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imouna Hélène Diar

2007年
2006年
2004年
剧情:  Collé是一个温和开明男人的三个妻妾中,最为聪颖、幽默且风趣并最得丈夫喜爱的二太太;她育有一女,已经到达适婚年龄,也订了亲,却迟迟没有受非洲社会传统、象征纯洁的女性割礼,这点让村子众多长老、男人以及其它妇女所鄙夷,连她自己的女儿也不断要求行割礼,否则不仅在社会中被排挤,也不能捧水款待客人。面对女儿底挡不住社会压力,苦苦哀求行割礼,Collé就是不为所动。Collé不仅不愿女儿冒着生命危险,接受割礼;连带也当起四个跑来家里躲藏的小女孩的守护神,在庭院前拉起象征巫术的绳索Moolaadé,不准年长妇人进入家里,搜索那四个在割礼前脱逃的小女孩。割礼究竟是什幺?为什么Collé誓死反对?   女性割礼,是割除女性部分或者全部的阴核以及小阴唇,传统上用的是铁片或者小刀割除,再用一般针线或者荆棘缝合,由于过程中没有麻醉剂,刀片消毒不彻底,因此许多女孩还来不及长大便死于失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而即使她们的母亲年轻时,在割礼中幸存,仍得终身忍受下体的疼痛,无论是行房还是小解,无论是生产还是劳动。   片中,Collé面对女儿的要求,她娓娓道出何以反对女儿也走上跟她同一条路。原因不只是割礼中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足以使人致命。还包括,这个女儿出生前,Collé也怀上孩子,但还来不及出生,即告夭折。当时Collé疼痛不堪,几乎要死去,她实在不愿意女儿遭受跟她一样的苦痛。事实上,不仅如此,当Collé的丈夫外出旅行归来,晚上与Collé温存之后,男人翻个身便沉沉睡去,而她却因行房后的疼痛,整夜不能眠;天蒙蒙亮,她即起身盥洗留在身上以及床单上的血迹。房事没有高潮,没有愉悦,没有快感,只有难以忍受的痛!   如果说Collé代表的是非洲本地女性因为亲身经验的觉醒的话,她的女儿的未婚夫Mercenaire,这个自法国赚了钱开了眼界的优秀青年,便代表了“我们这些观众”询问这种野蛮仪式的替身。他带着荣耀、知识以及各种科技回到村中,受到广大村民的欢迎,同时也目睹了一场葬礼,那是因为割礼而死去的小女孩的葬礼,虽然亲属觉得悲伤,但却没人对死因提出质疑与挑战,Mercenaire震惊、疑惧,这场景也在他心里发酵着。与此同时,Mercenaire的父亲要他解除先前的婚约,改娶一个已经接受割礼,代表洁净的11岁小女孩,他没有接受。反而不顾村民的眼光,执意拜访有智能、谈话有内容且懂得生活的Collé,并欣然接受他的未婚妻,没有受过割礼、被视为不洁的Collé的女儿的奉茶。   非洲女性是不是只能被压迫,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事实上,压迫从来不是一种暴力与屈从二分的形式。在生活实践中,我们仍能看到许多活泼且反压迫的抵抗策略。这些非洲女性,日常最重要的娱乐,除了一同坐在树荫下乘凉谈天之外,就是享受着收音机传来的“外在的世界”的消息与音乐。然而,随着Mercenaire几次与父亲的严重争执以及反抗父母指定的婚姻大事,外加Collé庇护连同亲生女儿在内的五名小女孩,抗拒有生命危险的割礼,村中长老遂认为村子风气太坏,Collé丈夫有失管教妻子责任,要他当众以皮鞭殴打、“管教”Collé;另一方面,收音机是另一个败德的来源,所以全村的收音机都得集中焚毁。男人集体上清真寺祈祷,女人呢,就利用公共洗衣井进行串连与反抗。尽管所有的收音机还是难逃被焚的命运,但总有漏网之鱼,村子的女性也因为仅剩的收音机,而连结地更深了;至于割礼痛楚、丧女的共同经验,则顺带地在这场串连中被唤醒:夺下刀片、驱逐割礼施行人、集体且大声地说出“拒绝割礼”……
2000年
剧情: 少年让从乡下来到巴黎,想投奔当摄影记者的哥哥,却不知道哥哥公寓大门的密码,只好在街边徘徊。终于,他等到了哥哥的女友安。安是个女演员,正在拍一部电影。她把大门密码告诉了让。   让在进门前随手把一卷破纸扔到了街边女乞丐玛利亚的怀里,碰巧被路过的黑人教师阿玛杜看到。阿玛杜批评让不该那样无礼对待玛利亚,即便她是个乞丐,并要求让道歉。让拒绝道歉,与阿玛杜争执起来。警察来了,不由分说就逮捕了阿玛杜和玛利亚。警察随即发现玛利亚是罗马尼亚的非法移民,于是把她遣返回国。   阿玛杜的妈妈抱怨警察冤枉她的儿子,因为他是个黑人。阿玛杜的父亲是个出租司机,他的小妹妹是个聋子,所以他在一所聋哑学校当音乐教师。   安在电影中扮演一个被连环杀手关在隔音房间里的受害人,她在不停地哀求。   让的哥哥乔治从科索沃归来,他在那里看到了太多的暴力。   在罗马尼亚,玛利亚回到了丈夫道戈身边,他们一起搬进一个小小的套间。玛利亚在巴黎乞讨得来的钱都寄回了家里,但她为自己在巴黎不得不靠乞讨挣钱感到羞耻。   让原来是偷偷从父亲的农场跑出来的,因为他不愿意继续当农民。父亲于是开始杀自己养的牲畜,对安和乔治说,没有让帮忙,他一个人无法照顾整个农场。   阿玛杜与白人女朋友一起在饭馆吃饭,安碰巧也在那里。阿玛杜说自己一点儿也不喜欢女朋友腕上的手表,她马上摘下来,扔在烟缸里,被饭馆的侍应生捡走了。   安在烫衣服的时候,听到附近一套公寓里有哭声,但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发现门缝里有个纸条,声称是附近公寓里一个被虐待的小孩写的。安怀疑是隔壁一个老妇人把纸条放进她门缝的,但老妇人否认是她干的。   乔治长年不在家。安和他在超市里吵了起来,并声称在他不在时,打掉了他们的孩子。   乔治在地铁里偷拍乘客。   玛利亚付钱给蛇头,打算再偷渡回巴黎。   地铁里,有个阿拉伯少年说安歧视他,唾了她一脸唾沫。一个中年阿拉伯人开始教训那个阿拉伯少年。   玛利亚又开始在巴黎街头乞讨,乔治发现安把大门密码换了,阿玛杜的学生们集体奏起鼓。
1999年
1997年
199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