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艾瑞拉

Nicolas Errèra

有片源
2021年
导赏:《阳光劫匪》改编自日本“治愈系”作家伊坂幸太郎的同名小说,讲述了寻宠事务所的阳光帮助晓雪寻找老虎“女儿”娜娜的故事。作为一部由日本作家的小说改编而来的影片,《阳光劫匪》在叙事手法、影像风格以及人物设计上都带有浓厚的日式气息。影片的主要色调由充满怀旧和温馨氛围、酷似粉笔画的布景构成,人物亦遵循着原著中兼具漫画感和“脱线”感的形象进行设定,因此,影片就如片头打出的字幕一般,是一部治愈风格的童话。同时,影片还掺杂了各种社会的阴暗面因素,譬如刘神奇的双重身份、晓雪与林地道的关系等,这又为影片加上了一层现实主义的色彩。最终,影片呈现出一种独具特色的童话现实主义的叙事风格。同时,导演李玉又通过方言、城管等本土细节安排来冲淡这份舶来感。影片在实现治愈式的叙事的同时,也利用刘神奇的行动、晓雪和娜娜的归宿等安排来完成对于现实的指涉与批判。电影《阳光劫匪》就鲜明的塑造了向生活要色彩的两个女人。她们让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女性表达。影片中,马丽和宋佳带领“劫匪天团”勇闯金库,营救老虎“娜娜”。马丽指挥,宋佳接应,尽显默契有爱。二人在大海上漂流,在船上并肩碰杯,在落满花瓣的车上会心微笑,在紧张的打劫行动中,更是不忘开车在海边兜风,上演“劫匪”姐妹的末路狂花之旅。在这部影片中,传统冒险电影中的男性主体地位被女性取代。电影开始,打出“这是一个城市的童话”字样,并由海鸥把人们的视角从海上引向一座海岛中的城市。在影片中,叙事主要由三个空间所组成——城市的海岛、娜娜的海岛和刘神奇的海岛,由这三个海岛相互交错,构成了整个故事的空间叙事。其中,城市的海岛是童话诞生的地方;娜娜的海岛,是童话延续的地方;而刘神奇的海岛,则是人们内心深处关于现实和童话的深度解读。《阳光劫匪》虽然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城市的童话”,但它与一般意义上的童话却不同。在这里既有关于爱的故事也有市侩的取舍,导演以充满想象力的蓝图,尽可能地为观影者献上了一个关于每个人内心童话的故事,带领观影者完成寻虎之旅的同时,也完成了每个人心目中童话的回归。(编辑:赵敏)
2018年
导赏:《邪不压正》以民国乱世为舞台,细腻勾勒出一幅幅纷繁复杂的众生百态图。在这个动荡的时代背景下,来自不同社会阶层与身份背景的各色人物因缘际会,他们各自戴着无形的面具,内心深处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盘算。影片通过丰富而深刻的角色塑造,展现了前所未有的角色群像,其数量之多、性格刻画之饱满,在姜文导演的作品中实属罕见。蓝、朱、关、唐等角色,他们的过往与秘密如同散落在剧情缝隙中的珍珠,需观众细心捕捉台词中的微妙暗示与故事中隐晦的线索,方能拼凑出他们各自的前尘往事。而主角李天然,则成为观众情感共鸣的焦点,我们仿佛与他并肩而行。正如幽默和荒诞是影片喜剧性的表里,复仇和成长似乎才是李天然真正的两重任务。在这两重任务的交织下前行,周围环绕着复杂的情感网络——两个“父亲”的形象(美国医生亨得勒赋予他生命的起点,侠义之士蓝青峰则成为他精神上的导师)以及两位女性(北平交际花唐凤仪的热烈情感,华北第一裁缝关巧红的智慧与坚韧)的陪伴与影响,使得他的复仇之路充满了情感的纠葛与身份的错位。在这错综复杂的情感漩涡中,李天然不断地经历着内心的挣扎与抉择,复仇的火焰虽熊熊燃烧,却也因这些情感的牵绊而时常“延宕”。他在这份延宕中,不仅是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更是在这个过程中经历了自我身份的迷失和自我认知的深化。他在爱与恨、恩与怨的交织中,最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实现了从青涩少年到成熟男子的蜕变。《邪不压正》是姜文导演第六部作品,也是他民国三部曲的终章,另外两部是《让子弹飞》和《一步之遥》。影片在复原了一个既真实又充满艺术感的上世纪30年代北平,同时在摄影上尝试了天地一体的创新技术,即无人机在空中拍摄后能够自然地过渡到地面拍摄,将老北京城的屋顶、牌坊、鼓楼等元素融入画面,通过速度感和纵深感的结合,增添了影像的层次感和历史感、空间感。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李道新教授认为,姜文一直坚守独具成色的自我,始终不为他者所动,并因激情而疯狂,为感性而迷恋;在镜头的深度与摄影机的升降之间,展现出一种脱逃尘世的意愿、无须迟疑的行动以及“飞”在空中的想像力。(编辑:明慧)
2016年
2015年
导赏:电影《喊山》改编自山西女作家葛水平的同名小说,由杨子自编自导,于2016年上映。该片以细腻而具有张力的情感刻画、精美诗意的视听风格和对人性善恶与命运悲剧的深切反思,获得观众的好评与热烈反响。《喊山》的人物形象塑造立体饱满,情感时而含蓄时而外放,郎月婷饰演的哑女红霞全程没有一句台词,仅凭质朴自然又不失细腻的表演通过眼神和肢体动作传递她内心世界的痛苦挣扎与隐忍坚韧;王紫逸饰演的韩冲性格乖张顽劣又不失温柔细心,他将敢爱敢恨、热烈赤诚的纯爷们形象演绎地栩栩如生。红霞与韩冲之间跌宕起伏又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令人难以忘怀,韩冲为了心爱之人以寡敌众,众人面前的表白与承诺掷地有声,红霞亦能手举“人是我杀”的白纸承担罪孽,下跪托孤无不令人潸然泪下,愿与全世界为敌的恋人深遭命运戕害,亦要面临分离,爱情在世俗压抑之下艰难生长,那一句“我要娶你”的代价太过沉重,如同韩冲被拷在车中的无力抗争,一如深埋土中的雷管爆炸发出的一声闷响,却足以震天撼地。《喊山》在自然主义摄影风格之下静静流淌着诗意,影片取景自山西省平顺县通天峡景区,好莱坞著名摄影师帕特里克·穆尔以自然光与细微平滑的镜头运动还原了奇幻秀美的山色与小说中的隔绝闭塞之意;法国作曲家尼古拉斯·艾瑞拉为影片创作的配乐亦与画面相得益彰,以音乐代替哑女红霞发声。《喊山》以红霞与韩冲之间的悲情爱情故事为主线,同时聚焦于女性命运的深切关注,红霞的悲剧命运象征弱势群体普遍面临的失语状态,个体抗争的不易发人深思。红霞年幼不幸被拐卖,受困于残暴男性的折磨,引向雷管和以手窒息的杀心固然偏执残忍,但复仇的必然和对新生的渴求亦然明显深刻。红霞一天比一天明丽鲜艳的衣着是个性的抗争,学着山中女人那样披散头发站在山头敲盆是她难以抑制的自我表达,以盆筷代替自己发声;受害者锒铛入狱是命运无常的捉弄,结尾处她丢掉盆后的放声呐喊,既是对自由的深切渴望,更是在抛弃外物和助力后自我的真正解放,生命的一次新生。(编辑:刘若能) 
2013年
导赏:陈木胜导演的《扫毒》不仅是一部充满枪战、追车、爆破的视觉动作片,更是一部深刻探讨香港警匪片中兄弟情义的现代寓言。在这部电影中,我们不仅看到了经典的港片元素——警察、黑帮、街头喋血、情义无价,还看到了对传统港片“兄弟”传统的致敬与超越。影片以三兄弟的深厚情谊为核心,通过他们为扫毒而结成的“义”,探讨了个体与集体、情感与法律之间的复杂关系。《扫毒》的故事并非简单的黑白对立,而是在灰色地带中寻找情与义的平衡点。这种对情义的探讨,无疑是对香港电影中“兄弟”文化的一种传承与发扬。《扫毒》的剧情设置充满了波折与反转,从苏建秋的卧底身份所带来的家庭与工作的冲突,到三兄弟在泰国的生死抉择,再到五年后的复仇与救赎,每一个情节的推进都充满了张力与惊喜。特别是张子伟的“死而复生”,不仅为影片增添了戏剧性,也深化了人物的内心世界与情感纠葛。陈木胜在《扫毒》中展现了东方特有的暴力美学。与传统西方电影中对暴力的直接展现不同,《扫毒》通过精心设计的动作场面和节奏控制,将暴力转化为一种视觉和情感上的冲击。在电影中,暴力不仅是冲突的媒介,更是一种情感的宣泄,是对角色内心世界的深刻揭示。电影中的枪战场面,尽管带有游戏化的色彩,却也是对香港枪战片特色的一种展现。在这些夸张的动作场面中,可见香港电影人对动作美学的探索与创新。然而,这种游戏化的枪战也引发了对电影叙事的反思——当枪战成为表演,情义是否也被游戏化,失去了其应有的深度与重量?《扫毒》并非完美无缺。在追求商业与艺术平衡的过程中,如何在保持香港电影特色的同时,又能与内地市场的审美情趣相适应,是香港电影人需要不断探索的问题。但陈木胜通过这部影片,依旧展现了香港电影在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情感与理性之间寻求平衡的努力和探索。其艺术性和风格化的创作,不仅使《扫毒》获得多项奖项,同时成为了香港电影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编辑:赵敏)
2009年
200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