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smane Ouedraogo

2020年
2014年
2006年
2005年
2004年
剧情:  Collé是一个温和开明男人的三个妻妾中,最为聪颖、幽默且风趣并最得丈夫喜爱的二太太;她育有一女,已经到达适婚年龄,也订了亲,却迟迟没有受非洲社会传统、象征纯洁的女性割礼,这点让村子众多长老、男人以及其它妇女所鄙夷,连她自己的女儿也不断要求行割礼,否则不仅在社会中被排挤,也不能捧水款待客人。面对女儿底挡不住社会压力,苦苦哀求行割礼,Collé就是不为所动。Collé不仅不愿女儿冒着生命危险,接受割礼;连带也当起四个跑来家里躲藏的小女孩的守护神,在庭院前拉起象征巫术的绳索Moolaadé,不准年长妇人进入家里,搜索那四个在割礼前脱逃的小女孩。割礼究竟是什幺?为什么Collé誓死反对?   女性割礼,是割除女性部分或者全部的阴核以及小阴唇,传统上用的是铁片或者小刀割除,再用一般针线或者荆棘缝合,由于过程中没有麻醉剂,刀片消毒不彻底,因此许多女孩还来不及长大便死于失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而即使她们的母亲年轻时,在割礼中幸存,仍得终身忍受下体的疼痛,无论是行房还是小解,无论是生产还是劳动。   片中,Collé面对女儿的要求,她娓娓道出何以反对女儿也走上跟她同一条路。原因不只是割礼中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足以使人致命。还包括,这个女儿出生前,Collé也怀上孩子,但还来不及出生,即告夭折。当时Collé疼痛不堪,几乎要死去,她实在不愿意女儿遭受跟她一样的苦痛。事实上,不仅如此,当Collé的丈夫外出旅行归来,晚上与Collé温存之后,男人翻个身便沉沉睡去,而她却因行房后的疼痛,整夜不能眠;天蒙蒙亮,她即起身盥洗留在身上以及床单上的血迹。房事没有高潮,没有愉悦,没有快感,只有难以忍受的痛!   如果说Collé代表的是非洲本地女性因为亲身经验的觉醒的话,她的女儿的未婚夫Mercenaire,这个自法国赚了钱开了眼界的优秀青年,便代表了“我们这些观众”询问这种野蛮仪式的替身。他带着荣耀、知识以及各种科技回到村中,受到广大村民的欢迎,同时也目睹了一场葬礼,那是因为割礼而死去的小女孩的葬礼,虽然亲属觉得悲伤,但却没人对死因提出质疑与挑战,Mercenaire震惊、疑惧,这场景也在他心里发酵着。与此同时,Mercenaire的父亲要他解除先前的婚约,改娶一个已经接受割礼,代表洁净的11岁小女孩,他没有接受。反而不顾村民的眼光,执意拜访有智能、谈话有内容且懂得生活的Collé,并欣然接受他的未婚妻,没有受过割礼、被视为不洁的Collé的女儿的奉茶。   非洲女性是不是只能被压迫,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事实上,压迫从来不是一种暴力与屈从二分的形式。在生活实践中,我们仍能看到许多活泼且反压迫的抵抗策略。这些非洲女性,日常最重要的娱乐,除了一同坐在树荫下乘凉谈天之外,就是享受着收音机传来的“外在的世界”的消息与音乐。然而,随着Mercenaire几次与父亲的严重争执以及反抗父母指定的婚姻大事,外加Collé庇护连同亲生女儿在内的五名小女孩,抗拒有生命危险的割礼,村中长老遂认为村子风气太坏,Collé丈夫有失管教妻子责任,要他当众以皮鞭殴打、“管教”Collé;另一方面,收音机是另一个败德的来源,所以全村的收音机都得集中焚毁。男人集体上清真寺祈祷,女人呢,就利用公共洗衣井进行串连与反抗。尽管所有的收音机还是难逃被焚的命运,但总有漏网之鱼,村子的女性也因为仅剩的收音机,而连结地更深了;至于割礼痛楚、丧女的共同经验,则顺带地在这场串连中被唤醒:夺下刀片、驱逐割礼施行人、集体且大声地说出“拒绝割礼”……
2003年
2001年
1990年
剧情:剧情简介影片一开始的字幕段是一个颇有味道的固定镜头。旱季草原荒芜的土地上,一个骑驴男子的背影,从中景开始,慢慢地走向远方,直至走出地平线,同时伴以地域色彩的音乐和吟唱。通过这个镜头,影片建立了叙事、人物与特定场景和时间的紧密关系,这个故事是属于非洲的热带草原的,属于与当地季节轮换相互依存的部落居民的,在这个意义上,“蒂莱"又有“天道"的威严意蕴,所以会有不可抗拒的强制力。从而在整个影片中,镜头一直没有离开这片特定季节的土地,始终是旱季、始终是枯草和流沙,完全没有所谓大时代和跨地域的背景。即便萨格的逃亡和娜格玛的投奔,也丝毫没有环境的变换,有的,只是同样地貌的延伸和重复。从而,影片确实具有一种“希腊悲剧"的特色和宿命力量,在一个恒久不变的环境中,人物被命运穿透,毫无出路。  第二个长镜头中,男主人公从画面左侧入画,镜头跟拍,出现山崖下面的村庄,男子吹起宣告自己回归的牛角号。随后是一系列的正反打镜头,推出几个主要人物,使故事展开。离家两年的萨格回来了,显然,他曾有的改变命运的想法落空了,他回来时和走时一样贫穷。但他马上发现,自己在这个社区中已经失去了位置--青梅竹马的恋人成了父亲的第三个妻子,而且无论父亲、弟弟还是母亲,都没有等待他的回归。他正确的选择应该是再次离家闯荡,但他留下来了,住在村边的破窝棚里。很快,娜格玛来找他了,又很快,二人的幽会被父亲发现了。抽签结果,弟弟必须取杀哥哥,捍卫父亲的荣誉,而娜格玛的父亲也必须自杀,以捍卫自己的荣誉。当然,弟弟放走了他,他跑到姑母家住了下来,随后,被休弃在家的娜格玛听说他还活着,也只身横穿干旱的草原找了过来。二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且怀上了孩子。一天,母亲病重的消息传来,一切的担心都让位于母子之情,萨格又回来了,终于被弟弟杀死在母亲的灵前。而在影片的最后一个镜头中,因曾背叛父亲而不得不出走的弟弟,迎面碰上匆匆赶来的娜格玛和姑妈,那一瞬间的互相凝望,包含了无限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