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 Michael Donnelly

2001年
剧情:  在同一片天空下,游走着各种各样的男孩,正一步步走过他们最珍贵却萌动易变的青春。豪依就总是在长岛公路上体会他所有经历过的故事和人。从妈妈在这条公路上出事以来,这里仿佛就蕴藏了妈妈的灵魂,豪依总是在这里徘徊,“这条公路带走了许许多多的人们,”他总说“希望我能幸免”,这是在郑重的告诫自己不要在迈向成长的危险道路上滑向深渊吗?     在豪依的身边的确充斥着各种诱惑又另他迷惘的力量。他的好朋友加里带着叛逆者的气息征服了他,他心甘情愿跟着加里进行偷窃,另外两个朋友时常都在谈论着和妹妹发生性关系,21世纪年轻人的早熟还真另人担心,要知道这些男孩还在初中生的年龄。在加里夸赞豪依的发型和体型时,明显能看出来两个少男之间暗涌的感情。整部影片一直环绕着同性恋的话题,与其他此类影片不同的是主角是个界于走向成熟和幼稚之间的少男,他懵懂的恋爱观不仅仅停留在性取向上,而是涉及到整个社会环境对他造成的影响,环境把他们宠坏了,却又放任他们自流,他的父亲给予他生活的必需品,却一门心思放在生意和女人身上,虽然豪依什么都不缺,心灵却仍然孤单,这一代的家长几乎不能真正给予儿女们正确的需要。     当加里背叛豪依后,把豪依推给了恋童僻的大约翰。豪依真正的成长正是在这里开始的,对友情的失望,父亲因贪污进了监狱,一个老色狼正虎视耽耽的等他自动送上门。一切都让单纯的渴望疼爱的豪依清醒过来——生活只能依靠自己。     大约翰的确是个很吸引人的角色,他决不是什么糟糠老头子,而且开着一辆很眩的跑车,还有一个爱他的男孩和一大堆少男的裸体照片。他的出场摆明就是想得到外型忧郁、漂亮的豪依,但在和豪依的相处中,他不但没有强迫过豪依,还在豪依最痛苦的日子里无条件的给予关怀和帮助。当豪依因为感动和对关爱的渴望想把自己交给他的时候,他很慈爱的摇头,“你必须离开,我必须等待”,这就是这个交织着温情与怪癖双重性格的家伙人性的写照。     豪依朗诵的诗歌应该就是他对青春最好的解释:“男孩说,灵魂和鸟,你是在对好友唱歌,还是对我?因为我是个孩子,我的舌头如沉睡一般,现在我听见你了,我片刻间找到自我,我苏醒了,我再也不缺少不满足的爱的呼喊,我再也无法变回祥和的孩童。” 在去年辛丹士独立电影节及纽约电影节大放异彩,再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电影节勇夺最佳电影大奖!
1999年
剧情: 影片的一开始,身为儿童心理治疗师的麦坎就被自己十年之前曾经放弃治疗的患者枪击,之后这个青年也因为绝望吞枪自尽。而后,镜头跨越了三年时光,这时的麦坎找到了一个与当年枪击自己的患者情况类似的病历,想要挽回遗憾。这个新的治疗对象就是影片中的另一位主人公,9岁的小男孩cole,他们之间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一切顺理成章。  影片在两个人,在医生与病人式的相互试探、彼此揣摩中发展,中间穿插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幽灵现身的恐怖镜头,但是因为 多年前就有看过这部影片的一个片段,也就是房屋横梁上有三个吊死鬼的镜头,以为影片中一定大量充斥着类似的恐怖视觉特效,在观看时有心理准备,反而感觉影片中的幽灵都很平淡无奇,甚至萦绕着无奈与疏离,这也许就是影片所想营造的效果。  很想用‘两个人的孤独’来形容这部影片,虽然最后男孩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和快乐,但是最终他也许还是孤独的,“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不再害怕……”  我们应该都是如此,或者说曾经如此。在与世界的隔阂中成长,畏惧着、若有所思着、渴望帮助而又无从找寻。  男孩拥有天生的‘鬼眼’,在麦坎终于通过真诚的努力与执着的认真打开他心灵封锁的时候,他愁容满面的对麦坎说:“我可以看到死人”、“他们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他们像我们一样的走来走去,只能看到他们想看的东西”,之后如释重负的睡去。在孩童时代年少而懵懂的我们有过多少不愿为人诉说的秘密?我们视若珍宝或者坚信不疑之时却永远无法得到成年人的认可。麦坎当然也无法相信这些,他认为男孩也许需要更系统的治疗。  转机出现在麦坎收听以前的治疗录音的时候,他居然听见录音带的空白处有人在不停的呼喊:“我不想死!”。而当他终于相信并回到男孩身边之后,他们完成了男孩作为灵媒的第一次行动,他们帮助一个刚刚死去的女孩揭露了凶手,而男孩也终于找回了自己、不再害怕,回归了属于自己的童年欢乐。  一切豁然开朗,告别再所难免,在男孩参加完一次舞台剧的演出之后,他的脸第一次挂上了童贞而轻松的笑容。他对麦坎说:“我们不会再见了吧?我们可以假装明天明天还会见面。”麦坎微笑着说:“明天见。”而此时的我们也难免带上了些伤感,他们要分别了,而我们也似乎告别了一些什么,这是一些什么呢?淡淡的,却始终无法说得清楚……  突然想起在麦坎对男孩的治疗遇到瓶颈的时候,他矜持而艰难的对男孩说:“我帮不了你了,我想要再和妻子说话,我想要回到自己从前的生活。”男孩认真而悲伤的流泪:“你不相信我对吗?你不相信我,要怎么帮我?”,男孩将那枚麦坎为逗他开心而在滑稽魔术中使用的硬币重推到麦坎跟前,用一只孤独而一往无前的小手,他倔强的说:“有些魔术是真的……”。他们那两双忧伤的蓝眼睛彼此纠缠而难以割舍,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孩子对成人世界的无畏与依赖和一个成人对孩子的尊重与至诚。  在影片的最后,男孩与自己的母亲紧紧相拥,泪水也在刹那涌现,我们为亲情所感染……  而麦坎,麦坎也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世界……在他的结婚戒指自熟睡中妻子手上滑落的一刻,他疾步朝后退去、向着深渊、向着未知退去,影片也在此刻达到高潮。就如汹涌的洪水顷刻奔涌来,麦坎惊异的发现:自己在三年前其实就已经死了,他回想起男孩的话,回忆起自己受枪击死亡的瞬间,一幕幕的语言与镜头穿插切割而过,他难以置信、他愤怒、他悲哀,然而最终他还是接受了。  当他平静的坐在深爱的妻子身旁,他知道永恒的别离近在眼前,难言的苦痛此刻就在心中流转。  他说:“亲爱的,我要走了……我之所以还在,也许是因为我要帮一个人。”  “好好睡吧,明天早上一切都会有一个暂新的开始。”  妻子在熟睡中微笑:“晚安,麦坎”  “晚安”…… 
199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