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戈斯·布库尔

Dragos Buc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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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
剧情: 1938年,复活节当天的周日,上了年纪的语言学教授多米尼克·马泰失魂落魄地走在罗马尼亚的布加勒斯特的街头,全然不管不顾豆大的雨滴打在自己褶皱的脸上……他已经服用了大量有毒的马钱子碱,然后坐火车来到这个远离自己家的城市,打算就这样结束自己行将朽木的生命。然而,命运却与绝望的多米尼克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当他若有所思地打开雨伞时,恰好被一个闪电劈中,浑身几乎被烤焦地倒在了人行道上。   气若游丝的多米尼克迅速被送往当地的医院进行急救,结果他不但没死成,身体还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从70岁的高龄在短时间内恢复青春。他的主治医师斯坦希尔莱斯库认为,这场意外的电击,不知何故启动了人体的再生功能,变连他的牙齿,都重新长了出来。   复原之后的多米尼克,却身陷在年轻的记忆中无法自拔,他想起了劳拉,那个他生命不可替代的爱人,虽然她最终因为多米尼克太过关注自己的语言研究,而取消了两个人的婚约,可是多米尼克却为了她终身未娶,将一生的时间都投身到了追查语言的起源上,因为他相信,语言的形成历史决定了人类的思想和意识,在感触时间的流逝上也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恢复青春的多米尼克既疑虑重重,也感到万分惊恐,因为他没办法确定,这是命运在为他的研究争取了更多的时间吗?   也许吧……不过危险也随之潜伏在了多米尼克的周围,受到纳粹奴役的罗马尼亚极端主义分子无处不在,而且显然有许多其他可疑的党派都对他的“奇遇”产生了很大的兴趣。拜斯坦希尔莱斯库连续就他的案例发表了几篇学术论文,已经使他成为一个非常著名的“怪胎”了。多米尼克感受到了危机,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假身份之后,就迅速离开了医院,前往中立国瑞士。   在战争期间,多米尼克一直对于自己的秘密闭口不谈,他对学习的渴望成倍地增长,甚至练成了过目不忘的阅读本领。但是他仍然觉得自己有危险,不停地变换着自己的居所,还学会了假造文件和伪装自己。战后,继续生活在瑞士的多米尼克创造了一种新的语言,用来记录他对未来的核毁灭的恐惧……难得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当多米尼克去山区远足时,碰到了两位观光游客--格特鲁德和维罗妮卡,她们向多米尼克询问抵达山顶的捷径,虽然多米尼克向她们发出了警告,说暴风雨就要来了,可是却没办法阻止执意前往的维罗妮卡。   暴风雨之后,不放心的多米尼克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山上寻找她们,却发现格特鲁德已经死了,而维罗妮卡则蜷缩在一个山洞中,口中念念有词,是古老的梵语……然而再次在医院中醒来的维罗妮卡却不记得自己会说任何东方的语言,为了避免她得到和自己一样的关注和危险,多米尼克带着她逃离了人群。   当他们在马耳他的一个小岛屿定居下来后,维罗妮卡又间歇性开始了她之前的情况,这次更甚,发作的时候维罗妮卡不但把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人,还会说古老的埃及语和巴比伦语。多米尼克对此异常着迷,如饥似渴地记录着从维罗妮卡口中说出的一切。可是有一点却同样困扰着多米尼克,因为维罗妮卡的脸在迅速变老,头发也开始花白,多米尼克有理由相信,自己成了“催化剂”,使得维罗妮卡出现了衰退的情况--他偷走了她的青春,多米尼克认为也许自己离开后,她就会变回来,然而她却请求他不要做出这样的决定。作为这段爱情最后的要求,多米尼克从维罗妮卡的生命中消失了,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在家乡会见老友的多米尼克,在一种完全意想不到情况下重新变成了一个老人……第二天早上,他的尸体在冰冷的雪中被发现了。  
2006年
剧情:    得到自由之后,有时也很麻烦。寿西斯古下台的一夜,政府真空,分散各处的军队,有的早已跟群众打成一片,有的仍在听候不存在的指挥。大气电波上诗人或学者的发言,会变最高指示。此际敌我难分,随时自己人打自己人。郊区的一队兵,仍紧守岗位,一个大兵去支持群众,擅自离队,却被误作恐怖分子。将领发觉手下变节,挥军直捣他家搜寻。   清新的悲喜笔触,思考群情盲目。导演细节做到足,纪录片般的真实跃出画面,更不时给荒诞现实补习幽默。这已成今日罗马尼亚的电影精神。  没有预期中荒谬, 不过亦不失为一套好的纪录式故事. 电影一开头己给了观众一个震撼, 自己友射自己友, 然后有人问谁开火. 倒叙式由结局开始, 寿西斯古寿终正寝的一夜, 整个首都都陷入无政府状态, 军队也没有了效忠对象, 成了游魂野鬼, 出来行咇的不知去那里, 扭尽电台频道去问自己友在那里. 结果有一队人其中一个热血青年军人要与民众汇合, 势要站在人民的一边, fuck communism. 这一边队长稍一迟疑, 队员己不知所终. 青年军人误打误撞加入了一个阵营, 然后糊里胡涂被人以为是恐怖份子, 真讽刺, 几经辛苦下才回到本来的队伍, 回到家, 又要回基地报告, 怎知最后在哨岗前给自由友射杀, 十分荒谬. 政变前的夜晚, 没有血流成河的驳火场面, 只有零星的枪击, 电影却把焦点放在成了游魂野鬼的军队. 军队也不知听谁的命令, 也不知将来如何, 是站在人民的一边, 还是独善其身? 原来个个关心的, 却是新年可不可以回家, 共产国家军人未必一定与人民对敌, 在青年军人家中, 在战车里闲话家常, 没有以往对他们的定型想象, 多点人性. 笔调是不是清新不敢说, 但故事荒谬得好看, 所谓共产政权解体的时候, 原来向人的反应是如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