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ichi Benitani

2007年
2006年
剧情:一天,靠家政工作谋生的年轻单身母亲杏子(深津绘里饰)被介绍给据说在几年内换了9个管家的雇主。到了雇主家里,迎接她的是一位举止高贵的妇人(浅丘琉璃子饰)。据这位妇人介绍,需要杏子照顾的是独居别处的她亡夫的弟弟,她这个小叔因为一场事故只能保持80分钟的记忆。他们约定,照顾博士过程中发生的问题绝对不可以拿到本家来解决。 工作的第一天,出现在大门口的博士(寺尾聪饰)问杏子的第一个问题不是姓名而是鞋子的尺码。“你穿的鞋尺码是多少?”“24号”“哦,多好的数字啊,是4的阶乘”。从那天起,两人都会在门口展开有关数字的对话。对于每隔80分钟就会丧失记忆的博士来说,与杏子始终是初次见面。每次遇到语塞的时候,博士总会以数字代替语言,这是他为了与他人交流而创造的方法。从博士口中说出的数学公式,完全没有晦涩难懂令人头疼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温柔的美,充满令人激动的惊喜和新奇的发现。 两人的交谈中又加入了杏子10岁的儿子(斋藤隆成饰),知道杏子将儿子一个人留在家中后,博士叫杏子带儿子一起来。博士将杏子的儿子称作“根号”,从此博士家里便欢声笑语不断。一天,博士和杏子一起为“根号”的棒球比赛加油助威,由于天气炎热,赶来助威的博士因出汗而着凉,回家后昏睡不起,杏子破坏了做管家的规定,与儿子一起留宿在博士家里照顾博士。几天后,杏子接到通知,她因为违反规定而被解雇了。在新的雇主家,杏子不由想起了生活中充满数字的博士。这时,她接到了那位遗孀的电话……
2004年
2002年
2001年
剧情:  由于被公司裁员,他的老婆毫不考虑说拜拜,阳介只好流浪到东京街头,另觅头路。此时他意外结识流浪街头的老人太郎,从太郎口中得知,他曾经将一尊从京都古寺里偷来的佛像,藏在能登半岛上的一间房子里。这房子很好认,一来是门前开满了喇叭花,另外就是房子旁边有一座醒目的红桥。   太郎过世后,阳介不停地想起金佛的事,于是决定动身前往。阳介才刚到渔村,就邂逅一名在超市里顺手牵羊的神秘女子里佳,她和祖母美津两人,恰恰就住在那栋紧靠著红桥的房子里。里佳离开后,阳介发现她刚才站立的地方竟无来由地有著一滩水,水里有一只遗落的耳环。   阳介跟踪里佳,将耳环还给她,从而发现里佳体内如泉激涌的暖流。由于那股暖流是如此汹涌、激情且不可思议,为此著魔的阳介便找了个渔夫的工作,决定自此在渔村里定居下来。   随著里佳与阳介日久生情,身上难为情的暖流因为阳介的爱而渐渐痊愈,流出的水量也慢慢减少,未料阳介反而因此有些不悦,整天疑神疑鬼,动不动就醋意大发。   此时,另一名在东京街头流浪的旧识健也来到渔村。他也听说过太郎的故事,便四处探访金佛的下落,直到他问到里佳的祖母美津,才意外得知多年以前,美津和太郎原是一对恋人,直到死前太郎都挂念著美津,只可惜美津是再也盼不回太郎了……
1999年
剧情:  在一望无际的北方边境,有着一座不起眼的火车终点站,有一位木讷耿直的站长,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不偏不倚地活了过来。甚至在独生女逝世的时候、爱妻亡故的时候,他都仍然坚守在岗位上,执行着数十年不曾间断的勤务。这个男人名叫佐藤乙松,是北海道地方支线——幌舞车站的站长。但虽美为其名为“站长”,因为底下一个手下都没有,乙松每天得独自负责剪票,清扫车站内部再加上原本站长应该做的工作,勤务内容十分琐碎。   以前幌舞曾以煤矿产地而繁华过,无奈现今镇上的人口是逐年地减少中。和面临快要退休的乙松一样,长年奉献生命的对象——幌舞支线也决定即将废线停止使用。早期至今的老同事杉浦仙次,对于身陷这种处境的乙松,比谁都放心不下。已经在休闲渡假村找到新工作的仙次,造访幌舞车站,想游说乙松退休之后,也一起和他去渡假村工作,可是遭到乙松的拒绝。对乙松而言,不停歇地在自己深信不移的路上,勇往直前是他处事的唯一方法,除了站长一职以外,他根本无法考虑去改行从事别的行业。   有一天,和往常一样送走了火车,正在月台上除雪的乙松面前走来了一位小女孩,是一张陌生的脸孔,乙松猜想应该不是镇上的小孩。“今年我就要入小学了”,小女孩无邪地笑着说,手上还抱着一个过时的娃娃,留下了两三句话,女孩子像风一般的跑开了。眯着眼目送她的乙松,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雪子若活着的话也会长得那么可爱。“站长先生”,有人在叫乙松。一位穿着高中制服的少女,笑着站在车站的入口处,自然地乙松的嘴角也松缓了下来。这已经是第三个人了,肯定又是要来拿娃娃的吧。那天白天遇到的小女孩把娃娃忘在车站里,昨天很晚的时候,另一个女孩子要来领回。乙松拿出温热的罐装咖啡请她喝,结果那女孩子也把娃娃给忘在车站。乙松心想着,不知是哪家的女儿,长得这么可爱,而且还有三个……天神旁边的佐藤……中间的那小孩好像是这样说的,可是就算如此,这附近大家都姓佐藤……乙松便是现成的例子。   在幌舞还很繁华时代的事情,少女倾听着乙松所说的每一件事,只生两个月便早夭的独生女的事;快要废弃不用的幌舞支线的事……在少女面前,许多心里的话不可思议地一涌而上,让乙松无法停嘴甚至连时间都忘了。送走了最后一班火车的乙松,走回车站的休息室时,已摆着一桌丰盛的晚餐,然后站在厨房的身影——莫非是两年前去逝的妻子静枝……不过回过头来,对着已无法呼吸的乙松微笑的是那个少女,“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乙松喃喃自语着。   对了,那个娃娃……乙松想起来了,少女抱着的那个娃娃是乙松17年前为刚出生的雪子买回来的,若没记错的话,静枝应该把它一起放入雪子的棺木里了。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少女难道是……注视着恍然大悟的乙松,少女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雪儿……是雪子吗?”“爸”,虽然难以置信,不过又多么希望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理当已经死去的独生女雪子来看他了。而且还让他看到她一点一点长大的样子……乙松知道自己长久已来,在内心深处筑的那道雪墙正悄悄地逐渐融化。奇迹似的喜悦只是瞬间罢了。一会儿之后,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雪子从车站里消失了。不过乙松的心被温柔占满,彷佛多到要溢出来一样。坐回事务桌,提起笔,翻开每天例行的状况报告簿,如同往常一般,乙松工整地写下“本日一切正常”。
1998年
199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