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éphanie Gesnel

2009年
剧情: 打从生下来,巴扎尔(丹尼·伯恩饰)似乎就一直与现代化的武器犯冲,继而陷入连续的厄运当中——多年以前,一座位于摩洛哥沙漠的中心地带的煤矿因为一场大爆炸而毁于一旦,同时也让巴扎尔变成了一个孤儿,然后是几年之后的今天,一个偏离了轨道的子弹射进了他的脑子里,无法取出的弹头把他彻底地禁锢在了随时都会“突然死亡”的绝望与恐惧当中。     自从巴扎尔的脑袋意外被枪打中之后,离开医院的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又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不过,幸运的是,像他这样一位极富灵魂且温文尔雅的梦想家,很快就被一群居住在一个真正的阿里巴巴山洞中的形形色色的以收废品为生的拾荒者收留了——巴扎尔看到这些人所展示出来的无与伦比的天分和渴望,就像他们本身一样令人感到无比地惊奇,简直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一天,当巴扎尔漫无目的地行走在两座巨大的建筑物之间的时候,他认出了引发自己所有的不幸和灾难性的生活的武器制造商的标识,他决定展开报复行动。在他那群虽然有点疯疯癫癫但非常忠诚的朋友们的帮助下,这群被生活淘汰或遗忘的人针对无情、残忍的工业巨人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对抗双方的力量相差的是如此地悬殊,几乎等同于意图用蚂蚁腿绊倒大象,可是这里面却又蕴含着无与伦比的想象空间和奇幻色彩。
2007年
2006年
2004年
剧情: 第一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但一位年轻法国女子的伟大战斗才刚刚开始。 玛蒂尔德盼来的不是未婚夫曼尼奇的荣归,而是一纸带来他死亡讯息的前线来信。在残酷的索姆河战役中,意外受伤的曼尼奇和其他四名自残身体,拒绝投入战斗的士兵被一起审判,毫无人性的军事法庭判决将他们流放在两军之间的索姆河无人地带,处在德法的交叉炮火之中,这里无疑就代表着死亡。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玛蒂尔德坚信自己的未婚夫没有死,他一定会回来履行两人从小许下的约定。为了证明这个几乎无法证明的事实,左腿残疾的她毅然踏上了漫长的千里寻夫之路,伴随她的只有坚定的信念,惊人的力量,固执的乐观和永远不会被打破的希望,因为她知道:如果未婚夫死了,她一定是可以第一个感应到的。 探索曼尼奇最后失踪前的轨迹,感受着他在那段动乱岁月里的惊恐,玛蒂尔德在许多和未婚夫接触过的人帮助下,逐渐走上了那条索姆河不归路。无数次她从当时曼尼奇身边的人口中得到不祥的消息,但这些打击从来无法消磨她继续寻找下去的决心。  随着调查一步步接近事实的真相,玛蒂尔德渐渐了解到这5名不幸士兵所遭受的残忍惩罚,而这些越来越近的真相也让她逐渐地认识到战争的恐惧,以及它给人们留下的永远无法抚平的伤害。而那些曾陪伴她艰难岁月的童年甜蜜回忆是否会成为消逝感情的回响?她是否永远都无法找回未婚夫来完成这段漫长的婚约?爱情会造成一场悲剧,还是会催生一个奇迹……
2001年
1999年
剧情:一个没有任何抱负的信息技术员必须在城市中四处奔忙,和他一起的同事曾遭受过接二连三的失败。他们俩人还是努力不懈地在生活中寻找真爱。 ◎ 关于作家:米歇尔·韦勒贝克(Michel Houellebecq)       社会边缘的天才。是当今法国文坛最畅销的天王作家,被誉为自卡繆之后,少数几位在法国以外的地方拥有广大读者的小说家。       他的第一本小说《战线的延伸》(Extension du domaine de la lutte),写的是一位生活无趣的软体工程师,他的工作内容就是跟一位长的很丑的同事一起到全国各地,教授客户新的电脑程式,但是他却打从心底讨厌他的工作和现代社会的所有一切。       第二本小说《基本粒子》(Les particules élémentaries),一九九八年推出后立刻红遍全世界,并且让韦勒贝克奠定了在文坛的地位。这本书藉着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一个是没有性慾的科学家,另一个则是没有性就活不下去的作家,来讥讽和藐视现在统治法国和西方社会的战后婴儿出生潮的一代(出生於1945-1963之间)。       第三本小说《月台》(Platforme),二零零一年推出,描写西方旅行团到泰国去买春,住进一个性解放的度假村,不料这座度假村却遭到伊斯兰基本教义份子的攻击,最后男主角的女朋友不幸身亡。这本书就在911恐怖攻击事件之前不久上市,韦勒贝克先知之名因此不胫而走。       他的第四本小说《一座岛屿的可能性》,是他自认最满意,也最具有野心的作品,法雅出版社在去年八月三十一日出书之前,还特别将为出版的文稿给少数几家媒体过目,并且要他们签下保密的切结书,结果搞得满城风雨,也达到了宣传的最大效果。       在欧洲,你有可能没看过米歇尔·韦勒贝克(Michel Houellebecq)的书,但绝对不可能没听过他的大名,没听过他名字的只剩下聋子。       韦勒贝克每出一本书就像砸一颗炸弹,把欧洲文坛炸得火热腾腾,不管是佳评、抨击、引起的争议,都强烈火爆,天摇地动。       他的作品集合暴力、现代社会的变态、消费的生存形式、肤浅的宗教诉求融於一炉,引起争议在所难免;但是他的行事风格更令人咋舌,什么都不在乎,对谁都不买帐:从不出席新书发表会,绝少在公眾场合露面,屈指可数的电视访谈中几乎一个问题都不回答,经常在採访中拂袖而去,完全不留餘地。他是个隐形的公眾人物,无法捉摸。       之所以公众,是因为他的小说和大名人人皆闻,之所以隐形,是因为他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