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允泰

Yuntai Guo

有片源
1994年
莫忘那段情
莫忘那段情

演员(饰 Zhao Laohan)/

导演:陆建华/于中效/
类型:剧情/
剧情:  战争年代,赵老汉用亲生儿子玉柱的性命救下了革命战士冯怀恩。如今,冯怀恩已是地区领导干部,原配夫人、赵老汉的女儿玉娟已故去,所生一女爱娟和姥爷生活在农村。冯怀恩的再婚妻子林美华是地区银行的处长,儿子爱建搞了个期货交易的公司。冯怀恩一直保留着赵老汉和玉娟当年救他时用的那个药罐,视为传家宝。冯怀恩每年下乡看望赵老汉,为玉柱扫墓。赵老汉次子玉祥,三子玉福都是共产党员,玉祥办了个养鸡场,玉福跑买卖。爱娟入党了,按赵家的规矩,设家宴庆贺,但玉福在家宴上说了些有辱党的形象的话,赵老汉一通大骂,闹得不欢而散,引起了玉祥的深思。雷雨交加的雨夜,玉祥和爱娟夫妇为田大妈修漏雨的房子,并建议和田家用田家的空房合办养鸡场,共同致富。玉祥还不时帮田大妈家干干农活,引起玉祥妻子大风的猜疑。田明风湿心脏病发作,玉祥又拿出大凤的私房钱为田明交了住院费,大风伤心不已。玉福本想用田家的空房来做买卖,看到玉祥与田家办了养鸡场,认为是二哥拆他的台,在家里大吵大闹。冯怀恩支持扩建的大王农药厂,产品没有获得生产许可证就投放市场试销。厂长李国才给冯家送来5万元集资债券和一盒金首饰。林美华如数收下,但爱娟退还了林美华转送的金首饰。棉田发生虫灾,玉福找冯怀恩从大王农药厂弄来没有许可证的农药,想乘机赚大钱。冯怀恩担心质量有问题,林美华要玉福不要卖给本村。但玉福在运药途中被本村供销社截下。玉福不满二哥帮助田家,提出与玉祥分家惹得赵老汉大怒。林美华因拆借地区农业基金给儿子做期货交易在家写交待材料。爱建的交易失败,拆借的钱全部赔了进去。地区棉田发生大面积虫灾,冯怀恩向李国才指出农药有问题,要他不留痕迹地立即销毁。棉田被虫害所毁,农民群情激昂找供销社算帐。玉祥严厉追问玉福,玉福把事推在冯怀恩身上。面对亲人和乡亲们,爱娟以一个共产党员的诚实,揭露了父亲受贿为假农药开绿灯的事实。赵老汉听罢,怒骂冯怀恩忘本变质,把那个传家宝药罐摔得粉碎。 影片以当前开展的反腐败斗争为背景。通过一位革命老人当年舍子救人的动人故事,真实反映了共产党员把群众利益放在首位,处处为群众着想的高尚品质。
1993年
剧情: 夜深人静,一个骑摩托车的男人,来到天龙贸易公司总裁王天龙的私人别墅,与女主人张丽丽偷情,被保姆朱秀兰发现,并报告给王天龙。王天龙得知后,驾车回来冲进张丽丽的房间,那男人跳窗而逃。王天龙险些卡死张丽丽,并马上提出要与张离婚。经医院检查,王天龙被告知患有不治之症,王天龙情绪低落至极,回到公司推掉全部生意。与张丽丽偷情的人叫刘彪,他是张原来的男友,他为谋取王天龙的钱财,让张嫁给王天龙,听说王天龙要离婚,他要张稳住王天龙,弄到钱后再说。王天龙原来情人白素娥的女儿自小娥来找王天龙,刚一下车,就被流氓抢走提包,幸亏一位叫吴建的青年帮她夺回提包。父女相见,保姆朱秀兰高兴地来祝贺,张丽丽则满怀嫉妒,并通知了刘彪。王天龙要陈律师帮他与张丽丽打离婚,并要修改遗嘱。这一切都在一穿白旅游鞋男人的监视中。刘彪冒险偷来一瓶烈性麻醉药。白小娥与吴建相爱了。朱秀兰说她儿子小龙是王天龙的骨肉,引起王的反感。王天龙在一个雨夜被毒死了,装有巨款和遗嘱的密码箱也不翼而飞。刑警才亮对玫瑰楼进行搜查,在朱秀兰房中搜出使王天龙致死的麻醉药,朱秀兰矢口否认,并说是张丽丽故意陷害。刘彪因车祸身亡,在他的身边找到了密码箱,但里面的巨款和遗嘱早已不见。在不远的树林里,才亮发现半个旅游鞋的脚印,而刘彪穿的是皮鞋。知道刘彪被杀,张丽丽也自缢身亡。白小娥约吴建会面,遭到穿白旅游鞋、骑摩托车人的追杀,幸亏才亮赶到,那人才逃走。吴建在与白小娥做爱时,要杀白小娥,但终究没有下手。原来他是朱秀兰的外甥,他是受朱的指使才这样干的,那穿白旅游鞋的就是他。朱的丈夫在多年前因王天龙行贿被判刑关进大狱,朱恨透了王天龙,扮成保姆进入王家。朱对吴建的行为非常恼火,想用毒酒害死吴建,不料被小龙喝下当场身亡。朱秀兰发疯地用斧子去砍吴建,斧子砍到铁条上弹了回来砍死了她自己。自小娥发现吴建是杀刘彪的凶手后,扎死了吴建。拿起装有巨款和遗嘱的密码箱逃入风雨中。原来这个“白小娥”是冒名顶替的,是她杀死了王天龙,她叫李燕燕,当李燕燕化装逃进机舱时,才亮和真正的自小娥出现在她的面前。  
1990年
剧情: 一群愤怒的工人将新上任的监察厅长项大可的轿车拦住,要求他迅速查处太风公司的问题。新闻发布会上,女记者师晓暄当众揭露了太风公司的种种罪恶行径,她尖锐地指出:对太风行骗一案不了了之,是因肇事者倪大公是副省长倪华江的儿子,而造成市少年宫倒塌的主要责任者、公司顾问兼党委书记顾珍也有通天的关系网。师晓暄质问项大可敢不敢碰这个案子,项大可的坚定回答使人们看到丁希望。气势逼人的项大可亲率调查组,大胆触及倪大公,顾珍的问题。心计狡诈的公司女经理沙菲菲挑唆顾珍大闹省委扩大会,又通过倪华江的秘书“吹风”,借倪的权力来阻挡项大可调查。视“太风”为自己政绩的倪华江终于出来干涉,他含沙射影指责调查组“伤了改革的势头”,致使一些向调查组提供情况的人退缩。倪大公曾诈骗某厂巨款,致使该厂和工人生活陷入困境,正巧,此时该厂长来找倪大公说理,两人扭手打起来,倪大公死于非命。意外的干扰给调查带来困境。项大可顶住压力,终于掌握了“太风”违法乱纪的真凭实据。眼看“太风”处于困境,沙菲菲不甘失败,她给项大可女儿办了出国护照,项大可查觉沙菲菲的用心,竭力阻止女儿出国。然而,女儿与他争吵后不辞而别。一时流言四起。项大可陷入窘迫、痛苦之中。思绪翻腾中,项大可仿佛看见全省九千六百万双眼睛在注视自己,斗争虽艰难,但自己身后有全省人民的支持,顿时勇气倍增。经过艰苦细致的调查,项大可他们终于查得重要线索,迫使太风公司总设计师金文儒交出真、假两种账本。全省人民关注的这桩大案终于大白于天下。那些大小官倒和太风公司的犯罪分子,受到法律制裁。
1987年
导赏:陆小雅导演采用“红”与“白”两种强对比色作为电影片名,显然指向了一种抽象层面的对比意义。对此,她解释道,“红色,代表过去一些惨痛的经历,实际就是说我们这个民族有很多血的教训;白色,就是我们要把这些教训光明正大地坦诚出来,做一个反思。”因此,影片开篇,鲜红的血液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喻指着滴滴泣泪的血的教训,在影片结尾,潘教授站在写着“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的黑板前,神色凝重,对在座的医生充满希冀。影片的隐喻义通过隐喻符号的设置来实现,陆小雅通过隐喻符号构建出了一层迥异于现实世界的超现实空间。首先是层层叠叠的高耸城墙,一方面,陆小雅导演认为“我们用南京那个古旧的城楼隐喻传统力量的坚固”,象征着那些以龚凡为代表的官僚群体,他们将声誉置于病人生命之上,封锁了潘教授的声音,使他长期处于失语的境地。另一方面,在这个梦魇般的假定性空间当中,潘教授一直在往青灰色的城墙上走,台阶很长仿佛没有尽头,迷宫般的坚固城墙仿佛牢笼,安置着潘教授过去由于误诊导致病人死亡的创伤性体验,这成为他无法承认对闵护士爱意的缘由。其次,影片中三次出现的日食画面,是另一个强有力的隐喻。陆小雅说,“日食就是黑暗把光明遮挡,但是终有一天,光明还要重现”这与“红与白”的主题相呼应,红色的血淋淋的教训需要白色的坦诚来洗净,光明终将驱散黑暗,焕发出持久的生命力。《红与白》以其独特的视觉语言和深刻的主题探讨,展现了一个时代的伤痕与反思,不仅呈现了一个关于过去与现在、传统与现代、痛苦与解脱的故事,也提出了对历史、文化和社会的深刻质疑。也许,生活正如影片结尾那样布满事与愿违,当潘教授终于鼓起勇气,向闵护士坦白那段曾误诊的沉痛往事,他所迎来的,并非期待中的宽恕与谅解,而是离开的身影与指责的风雨。然而,在这一刻,他终于能够坦荡地面对自己的良心,面对那些曾在他手术刀下颤动的生命,以及这些生命背后所承载的无数家庭的悲欢离合。
剧情: 桑雨晨是北方美院油画系的研究生。为了争取全院唯一赴法国深造的名额,她的导师华超指导她拿出独具风格的作品去参加竞选,获得成功。不料,华超的妻子张恩寿却到校反映,桑雨晨勾引她丈夫,破坏她的家庭。   张恩寿与华超的结合是包办婚姻的产物。虽然,他们有了儿子甲甲,但夫妻感情不好,长期分居生活。这次张恩寿要去香港接受一笔遗产,她要华超一起去,并在香港定居。华超却提出结束他们名存实亡的婚姻。   张恩寿此次造谣中伤华超与桑雨晨和华超之间的心理起了微妙的变化,原本的师生之情迅速发展成爱情,并引起了社会上的流言蜚语。好友机时璐璐劝告桑雨晨,桑雨晨则认为,在死亡了的家庭上产生新的感情是正常的。   桑雨晨的父母闻讯从外地赶来,要她立即中止这伤风败俗的行为。否则,从此断绝父女关系。张恩寿带着儿子也回来了。她在华超卧室发现了离婚起诉书和桑雨晨给华超的信。她再掀恶浪。儿子甲甲恳求爸爸不要离婚。张恩寿变卖了家里所有财产,还毁坏了华超的全部藏画,又带着儿子回香港了。华超看见心爱的藏画被毁,气晕了过去,被送进医院抢救。华超决定将家里三把钥匙交给桑雨晨。   美院做出取消桑雨晨留校任教的决定,把她下放到菱县文化馆工作。桑雨晨服从学校的决定,来到边远的山区,这时流言像瘟疫一样也在此地传开。她找华超询问离婚的进展,可他由于社会的压力和个人前途,不愿公开见她。桑雨晨认识到原来自己爱的竟是幻影,她失望地返回菱县,开始了新的生活。   8年后,桑雨晨被召回美院,这时候华超的离婚案也开庭了。在法庭上,张恩寿申诉说:只要华超承认错误,她就同意离婚。华超同意了,法庭最终作出了判决。忍住辛酸的桑雨晨把那三把钥匙还给了华超。 
1986年
导赏:《T省的八四、八五年》是由杨延晋导演的“政论片”,这部影片创作于上世纪80年代,通过一桩经济诉讼案,揭示了社会变革时期不同观念的冲突与并存,探讨了人治与法治、解除劳教的人员该如何回归社会、公民该如何树立法律意识等问题,体现出多种因素的相互作用与现实问题的复杂性。在片中,导演杨延晋设置了两条叙事线,一条围绕着程戈、郭刚和马玉之间的矛盾冲突展开,以法庭上的“对战”作为主线。另一条,则展示T省电视台记者跟踪采访事件和拍摄电视专题片的过程,两条故事线相互交叉,相互补充,发人深思。作为T省机械总公司一厂厂长的程戈,和机械总公司签订合同承包每年亏损40万的一厂,担任一厂法人代表,为期两年。在他接手后引入新的管理办法,通过改革一厂扭亏为盈,除了上缴各种税收外,还为工人们安排了浮动工资和奖金,工人们的积极性空前高涨。但机械总公司的一些老领导却认为他过于激进,提前解约,撤销程戈厂长职务。程戈为此把机械总公司告上法庭。在展示程戈的锐意进取、推动改革受阻的同时,导演还设置了C市中级人民法院经济审判庭庭长郭刚的角色,并将他已被内定为下届院长人选的信息提前告知了观众,使观众对角色的选择有了期待。在面对“歪风邪气”、“滥用职权”、“破坏队伍纯净性”、“无视上级”等总公司给出的毁约理由时,程戈从事实出发进行反驳,而郭刚则从普法的角度维护着法律的公平公正,最终在社会舆论的影响下,对案件进行公开审理,判决结果得到一致好评。影片直面创作所处时期一些现实生活中没有得到解决的问题,进行了一定的艺术探索和艺术实践,时至今日依旧具有反思意义。(编辑: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