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iel Cargieman

2005年
2004年
剧情:  故事发生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周边城区,一切都发生在柜台后面。我们的男主人公,犹太裔阿根廷青年阿里尔生活在一片店铺当中。先让我们来看看他周围的人吧。不惑之年的萨利金尼经营着一家电器修理店,成天和妻子以叫喊的方式交流,他的妻子在旁边开着一家美容院。金和妻子都是韩国人,经营着风水物品。年迈的列文兄弟掌管着家卖布的店铺。身材惹火的丽塔是网吧的老板,店里经常坐着她的老财神杰拉尔多。阿里尔的哥哥约瑟夫没有店面却占着一席之地,每天带着耳麦接电话,做着玩具批发的买卖,身边的雷蒙与其说是助手倒不如说更像个搬运工。米特尔曼拥有一家金融事务所,为客户咨询投资之类的问题。然后是老奥斯瓦尔多支撑的萧条的文具店,还有那间曾让阿里尔的父亲因变质的蛋黄酱而大发脾气的酒吧,以及索妮娅的内衣店,她是阿里尔的母亲。   阿里尔最近一直想办张波兰护照,他想去旅游,更想成为波兰人。因为他的外祖父母都是波兰籍犹太人,二战时期从波兰的犹太人区逃到阿根廷避难。他想去看自己的家乡,以及除了在录像中素未谋面的父亲埃里阿斯,他一直生活在以色列,在阿里尔出生前就已经和母亲离婚了。阿里尔经常抱怨只为了单纯的理想,参加第四次中东战争(赎罪日战争)而抛妻弃子的父亲。   年近40却风韵尤存的丽塔的一举一动都在吸引着20岁的阿里尔,两人经常在晚上边看着成人网站的自拍,边疯狂的做爱。奥斯瓦尔多的文具店经营惨淡,准备卖掉,阿里尔的母亲得知此事不禁潸然泪下。   丽塔经常到内衣店试衣服,这天她要阿里尔给她试一条内裤,阿里尔不肯,因为内裤是不允许试穿的。阿里尔问起总和丽塔在一起的杰拉尔多是她的父亲还是丈夫,丽塔不愿说出实情。   阿里尔在街头遇见了旧情人艾斯特拉,她已经怀孕了,他们刚刚分手不久。阿里尔再次想起失去父亲的庇护而挺着肚子四处奔波的母亲,他将家庭的破裂归咎于那次战争。   雷蒙决定和一个秘鲁人进行搬运货物的竞速比赛。比赛这天,所有店铺的人如约而至,在人声鼎沸的人群里,阿里尔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一个失去右臂的老人,那曾是父亲的特征。老人望着他,阿里尔拔腿便跑。   萨利金尼约阿里尔谈话,他说很多年前,他接了一桩生意,顾客给了预付金要他如期将30台录音机修好,一切都很顺利,除了最后一台,他用了一天的时间都始终无法解除故障。无可奈何的他只好去洗脸清醒一下,回来却看见阿里尔的父亲正在听那个修不好的录音机。他想阿里尔重现一次当时的情景,等他出去后,阿里尔按响手边的那个录音机。录音机响了,里面却传来父亲的声音,他说阿里尔可能是用右手打开的录音机,而自己已经没有右手了,他的右手做过很多大事:修萨利金尼的录音机、砸吃到臭蛋黄酱的酒吧、还有战争,但却一直没有伸向儿子,他在等阿里尔,因为阿里尔是他生命中唯一介意的事。   阿里尔在街头与父亲相遇,短暂的并肩而行之后却突然奔跑起来,父亲在后面紧追。父亲买下了的奥斯瓦尔多的文具店,他要留在阿根廷。阿里尔又开始指责父亲。母亲迫于无奈终于说出了真相。原来她在婚后曾和奥斯瓦尔多有过一段不伦之恋,离婚由此而起。幡然醒悟的阿里尔终于逐渐接受了父亲敞开的怀抱……
剧情: 1952年1月, 23岁的格瓦拉还只是一个没有拿到文凭、主攻麻风学的医学院研究生,但在按捺不住的疯狂青春的驱使下,他毅然告别了父母和女友,与好友——29岁的生物化学家艾伯特匆匆忙忙地抱着帐篷被褥上路了。在格瓦拉和艾伯特的眼中,地图上那条跨越美洲的美丽曲线正在向他们招手致意,“快快快,前方犹如聂鲁达的爱情诗般美好”……就是这种对未知事物怀有的无限探索的兴趣,使他们并肩驾着诺顿500摩托车,开始了穿越阿根廷、智利、秘鲁、古巴等拉丁美洲国家,为期8个月的旅程。 起初格瓦拉以为这段旅程将是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因此从摩托车坏在半路到被货船运走而不觉,从恋爱、喝酒、打架到充当消防员帮助救火……每一次新奇的冒险都让他们心动不已,但当两位年轻人体味到他们所在的拉丁美洲的社会与政治问题时,他们旅行的基调发生了改变,他们的价值观也彻底被颠覆。 在智利那种“不是人走的路”上,两个人遇到了一家穷得连最后一块贫瘠的土地也被地主剥夺的背井离乡者,他们的“幸运”就是能在附近的矿山找到工作,而矿山老板连一口水也不给他们喝,这次遭遇让格瓦拉经历了“生命中最寒冷的夜晚”,眼前的世界与他们享受的生活相距是那么遥远。 随后一路上所感受到的新鲜事物连续不断地冲击和转变着他们对世界的看法以及看待事物的角度,印加文化的奇观、马丘比丘的美深深地震撼着他们,而在旅程的最后一段时间,也是格瓦拉24岁生日那天,他们来到秘鲁山区的麻风病人隔离区,与麻风病人共处的亲身经历更使得他们不得不开始质疑——被经济定义的所谓的“进步”究竟有何价值? 旅程虽然结束了,但穷苦的人民、无依的孩童、艰难的矿工、疾苦的病人……满眼无情仍时时冲击着他们的神经,同时乐观的美洲人跳起的温情的舞蹈,舞步间释放的那种种的不快与不幸,以及那份随着美妙的音乐适时而来的天性里的自由,更让他们久久难以释怀……
2003年
200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