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奇科尼尼

Alessandro Cicognini

有片源
1955年
1951年
剧情: 米兰是意大利北部的一个大城市,这地方在反动统治和美帝国主义的控制下,贫穷的人们都被生活逼迫得走投无路,他们有的避居在郊区的荒地上,过着非常困苦的生活,可是有钱的人们都还是企图把他们赶走,而他们只要一个小房子生活和睡觉而已。 好心的老婆婆罗洛塔在卷心菜地里拾到了一个刚出生的弃婴,她养育了这个孩子,并给他起名为豆豆。可是,好景不长,年老的婆婆死去了,豆豆再一次成为了孤儿,他被送到孤儿院并在那里长大,十八岁出院后,他流落到米兰城外的贫民区,在他的倡导下穷人们竟然在一片空地上搭出了一个个简易的窝棚区,他俨然成了他们的“救世主”。而越来越多的穷人也争相来到这个热闹的贫民区,并做起了小生意,操起了自己的本行。 女仆埃利维奇也来到了这个贫民区,她的美丽善良深深地吸引了豆豆,而埃利维奇也被豆豆的热心勇敢而折服。在贫民区,豆豆帮助了很多人,还救了一个性格懦弱、想要自杀的青年。 人们在这个新建的小镇过了一段快乐平静的生活,偶然他们发现他们脚下竟然是油田,正当他们满心欢喜时,地产商要收回这块空地开发石油,而将所有穷人赶走。已在天堂的罗洛塔下凡送给淘淘一只魔鸽帮助他们心想事成,“魔鸽”可以听任差遣,帮助穷人如愿以偿。在魔鸽的帮助下,穷人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毛皮大衣、新帽子等。还在这块土地受到地产商威胁之时,赶走了警卫队,为穷人们解了燃眉之急。人们对豆豆崇拜之极,不断让他帮助自己实现愿望。 不幸的是“捕猎天使”却抓走了 “魔鸽”,于是穷人又陷入了困境。好在最后罗洛塔寻回“魔鸽”,在鸽子失而复得的过程里穷人们历经磨难,最后,在老婆婆的帮助下穷人们终于骑着扫帚飞向梦中的幸福天堂。
1948年
导赏:《偷自行车的人》是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中涌现出的瑰宝。这部影片诞生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意大利社会的动荡与重建之际,彼时整个国家在战争的废墟中艰难挣扎,民众生活困苦不堪,失业问题如阴霾笼罩。安德烈·巴赞曾高度评价道:“德·西卡凭借《偷自行车的人》再次确认了新现实主义的全部审美标准。根据1946年以来所有意大利优秀影片所确立的标准,《偷自行车的人》无疑是一部新现实主义电影。”影片以其质朴粗粝的质地,秉持还原生活本真的理念,追踪着一位失业工人的生活轨迹。但它绝非冷眼旁观世相百态,亦无自然主义那般繁琐冗长、事无巨细的弊病,而是将里奇安置于多重空间之中,借此展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意大利的“社会景观”,强化人物的社会属性,并映射出创作者对社会现实的批判态度与鲜明的倾向性。纵览全片,里奇的身影先后出现于职业介绍所、当铺、警察局、工人俱乐部、市场、教堂、贼窝等诸多具有社会性的空间,他仿若一个游离于社会边缘的落魄者,无奈且彷徨地穿梭其间。故而,这种对社会空间的精心拣选与有机整合,使得影片的表意超脱了里奇个人生活的狭隘范畴,进而具备更为宏阔的社会意涵,映射出二战后意大利失业潮的宏大图景。影片看似是对一个男人平凡琐碎生活的重现,却毫无拖沓冗赘之感,根源在于其依托着精妙的剧作架构。故事沿着时间脉络搭建起一座戏剧坐标系,剧作者并未摒弃层层递进、因果相连的叙事策略。然而,影片之所以能让观众感受到自然真切的现实质感,乃是因为在这一坐标系的主轴之外,创作者巧妙地安插了诸多带有偶然性且看似与情节主线无关的“闲笔”。诸如影片中里奇两次拜访看相女人占卜,以及里奇与儿子布鲁诺悠然漫步于河岸之畔等情节,它们游离于主线之外,却成为窥探主人公内心世界的幽微窗口,从中我们得以洞悉里奇于失业困境中潜藏的恐惧,亦能感受到一对平凡父子间真挚深沉的情感。由此,影片被赋予了一抹人道主义的温情。葛兰西在《狱中札记》一书中曾提出“有机知识分子”概念,他认为通过知识分子与社会特定集团和大众这种双重的天然有机联系,特定的社会集团或政党才可能赢得大众的同意,才可能真正联合大众,并一道去取得反霸权的胜利。换言之,自觉参与某种文化建构的人都可以被称为有机知识分子。二战后的意大利青年导演们,怀抱着强烈的、炽热的人民意识,创作出《偷自行车的人》《罗马11时》等不朽影片,他们倾心致力于构建电影的社会责任,用新态度提出新观点,创造新的可能性,也因此,“现实主义”前被冠以“新”字,“新现实主义”应运而生,世界电影面貌也从此为之一新。(编辑:王梓苡)
194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