见,但又想到国民党军队对思乡者的惩处,大哥常老乐在台湾期待着他,转而又犹豫了,于是他借口行期已到,断然决定立即离境。轮船将要起航,他的妻女匆匆赶到码头。杨秀梅辨认出化名田丰仁的就是她分离多年的丈夫杨志和。阔别30多年的亲人终于相见,但却不能团聚。最后,田丰仁忍痛告别妻女,向亲人们表示总要回来的。杨秀梅噙泪望着远去的巨轮,她确信祖国的统一势在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