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伯恩

John Byrne

2008年
导赏:2008年,马克・赫尔曼的《穿条纹睡衣的男孩》以孩童的天真视角,揭示了纳粹集中营的残酷与黑暗。影片以布鲁诺的视角展开,通过他的眼睛去看集中营周边的世界,这种纯真视角与集中营的残酷现实形成强烈反差,为观众带来独特的观影体验,也使战争的罪恶得以更深刻地展现。影片多用长镜头与拉镜头增强视觉冲击,将观众带入场景。结尾毒气室一幕堪称经典:镜头定格门3-5秒,无背景音,随后拉镜头从局部到全景,展现周围囚服,配乐渐起至画面变黑,不到一分钟便交代结局、奠定基调,凸显无力与绝望。两个男孩进“毒气室”时,镜头俯拍人们的恐慌,后给两位主人公特写,晃动的镜头表现恐惧,紧握的小手特写深化主旨,体现童真、友谊与对自由的向往,也映射出导演对和平的渴望。同时,影片整体以蓝、灰冷色调为主,铺垫悲剧结局,如布鲁诺找什穆埃尔时,即便晴空万里的场景也用灰调营造压抑,暗示战争年代友谊的忧郁无奈。唯一暖调出现在施穆尔到布鲁诺家时,阳光与家具的暖黄短暂闪现,却因布鲁诺的恐惧戛然而止,更显战争对温情的摧残。那件蓝白条纹的囚服,是全片最精妙的视觉符号。它最初是什穆埃尔的“枷锁”,却是布鲁诺眼中的“平等勋章”。当布鲁诺偷偷换上睡衣穿过铁丝网,两种身份在灰雾中模糊,纳粹军官的儿子与犹太囚徒在死亡面前终于“同款”。导演用三次衣物交换完成隐喻:第一次是布鲁诺给什穆埃尔食物,第二次是什穆埃尔帮布鲁诺补风筝,第三次则是用生命交换“一起找爸爸”的承诺。衣物成了超越种族的契约,却也成了通向焚尸炉的通行证。电影深刻揭示了战争、种族主义等主题,批判了纳粹的残忍与不公。布鲁诺与什穆埃尔跨越种族的友谊,如同黑暗中的光,照见人性最本真的善良。而最终的悲剧结局,更是让观众深刻反思战争对人类的摧残,以及种族歧视的可怕。影片通过两个男孩的友谊,以及他们在战争中的遭遇,触动观众内心深处的情感。观众能感受到布鲁诺的天真、什穆埃尔的恐惧以及他们之间纯真友谊的温暖,从而产生强烈的共鸣,更加珍视和平与人性的美好。(编辑:李彤)
2003年
1998年
剧情:  他从天窗掉下来,是天使?还是魔鬼?穿皮衣的乔治(丹尼尔·克雷格饰),不过是一个小偷,他潜入了画家弗朗西斯·培根(德里克·雅克比饰)画室。   正在翻箱倒柜的时候,培根叫住了他,把他带到了床上。小偷跟画家的共同生活就此开始。   乔治开始作为培根的绘画模特兼情人,出现在大大小小的场合。来到一个艺术展,培根跟乔治对着那些作品指指点点;来到一个裁缝家里,培根为乔治定做了一件衣服;他们来到一个酒吧,听那些人说着污言秽语,培根把乔治介绍给他们;他们也会出席正式的交际场合,跟那些艺术家们热烈的讨论着当下的艺术创作。   这些艺术家们的创作都充满了个性,譬如有个摄影师喜欢拍女人的裸体。培根的创作则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似乎有嗜血的特性,在观看一场拳击比赛之后,他幻想着那些血喷溅到他的脸上。在画作中,他展示自己难以抑制的恐惧。沾满鲜血的身体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魇中。   培根的作品,其实也是在血液、精液,欢乐、恐惧中创作的。他不停的需要不同的刺激。他看着乔治静静地睡去,醒来又打扮好自己去参加各种刺激的晚会;他与乔治的享受也有着与众不同的追求,乔治的皮鞭和烟头给了培根痛感,同时也感受到了双向的快感。   可是和谐的关系并没有持续很久。乔治开始变得神经脆弱,酒精、毒品成了他生命的必需品。培根望着被乔治弄得乱七八糟的画室,烦躁无比。他们一同参加了一个赌场聚会,培根带一个男孩去了家里。乔治在沙发上醒来,回到家里,歇斯底里的喊叫着让培根给他开门,却遭到拒绝。   依旧一同出席各种场合,但是他们已经貌合神离。乔治备受折磨,噩梦不断。他开始用自己的孩子气展开抱复,把毒品藏在培根的画室而引来警察,惹上麻烦……培根决定把乔治送走。旅馆里,精神恍惚的乔治爬上楼顶,险些自杀。   乔治最终还是自杀了,死在一场车祸中。他的身下,是一颗颗晶莹的玻璃碎片,额头上的大窟窿,甚是恐怖。但是毋庸置疑,在弗朗西斯·培根的眼中,血液和人体在一起,是美的。   培根的画展在巴黎开幕了,他平静地游走在应酬晚会上,周旋与众人之间。但是内心里,他不免开始怀念乔治。
1997年
1993年
1992年
剧情:   主人公奥兰多(Orlando)出身英国贵族,是伊丽莎白一世时期的贵族美少年,做过女王的侍卫。年轻的他深受女皇伊丽莎白一世的宠幸而得到了一间宫殿般的大宅邸,并赐福“不凋谢,不老去”。   与俄国公主失败的恋爱使他大受打击。他躲到文字的世界中去寻求解脱,却又遭到一位他所资助的诗人的戏弄;被兔子模样的公爵夫人纠缠。奥兰多不堪其扰,请命出使东方并与可汗结下友谊,却又因英国本土的殖民主义政策在两国间引发的利害冲突和政治问题,最终导致私人的友谊破裂。   奥兰多在出使期间,第一次了目睹战乱的残酷,精神上受到冲击后陷入昏睡,醒来后变为女人。(有意思的是,无论是书中还是电影中,每一次奥兰多的昏睡都与感情有关。)   从1600年起的400年间,奥兰多便享有永久的青春。然而与此同时,在这数百年来,她不但在性别上经历了由男至女的奇妙变化,也经历了人生的种种奇遇。从跨越了死亡与爱情的折磨,到在诗歌的殿堂里连连受挫,她最终选择了远走他乡,最后因战争的荒谬而从性别的错乱中觉醒过来,成了一个二十世纪的独立女性,一位独自抚养女儿的单身母亲。   影片的结尾,奥兰多带着女儿回到自己曾经的宅邸,站在自己400年前的画像之前微笑自如;在自己曾经吟诵诗歌的古树下,听着天空中传来的加百列大天使的美妙歌声,因为获得自由,喜极而泣。   这一结局,被喻为影史上女权主义的最佳影像表达。
1990年
1986年
197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