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德罗·巴里科

Alessandro Baricco

2010年
2008年
2007年
剧情:  雾气蒸腾的河水中,伫立着一个少女。她回过头来,乌黑的眼睛将目光投向这里。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孩子们的笑声。遥远缥缈的幽玄世界。为什么这段记忆的碎片一再浮现?或许我一直想要向别人诉说。 在十九世纪的法国,青年艾尔维从战场返回故乡的小村,他遇见了美丽的艾莱奈,两人双双坠入情网,很快结了婚。不久后,村里来了个叫巴尔达比约的人,他开办丝厂,让村子富裕了起来。不料,蚕儿得了病。为了解救危机,巴尔达比约请新婚的艾尔维去遥远的日本,寻求能吐出世界上最美的丝的蚕卵。日本究竟有多远,去那里究竟要多久?虽然满怀忐忑,但在艾莱奈的鼓励下,艾尔维毅然踏上了前往遥远异国的旅程。   日本正值幕末,原十兵卫把艾尔维带到了一座被大雪覆盖的小村落里。艾尔维在那里遇见了十兵卫的妻子——一个肌肤如绢丝般美好的神秘少女。少女强烈地吸引了艾尔维。   回国之后,艾尔维对少女依然念念不忘。他不顾生命危险再度赴日。十兵卫热情地把老朋友迎入了家中。虽然艾尔维没和少女交谈半句,没有半点接触,但他的目光传达了内心的热意。第二天,十兵卫带着少女离开了村子。   艾尔维在失意中归国。他把少女秘密留给他的书信交给日本人布朗修女士翻译。信上说:“请一定回来,否则我将死去。”艾尔维的心动摇了,妻子艾莱奈察觉了丈夫的异样,却不动声色。   艾尔维终于又来到日本,然而小村已经被人烧毁成了一片荒野,他没能找到日夜牵挂的少女。回国后不久,艾尔维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为了你的幸福,请忘记我吧。”   几年后,随着苏伊士运河的开通,到日本只需二十多天,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艾尔维和艾莱奈膝下无子,两人相伴过着平稳的生活。艾莱奈先于丈夫辞世,从此艾尔维独自生活在忧愁之中。有一天,他突然得知了那封信的真相……   耳边传来艾莱奈温暖的声音,妻子浸在水中慢慢下沉。这幅图景和水中少女的记忆片段交错在一起。我一直想找人诉说。其实从初次遇到艾莱奈那一刻,故事就开始了……
2006年
1998年
导赏:《海上钢琴师》是意大利导演朱塞佩·托纳多雷的“时空三部曲”之一,另外两部为《天堂电影院》(NuovoCinemaParadiso)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Malèna)。它改编自意大利最受欢迎的小说家之一亚历山德罗·巴里科(AlessandroBaricco)在1994年创作的话剧剧本《1900:独白》(Novecento)。“岸”与1900始终是若即若离的。1900的身世如浮萍般漂泊,船只就是他的世界,想要上岸的一丝念头与坚守船上纯粹生活的执着,贯穿了他短暂的一生。他曾三次触碰上岸的边缘。第一次,名震乐坛后,音乐商人邀他下船,但他担忧艺术纯真性的丧失,毅然拒绝。第二次,爱情的降临让他心动,欲为爱离船,却在面对陆地的繁华与陌生时犹豫再三,最终选择回归船上。第三次,船将毁灭,他却选择与船共赴命运,因为他深知,离开这艘船,就如同音符失去了依托,无处安放。“斗琴”段落构成了影片的高潮,也富含着现代性批判的文化意义,使影片实质上称为了一则现代寓言。来自陆地的“爵士乐开山鼻祖”谢利登上轮船,向1900发起挑战,妄图凭借标着“自由”标签的爵士乐战胜一直生活在船上的1900。但谢利所代表的爵士乐,虽打着“自由”旗号,却裹挟了过多物欲,诸如金钱、权力和名声,不过是流于形式的自由。而1900,其艺术灵感源于身边鲜活的人物——或是一位看似伙同情人谋害亲夫、夺取钱财的中年女子,或是一位神情深沉、满是怀旧之感的男士,或是一位仿若已参透世间百态的妓女;也源自对心仪女孩的爱意——他邂逅的女孩钟情于大海,喜爱聆听海浪的声音,1900瞬间陷入热恋,饱含深情的音乐从他指尖流淌而出。这一音乐拷贝若发行,足以让1900收获名望,可他彼时满心期许的,仅仅是让心爱的女孩听到自己的演奏,感受到音乐中那份真挚的情意。因而,1900的音乐与“人”和“自然”紧密相连,纯粹热诚、真实无瑕且自由灵动。在这一情节中,镜头于1900与谢利之间快速切换。谢利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悄然渗出,眼神中隐隐流露出慌乱之色。而1900则全身心沉浸在自己构建的音乐天地里,面庞上满是自信与沉醉。音乐节奏持续加快,音符以迅猛之势接连涌出,将现场紧张的氛围逐步推至顶点。最终,在1900极具震撼力的演奏之下,谢利难敌其锋芒,败下阵来。相较于1900纯粹且自由的艺术表达,谢利的音乐黯然失色,尽显苍白。这场“斗琴”绝非仅仅是两种音乐风格的较量,实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态度的碰撞。1900在封闭的船体空间内为己开辟了一道宁静、自由的心灵港湾,固守着理想中的精神世界。1900说:“陆上的人喜欢寻根究底,虚度很多的光阴。冬天忧虑夏天的迟来,夏天担心冬天的将至。所以你们不停到处去追求一个遥不可及、四季如夏的地方,我并不羡慕。”这是其对于理想世界(精神自由)的坚守,也是其对于现实世界(社会制约)的含蓄逃避。对他而言,陆地是陌生的,船上才是他的家。他曾说,愿海底有钢琴,因为他相信,葬身那片深蓝,将是他最宁静、最坦然的归宿。(编辑:王梓苡)
199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