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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片《热搜》合作周冬雨,曾惊艳的他们怎样了

米亚 2022.04.19 来源:1905电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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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作一鸣惊人的新导演 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1905电影网专稿《热搜》讲述了一个与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的故事。”

《暴裂无声》上映4年后,忻钰坤执导的新片《热搜》正式官宣。周冬雨宋洋袁弘领衔的主演阵容格外亮眼。

与之前两部作品鲜明的犯罪悬疑类型不同,《热搜》顾名思义,聚焦自媒体时代的网络舆论场。

影片讲述了自媒体主编陈妙(周冬雨 饰)的一篇爆款文章,意外牵扯出一桩案件的故事。陈妙的合伙人何言(宋洋 饰),集团总裁岳鹏(袁弘 饰)陆续卷入其中,一场以网络为载体的正义之战即将展开。

另一边,在《地球最后的夜晚》四年之后,导演毕赣的最新短片《破碎太阳之心》同样引发热议,极具风格化的视听语言让影迷重新看到这位作者导演的坚持。

人人知晓处女作难拍,保持水准同样不易。在静候《热搜》的同时,一起来看看近年来那些处女作艳惊四座的新导演,后来怎么样了?

01.处女作惊艳之后

170万制作费,全素人演员,26天拍完

8.7分,票房1076万,入围多项新人大奖

这两组极具反差感的数字,让忻钰坤的长片处女作《心迷宫》成为当年成色最为十足的一匹黑马。

精巧的叙事结构、浓郁的类型片气质,让很多大资本、大IP主动找上门来,忻钰坤却选择回归“初心”,将一直酝酿的有关家乡的故事搬上大银幕,就是他的第二部作品《暴裂无声》。

相较于《心迷宫》的“草台班子”,《暴裂无声》从阵容、成本到制作都有着全面的进阶。

投资是处女作的六到七倍;主演是宋洋、姜武谭卓领衔的专业大咖;复杂的场景和大量动作戏的加入更是全面升级。

忻钰坤用“正规”形容《暴裂无声》的创作过程,“从开始做剧本,然后将来怎么做,一步一步都特别正规。”

然而,这种大踏步的升级并未体现在票房数字上,《暴裂无声》仅入账5426万,低于不少人的预期。

影片不再执着于叙事技巧,转而探讨更为沉重的人性和现实议题,以及忻钰坤对个人风格的坚持,都让这部颇受影迷追捧的作品在大众面前有些曲高和寡。

与忻钰坤类似,从处女作《老兽》到第二部作品《乌海》周子阳同样在延续个人风格的同时,试图完成进阶。

两部影片关注的都是金钱与欲望对于中国家庭的挤压,《乌海》在成本数倍于前作的基础上,制作和视听层面都有明显的升级,黄轩杨子姗的加盟,也让影片更具“星味”。

然而,无论从票房和口碑来看,《乌海》都缺少了几分当初生猛的劲头。豆瓣评分5.7分,评价两极分化,票房也仅有1500万入账。

毕赣的《地球最后的夜晚》则更具争议。遥想当年,26岁的毕赣用几十万成本就拍出了艳惊四座的《路边野餐》,42分钟的魔幻长镜头更令无数影迷抚掌称绝。

到了第二部《地球最后的夜晚》,成本一度被传达到7000万,汤唯黄觉张艾嘉的加盟也让影片从官宣以来就备受关注。

没人想到,这样一部文艺属性浓郁的电影最终竟会被花式营销抢去了风头。

无限夸大“爱情”元素的魔幻宣传让《地球最后的夜晚》在上映首日拿下2.6亿票房,也进而遭到了“受骗”观众的围攻,猫眼电影评分仅有惊人的2.6分。

抛开戏外争议,与《路边野餐》近乎一边倒的赞叹相比,在更挑剔理智的目光注视下,毕赣对于长镜头的执着,自我重复,叙事上的不足也引发了更多争论。

如果说以上三位新导演都以文艺片为主,那路阳文牧野则称得上商业片新导演中的翘楚。

路阳的导演处女作是获得金鸡奖的《盲人电影院》,但走向院线后以商业动作片为主。

《绣春刀》的9320万到《绣春刀2》的2.65亿再到《刺杀小说家》的10.35亿,在体量和票房上,完成了漂亮的三级连跳。与此同时,评分却从7.6下降至7.2、6.5分,口碑越来越富争议。

文牧野的《我不是药神》更是以31亿票房,豆瓣9.0分,创造了影史不多见的“处女作奇迹”。

连监制宁浩都曾打趣地对文牧野说:“(处女作达到这个成绩)你下一部只能拍纪录片了!”

四年之后,第二部长片《奇迹·笨小孩》虽然依旧保持了高水准和完成度,但从票房和口碑上都难以企及《药神》的高度。

以上例子足以见得,处女作拍好不易,但保持惊艳更难。

02.“第二部”的易与难

“如我所料,第二部影片拍得更加艰难。”在《暴裂无声》上映之际,忻钰坤曾如此感叹。

“对于一个年轻的创作者,最大的困惑来自于对自己电影观的思考。我这部电影是拍给谁的,我为什么要拍这部电影,一个导演的自我认知究竟应该建立在票房、口碑数据上,还是电影节的奖杯里?”

面对一拥而至的资本和资源,如何抉择?面对更大的体量和升级的制作,如何驾驭?这也是许多新导演在处女作成功之后面对的迷思。

早在《心迷宫》时期,忻钰坤就曾在采访中坦言,新导演最重要的是“修炼内功”,盲目投入商业大制作,容易“失控”,所以他坚持先在“中”的体量里做不一样的东西。

至于文艺和商业,他也曾明确表示,没有把自己简单地定义为文艺片或商业片导演,而是尝试在类型化与作者性之间找到微妙平衡,坚持属于自己的“忻式”悬疑风格,保持对现实和严肃议题的关切。

周子阳同样表示,在《老兽》之后,曾有大体量的商业片项目找到他,但与自己擅长和喜好的风格相去甚远,“你要坚守自己想创作的方向,不管做哪个类型的东西,你是否是一个纯粹的人,真诚的人,这个很重要。”

因为缺乏工业化拍摄的经验,《地球最后的夜晚》也一直面临着延期、超支等种种问题,最后成本数倍于预算。

毕赣曾在采访中坦言,文艺片导演同样要对投资人负责,但他认为这种“负责”不仅包括票房的回报,也指向品质与艺术上的回馈。

在适应和协调的同时,他也坚持自己的拍摄风格,“有人会说,那么多明星拍两三个月总有东西剪,但我有我要追求的东西。”

凭借纪录片《二十二》为观众所熟知的导演郭柯曾直言,第二部才是真正考验导演初心的时候,“第一部,我们是为了往上走,真的到达那个点的时候,‘真人’才出来,导演本人的状态才会体现得淋漓尽致。”

文牧野时常将导师的话挂在嘴边:“一辈子都要以处女作的精神,去拍之后的电影。”这也值得青年导演们共勉。

新导演的前几部总是充满着摸索与试错的过程,失利和起伏在所难免,但不能失去的唯有“处女作”的初心。

短视频/喵老师、米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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