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晴香

Haruka Sugata

2002年
1995年
剧情:版本一: 那是二十世纪的一个重要时刻——世界上第一颗用于袭击一个国家或地区的原子弹投向了日本的广岛,这是一次科学的、技术的、军事的以及政治上的冒险。这部纪录片企图向我们展示经历了原子弹轰炸的日本人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时间定格在短短的三周时间,从在新墨西哥的爆炸试验到最后在日本上空的投下,我们有机会看到当年做出决策的那个房间,灾难发生的那一刹那的广岛街头。故事以平行的线索展开。 版本二: 1945年4月,盟国军队横扫欧洲,有力地挡住了威胁世界的纳粹洪流,使无数生灵免遭杀戮。在纳粹德国正被一步步逼回其首都柏林的同时,日本在太平洋战场上也被赶出了从索罗门群岛到硫磺岛的所有岛屿。然而,就在美国军队还没有完全取得太平洋战场胜利的时候,罗斯福总统因脑出血而于1945年4月12日去世。  尽管当时的副总统杜鲁门先生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甚至罗斯福在任时也没怎么重用过杜鲁门,但罗斯福还是在临终前任命杜鲁门为继他之后的下一任美国总统。罗斯福的去世,让日本铃木首相和以统战部部长阿南将军为首的军方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得以喘息的机会,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杜鲁门总统在他的第一次内阁会议后就得知,此时的美国已经在格洛夫斯将军和奥本海默博士的领导下,成功地研究出一种威力无比的新型战略武器——原子弹。  虽然格洛夫斯将军和陆军部长史汀生先生一再进言,在日本投掷原子弹以敦促日本投降,但考虑到“日内瓦公约”相关条款的限制,杜鲁门没有很快做出决定。1945年5月8日,盟国军队在付出巨大的牺牲后,终于取得了在欧洲战场上的胜利。纳粹德国投降后,如何解决太平洋战争就成了杜鲁门和日本裕仁天皇必须考虑的问题。  1945年6月21日,日本在冲绳岛战役中二十八万人员伤亡的惨痛代价给铃木首相和裕仁天皇产生了极大的震动。然而,此时的日本已经被强硬的军方所控制,尽管《波茨坦宣言》作为杜鲁门对日本的最后通牒被空投到日本领土的上空,但以阿南将军为首的军方以效忠天皇为由,拒绝接受《波茨坦宣言》中的有关条款。  波茨坦会议结束时,杜鲁门和斯大林之间一个不和谐的音符给了裕仁天皇一个难得的信号。为了寻求苏联的帮助,裕仁天皇和铃木首相秘密磋商后,决定避开军方,派近卫王子前往苏联,和斯大林见面。然而,此时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在杜鲁门从波茨坦会议结束后,返回吉尼亚诺福克的奥古斯都军舰上得知印第安娜波利斯被日本鱼雷击沉的消息时,杜鲁门下达了在事先不进行警告的前提下,向广岛投掷原子弹。  1945年8月6日,一架装载着取名为“小男孩”原子弹的轰炸机从蒂尼安岛的军事基地起飞了。经过长达十五个小时的飞行,轰炸机飞临广岛的上空。原子弹投掷下不久,正处于早上最忙碌的广岛淹没在一片火海之中。就在日本裕仁天皇和军方猜测美国能有几颗原子弹的时候,第二颗原子弹在长崎爆炸。面对连续两个城市的毁灭,裕仁天皇抵住了来自军方的强大压力,从保全人民和民族出发,于1945年8月15日宣布无条件投降。 
1992年
1990年
导赏:黑泽明晚年的集大成之作《梦》(1990),以八段独立又互文的梦境构筑了一部关于人类文明的史诗寓言。这部被斯皮尔伯格誉为“电影界莎士比亚”的导演最后的艺术宣言,既是对个体生命的回望,更是对人类文明困境的终极叩问。通过超现实的影像语言与象征性叙事,黑泽明将生态危机、战争创伤、艺术救赎等命题熔铸于梦幻的容器,在虚实交错的时空中完成了一场跨越世纪的文明审判。影片以“狐狸婚礼”的神秘仪式开篇,以“水车村葬礼”的庆典作结,形成完整的生死循环链。狐狸嫁女场景中,彩虹尽头的异界与人类世界的禁忌形成镜像,孩童因窥探自然奥秘而被放逐的宿命,暗示着现代文明对原始生态的僭越。而结尾处村民载歌载舞送别亡者的场景,则通过“死亡即新生”的东方哲思,将个体生命的终结升华为自然循环的节点。这种首尾呼应的环形结构,恰似日本传统能剧中的“序破急”节奏,在梦幻的载体中注入现实的重力。在“桃园”梦境里,被砍伐的桃树化作人偶控诉工业文明对自然的掠夺,孩童“桃花何处可买”的天真诘问,成为对物质主义最尖锐的讽刺。而当百年后的“水车村”老人说出“黑夜本该黑暗”时,黑泽明以诗意的悖论解构了现代性神话——科技带来的光明反而遮蔽了星空,这种文明进化论的逆向思考,构成了对线性历史观的深刻质疑。“隧道”梦境堪称战争反思的巅峰之作。军官与亡灵士兵的对话,在幽闭空间中重现了战争机器的荒诞逻辑:当少尉机械重复“无人伤亡”的谎言时,亡灵队列整齐的步伐声,恰似军国主义意识形态的集体催眠。黑泽明在此打破线性时间,让战死者以“记忆幽灵”形态持续游荡——这些无法安息的亡魂,既是具体历史事件的证言者,也是所有战争受难者的永恒象征。在“梵高之梦”中,黑泽明完成了一次艺术史上的伟大对话。青年穿越《麦田乌鸦》画作的超现实设定,既是对印象派色彩美学的影像复刻,更是对艺术本质的哲学诠释:当主角在旋转的星空下追逐梵高身影时,电影与绘画的媒介边界被彻底溶解,共同指向艺术家“如火车头般永不停歇”的创造精神。这种跨艺术形式的共鸣,暗示着唯有审美体验能抵御文明的异化,为迷失的现代人提供精神返乡的路径。然而黑泽明的救赎方案充满矛盾张力:“水车村”看似提供了生态乌托邦的范本,但其反现代性的田园叙事,在全球化语境下更像知识分子的一厢情愿。当百岁老人笑谈“问心无愧地死去”时,镜头却掠过村口漂泊者的孤坟——这处微妙的反讽提醒着我们:理想国从未真正存在,它只是文明反思的镜像。(编辑:明慧)
198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