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ael Potter

2008年
剧情: 五角大楼,美国总统的顶级顾问将自己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身份成谜、难以捉摸的恐怖分子身上,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这个人虽然保持着一贯的神秘,但还是泄露出来一些蛛丝马迹——他有51%的可能性是政府内部的间谍。   随后,镜头切换,杰瑞·肖走进了画面,他是一个从斯坦福大学中途退学的高材生,虽然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过人智慧,却从没想到过用在真实的世界当中。杰瑞在一家机器商店里打工,过着相对卑微的贫穷生活,即使如此,他仍然会时不时的把他的工资拿出来冒一下险,和自己的同事在工作的地方偷偷打扑克赌钱,寻求一些刺激--其实现在的杰瑞连房租都付不起了。   拖欠房租许久的杰瑞只能跟做贼似地回到自己的破公寓,尽量躲避着脾气暴躁的房东太太……然而,生活上已经一团糟的杰瑞却再一次遭受了命运的打击,他的双胞胎兄弟在一次军事任务中牺牲,随后,杰瑞就发现一切似乎都变了样:父亲的帐户突然多出了高达75万美元的存款,而他回家之后,竟然发现他那间小公寓里堆满了成箱的武器和智能装置,这个时候FBI从天而降,想当然地将杰瑞当成了恐怖分子抓了起来。   被不断审问的杰瑞始终没有搞清自己正在面对的状况,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里面传出一个神秘女子的声音,她最终帮助他从FBI的追捕中逃了出来……不过一切远没有结束呢。   杰瑞遵照着电话中的神秘女人的指令,坐进了一个名叫雷切尔的年轻女人的车子里,很快,他就知道了,雷切尔和自己的遭遇很相似,也是一个被胁迫着的牺牲品,杰瑞和雷切尔分别走进了电话另一端的那个从未谋面的神秘女人所设计的阴谋当中,当他们最终发现这个女人可怕的真实身份后,早已在一种完全不知情的前提下,成为一起邪恶的暗杀行动的帮凶了。
剧情:   有的时候,该来的,谁也跑不掉……电视台记者安吉拉·韦多被委派了一个出外景的工作,她带着摄像师一起出发,他们需要花掉整个晚上与洛杉矶消防队待在一起,进行随机采访。采访刚进行到一半,消防队就收到了一个常态下的报警电话,安吉拉也随着他们一起到达了一个小型的公寓建筑前。   然而,抵达那里之后,安吉拉惊讶地发现警察已经在布置现场了,似乎是为了映衬出事态的严重性,建筑物的一个房间里还时不时地传出让人血液凝固的尖叫声。很快,安吉拉就获悉,原来一个住在这里的女人,不知道受到一种什么病毒的感染,凄厉的叫声只是一种表相,最恐怖的是她还具有了攻击性……为了更好地了解事态的进展,安吉拉带着摄像师,与两名消防队员、两名警察一起进入了这幢公寓楼,不过一切显然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在几个住户连续遭受可怕的袭击之后,他们决定一起逃出去。这个时候,安吉拉才真正体会到了恐怖的含义,因为他们绝望地发现,疾病控制中心已经下令封锁了整个大楼,电话、网络、电视以及手机的信号也皆被切断,显然有些人不想让这些被隔离的人知道任何外界的信息。   当这幢建筑物重新被打开之时,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了,更不可能向外界描述这些天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惟一的证据,就只有那卷由那两个随行的新闻工作者遗留下来的录像带了。    幕后制作   翻拍只是一种电影态度   在差不多近10年的时间里,编剧兼导演约翰·埃里克·道达尔通过一种“伪纪录片”的方式制造着一种真实的电影环境,几乎已经成了恐怖电影类型片当中的先锋级人物,如今,他也算是在纯正的粉丝中间积累了一些声望了。最有意思的是,这种声望竟然是在没有多少人看过他的作品的情况下就建立起来了。不可否认的是,他和自己的搭档兼兄弟德鲁·道达尔在作品中所营造的那种“伪纪录片”式的拍摄风格,确实让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伪纪录片”是一种拍摄方式,在《女巫布莱尔》中趋于完美,最近则通过《科洛弗档案》而得到了相应的延续,通常情况下是使用便携摄像机拍摄出来的。道达尔兄弟所做的一切,不仅仅在提升这种电影技术,同时还使其完全成为了具有道达尔特色的一种电影语言。而这部《隔离区》,将会是他们共同面对的第一次赤裸裸的考验,至于他们之前制作的那部《波基普西录像带》,也被米高梅电影公司买下了发行版权,将会在2008年择日公映。   《隔离区》翻拍自2007年的西班牙电影《死亡录像》,影片的导演约翰·埃里克·道达尔在正式开拍之前,特别要求所有参演的演员,包括工作人员在内,一定要熟看那部西班牙原著,其中的一位主演哥伦布·绍特说:“看过原版影片之后,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能够出演这样一部影片,简直是太幸运了,要知道它不仅仅是一个实验性的产物,代表的更是一种电影态度,就像《女巫布莱尔》或《惊变28天》,它的拍摄方式是如此地奇特且有趣。在最新的版本中,我饰演美国黑人丹尼·威伦斯基,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伟大的角色,而我需要做的,不仅仅要打破一些表演上的禁忌,还要做出彻头彻尾地改变。”   哥伦布·绍特饰演的丹尼在影片中的身份是警察,在看过了原著之后,他发现自己总算找到了一个塑造角色的样板,绍特说:“其实我在看西班牙版本的《死亡录像》时,完全是出于某种兴趣,并不是在给我自己的角色寻找切入点。然而,当我看完了影片之后,我确信自己的角色并不想成为那样的警察,因为相同的故事环境,换了时间和地点,里面的角色也应该是完全改变了形象,包括他处理问题的方式也会有所不同。新版影片惟一保留住的,是这个角色过于热切的性格,所以我正在努力地给我的角色寻找一个全新的平衡点。”   与此同时,哥伦布·绍特也明确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表演行业并非是一个人的“独角戏”,需要与其他演员有效地互动,才有可能摩擦出最耀眼的戏剧火花,他接着说:“到了这样一个时刻,所有的演员必须得凝结成一个最牢靠的整体,包括摄影师在内,我们要时刻互相看齐,确保每一个步骤都保持一致,我们就像是一个有组织的建制体一样,时刻留心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乍一听,这样的过程还挺容易让人畏缩的,可它同时也是一个挑战,我想,这就是我们会被挑中出演这部影片的根本原因了。”   一种类似于狂犬病的病毒   刚刚从《灯红酒绿杀人夜》走出来的乔纳森·斯卡奇,随即就迈入到这部《隔离区》中,让他几乎已经成了含金量十足的恐怖迷了,斯卡奇说:“其实每一部影片的讲故事风格都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当一部恐怖电影几乎假可乱真的时候,就更容易引起恐慌的情绪……总之,这已经变成了恐怖电影领域所遵循的一条‘潜规则’了,不是吗?”   另外,乔纳森·斯卡奇也表示,《隔离区》在拍摄技巧方面与他之前的作品还是有着一定的区别的:“在影片中,我饰演弗莱彻,一名消防队员……为此,我特别去消防大队‘实习’了很长时间,就为了尽可能地让这个角色更加真实一些。我们的制片人克林特·卡尔派柏之前曾把所有的演员聚到了一起,阐述了一下他的看法,他对我们说,他所需要的,不仅仅是用一种真实的手法去呈现一个故事,同时也希望我们能够从中获得相应的乐趣与经验。我们还把所有真实、不真实的元素参杂在了一起,让它们之间没有特别明显的差别,所以,我为我的角色蓄起了胡子,就是希望观众不会一下子认出我的本来面貌。我还记得自己在消防队待的那段日子,发现差不多50%的消防队员都留着胡子,而我之所以要和他们寝食同步,就是为了捕捉他们身上与普通人之间的细微差别,然后将这些一股脑都灌注在自己的角色身上。”   《隔离区》使用了很多长镜头拍摄,但对于演员来说,无论是长镜头,还是大特写,其实所带来的影响并不大,他们仍然只需通过演绎角色来向观众讲述一个清晰可辨的故事即可,乔纳森·斯卡奇说:“有的时候,所谓的‘表演状态’,其实不仅仅取决于你的自身情况,还关乎你与其他演员的交叉感应。所以我们没事的时候会经常性地聚一聚,就同一个场景交换自己的意见,即使有的时候这里不会给你特写的镜头,但你仍然要有一种强烈的意识,那就是摄像机正对着你,而它需要的并不是你的语言和动作,而是你和其他演员一起制造的那种化学效应,你一定要确保摄像机能够捕捉到这样的环境氛围。当然,如果你知道有一组镜头中没有你的特写的话,表演就会相对容易一些,而且不用为此进行特别的准备。总而言之,《隔离区》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部舞台剧,只是你不用花上太多的时间进行前期准备而已。”   影片的编剧兼导演约翰·埃里克·道达尔以及编剧之一德鲁·道达尔这对兄弟档,对于恐怖电影领域来说,还是不折不扣的新面孔,但他们在片场却全然不会给人一种初出茅庐的新丁的感觉,乔纳森·斯卡奇表示:“我还真不知道所谓的‘新人’应该是何种模样,但道达尔兄弟两人不但聪明而且非常有掌控能力,我早就看过他们的作品《波基普西录像带》,很吓人,而且是以一种你前所未见的方式,那种感觉,就好像影片中的一切就真实地发生在你的周围……托比·霍珀在1974年的《德州电锯杀人狂》中做过相似的尝试,不过他只用了一台摄像机,就完成了整部影片的拍摄。”   《隔离区》中第一个感染病毒的女人,呈现的症状很像是狂犬病,而且是那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急性状态,乔纳森·斯卡奇继续说:“影片中介绍的这种病毒,能在空气中存活6个星期,而且非常地致命,如果你被感染后却不能得到正确地治疗,就会死去。这种病毒会影响你的呼吸系统,还会侵入你的大脑,让你的思想产生异变,它能够使人变得好斗且异常不安,这也是为什么当狗得了狂犬病之后,会如此具有侵略性。我曾经被得上了狂犬病的松鼠攻击过,它们是如此地愤怒,万幸地是它们最终并没有弄伤我。”   虽然是一种有着狂犬病特征的病毒,但是到了影片中,仍然需要为了提升故事的戏剧化,而做出相应的改变,乔纳森·斯卡奇说:“首先,影片让我们相信这种病毒是真实存在的,其实它更像是以狂犬病为基础的多种病毒的混合体……它传播的速度很快,感染的人会变成那种类僵尸似的生物,对同类的血肉之躯异常渴望。但与真正的僵尸不同的是,这些人的内心是清楚的,他们想恢复人类的特质,想用情感来凌驾行为,他们其实是在寻求帮助,用的却是一种如此激动不安的方式,才会被正常人所误解。我觉得吸血鬼的形象即是从狂犬病患者那里衍生出来的,狂犬病还被称为‘恐水症’,而吸血鬼就不能触碰圣水——看来所有的想象,都是来源于真实的生活的。”   乔纳森·斯卡奇的角色最终也不幸地感染上了病毒,他将此形容成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经历:“感染之后的弗莱彻,需要拖着一条断腿行走,看起来非常地费力,越往前走,断腿的形状就越夸张,这真的是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时刻,我已经等不及要坐在电影院中观看了……其实这是我在整部影片中最有意思的一个部分了,包括粗重的呼吸声、杂音,还有抽搐,而且我发现自己在抽搐的时候,演的最像了。”   像病毒这种“隐形杀手”,远比那种真实地存在着的大反派要恐怖得多,乔纳森·斯卡奇表示:“其实病毒即是这里的‘反派’角色,而其他人需要做的,就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影片是在用‘未知’制造着恐怖,就好比你回到家之后,发现房门是开着的,其实很可能只是有你家钥匙的亲人或朋友来访而已,但如果你事先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况,肯定会感到心惊胆颤的。” 花絮  ·“猛鬼出笼”之“万圣节鬼屋”,是纳氏草莓乐园在加州布纳公园中的主题乐园所举办的季节性的万圣节庆祝活动。将于今年10月重装上阵的第36届万圣节活动,就有以《隔离区》为故事主题的鬼屋,这是这个活动第三次采用电影长片作为参考,前两次则分别是2006年的美国版《咒怨2》和2007年的《贝奥武夫》。
2006年
1998年
1997年
1992年
1981年
剧情:本片根据以下真实历史事件改编拍摄。 D.B Cooper也称D.B库珀,是美国1972年4月份的一个劫机事件的犯罪嫌疑人。 1971年11月24日,感恩节的前一天,下午在波特兰机场,这名四十多岁、身高约六呎的男子,手里提着公文包与帽子,臂上挂着一套黑色风衣,买了一张到西雅图的单程票,登上西北航空NW305班机。1635时,727客机起飞,飞机上共有六名机员、三十六位乘客。 起飞后不久,他便悄悄将一个信封交给空中小姐,上面写着:在公文包里有一个炸弹。一名飞行员随即来到他身边,想要确认这件事。他把公文包打开了一下,显露出里面的管子与电线。飞行员回到驾驶舱,向地面报告遭遇劫机,并且接获指示:为了全机人员生命着想,与他合作。 Cooper的要求包括二十万美元(一万张廿元钞票,不要连号新钞)、四具降落伞(不要军用的自动伞,要一般跳伞者的手动伞)。西雅图的警方、联邦调查局紧急张罗之下,于1724时通知机长准备妥当。1739,飞机平安降落西雅图,比预计抵达时间只晚了三十分钟。在Cooper要求之下,飞机停在机坪的一个角落,客舱熄灯。除了三位前舱组员与一位空中小姐之外,其它的人全部顺利走下飞机,Cooper也拿到装钱的提袋与降落伞。 有一位联邦航空署(FAA)的官员,或许是脑袋特别冬烘,还表示希望上飞机来劝说他放弃这种盗匪行为,当然遭到Cooper的拒绝。不过从头到尾,根据机员的回忆,这位飞机大盗的态度一直保持温和与理性。 1946时,加满油的飞机再度起飞。Cooper下令飞往墨西哥市,但要求机员维持高度在10000呎以下、速度150节以下、起落架不得收起、襟翼设定15度、机舱不得加压。飞行员表示这种状况下无法飞到墨西哥市,于是他同意在雷诺市落地加油。当然,大家也都猜得到,他很可能会跳伞逃逸,而且说不定会挟持至少一位机员跟他一起跳机,所以没人敢在降落伞上动手脚。但是空军还是派出一架F-106战斗机,试图标定他的跳伞位置。 起飞后不久,Cooper就要空姐到前舱去,不准出来。此时他割下一个降落伞的伞绳,把钱袋(廿一磅重)缚在身上。2000时,仪表板上的警告灯亮起,显示机尾的登机门被打开。机长透过舱内电话问:「有什么要帮忙的吗?」「没有!」这是他的最后一句话。 2024时,飞机感到一阵抖动。机员们相信,机尾登机梯此时降了下去,Cooper跳出了飞机,当时的位置在波特兰以北廿五哩之处。他们继续等了五分钟,然后试图用电话叫他,没有响应。于是机员打开驾驶舱门,结果不出预期:Cooper带着所有随身行李、钱袋子,跳伞离开了飞机。  接下来联邦调查局与华盛顿州警方发起连续十八天的陆空大搜索,但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由于天气恶劣,那架尾随在后的F-106也根本没看到任何东西。不用说,这起劫机案变成1971年感恩节假期的超级大新闻。一开始警方拘捕了一位叫作Daniel B.Cooper的男子,虽然迅速证明没有嫌疑,但是在媒体炒作之下,"D.B.Cooper"就成为「开膛手捷克」(Jack the Ripper)后,西方犯罪史上最远播的化名之一。 联邦调查局在筹集一万张廿元美钞时,紧急将这些钞票的编号都登记了下来。但是一直到1980年,才有一个小男孩在哥伦比亚河的岸边泥滩里挖到了290张廿元美钞,虽然破损严重,但号码仍然可辨,这是赎金仅有的一次露面,其它9710张钞票的号码,从来没有被治安机关发现过。 当然,这一来使得那些相信Cooper已经死在跳伞过程中的人大为振奋。这一派坚持,当时在一万呎高空是寒冷的风雨,温度零下七度,Cooper很可能一跳出去就被冻昏,无法拉开降落伞而摔死。不过认为Cooper没死的人则主张:以Cooper计划之周密,不可能没考虑到这一点,何况在他之后连续有三起效尤之作,劫机者都安全落地(后来都被破获),因此那290张钞票可能是跳伞过程中被吹走,甚至可能是故布疑阵。总之,FBI虽然灰头土脸(权倾一时的胡佛局长在几个月后去世,相信本案绝对让他咬牙切齿),但是也从来没有用Cooper已经死亡来宣布结案,一直到三十年后,还公布他「据判断的目前长相」: Cooper到底何许人也?至今没人晓得。大家能确定的是:除了长相平凡之外,他对于波音727的机械,以及高空跳伞,都有相当的研究。因此他会要求飞行员把飞机维持在无法飞高、飞快的外型;也会要求自行决定开伞时机的手动民用降落伞(这样就可以落到低空再开伞);在地面加油稍有拖延,超过727加满油所需的时间时,他也会立刻提出质疑;他会利用多要降落伞,逼使没人敢在伞上面搞鬼;甚至选择一万张廿元钞票,也是在避免过重与避免招摇之间的理想平衡。 最重要的是,他懂得挑选一架727。 曾经高居全球最畅销客机的波音727,是一种三发动机的喷射客机。三具引擎分别装在机身后段左右侧,以及飞机尾部。除了一般从飞机侧面打开的登机门之外,727在机尾下方有一具向后放下的登机梯,使得她不必靠接空桥,就可以直接上下旅客,非常便利。Cooper就利用这一点,在飞行中放下登机梯,跳出飞机,完全不会被引擎的高热尾流给波及。相反地,如果劫持一般飞机,想要从侧面跳机,不但机门因为风压关系极难打开,跳出后也可能撞上飞机的水平尾翼。 尽管有这些「专长线索」,但还是从来没查到Cooper的身分,因此甚至有一些阴谋论爱好者认为,他可能是跟军方或中央情报局有关的人物。因为727推出初期,波音曾经考虑向军方兜售,当时的建议就是可将机尾的登机梯修改为人员跳伞门,不过军方并未认真评估提案。另外,据传CIA旗下的南方空运公司(SAT)所购买的两架727-100C客货两用机,就曾经在一般客货运输之余(有一架就在我国的CAT民航空运公司服务,是台湾第一架国籍注册喷射客机),在中南半岛从事空投特工的任务。因此好事者就言之凿凿:他恐怕是个CIA退下来的情报员,所以懂得这一套........ 不过不管怎么说,Cooper在感恩节前夕的冒险之旅,替许多血液里就流着祖先「抢火车」基因的美国人提供了模仿的对象,因此接下来一连出现三起类似的跳伞劫机案。尽管这些抄袭者都被绳之以法,但是FAA也发现航空交通安检上的漏洞:从此旅客与行李必须接受X光检查,此举在往后三十年,不知遏阻了多少犯罪、拯救了多少的生命。另外,FAA下令在727的机尾门上装置一个风力锁,只要飞机飞在空中,「门栓」就被吹动卡住机门,无法打开,直到飞机降落停下后,门栓回到原来位置,机门才能正常运作,而这个装置也被称为"Cooper Vane"。 至于事件的主角,这架编号N467US的波音727-100客机,一直服役到1990年代,才被当成拆零使用。也就是说,她的部分「器官」或许现在还在某些727身上,在世界某些角落继续飞行。 尽管FBI与西北航空都悬赏征求线索,卅多年来也一直有人自称就是Dan Cooper,但是在调查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足够的证据。对于Cooper的跳伞到底是生是死,争论也从来没有停歇。 不过尽管「D.B.Cooper劫机记」成了犯罪史上最不可解的谜案之一,但是大家提到Cooper,却从来没有如开膛手杰克般的阴森恐怖,以及肯尼迪遇刺案的讳莫如深。甚至于,某个程度上,他成了一些美国人心中的平民英雄:再怎么讲,Cooper没有伤害无辜,Cooper靠着专业知识与详尽筹划来挣取财富,Cooper的举动反而导致日后治安措施的进步........还有还有,反正事件中真正损失的是保险公司,是资本主义社会里的合法吸血鬼。对于尊敬英雄、崇尚冒险犯难、先天血液里就存留西部拓荒时期「抢火车」基因(外加没缴保险费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美国民众来说,Cooper的行为简直是戴维击倒歌利亚、简直是侠盗罗宾汉再世。 也因此,在距离Cooper据信降落地点最近的华盛顿州Ariel小镇,从1976年起,每年感恩节后的星期六,都会举办"Cooper Day"活动,「庆祝」1971年这一天晚上的奇遇。除了跳伞团体必定特别举办「追随Cooper而跳」活动外,当然也不免吸引外界的发烧友,来到这个偏僻的小镇酒吧,跟村民一面畅饮啤酒,一面谈着喷射时代原来还是有电影「虎豹小霸王」情节的存在…… 现场开怀的群众当中,有没有一个人曾经在1971年11月24日下午登上NW305班机呢?永远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去追问。 
1980年
1978年
197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