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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扎堆,如何拼新意?

2022.04.08 来源:新浪娱乐

>从《与君初相识》到《恰似故人归》,“虐”从来不是长意和纪云禾之间唯一的情感表达。

>从最初的跳崖,到如今的纪云禾被囚禁在北渊,看似虐恋的情节背后,其实是对于自由的追求与向往,剧中的每一对人物关系之间都有一些悬念,几对CP之间的感情线,单拎出来都是一段完整的故事,这样丰富的情感支撑,也让这部剧与观众有了更强的共鸣。

>导演朱锐斌与迪丽热巴、任嘉伦两位主演都不是第一次合作,熟悉的合作关系让导演和演员之间有了更强的默契和信任,在表演上,也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我觉得什么戏都是一样的,都是以情感为主,题材只是一个外包装而已,传递的情感才是最重要的。”朱锐斌说。

>无论是《与君初相识》还是《恰似故人归》,不变的都是多重情感关系建构和复杂的情感表达。

寻找自由是唯一主题

>在开机前一年,朱锐斌就已经开始参与到由华策克顿梦见森林工作室出品的《与君初相识》和《恰似故人归》的项目之中,在慢慢看剧本的过程中,他看到了很多新鲜的,不同于以往的故事情节与情感。

导演朱锐斌

>在看第一集剧本时,纪云禾拿到了姑获鸟的灵丹之后,朱锐斌以为后续剧情会是纪云禾完成任务回去找谷主领取奖赏,结果没想到是接受林沧澜的折磨,寒霜发作,这样的反转给了他很大的惊喜,更有了探究剧中这些人物关系的兴趣。

>在不断梳理剧本的过程中,纪云禾与长意、离殊与雪三月、洛锦桑与空明、顺德仙姬与仙师等等,每一段感情线,都不停地给朱锐斌带来了惊喜,“每一段人物都足够丰满,他们的关系也做得足,这种富有变化的情感,很难得。”

>看完全部的剧本之后,纪云禾在雪中奔跑的名场面如何呈现,在何时呈现,让朱锐斌思考了很久,“很多人给我意见,那场戏我自己也幻想过很多次,不同的人对这场戏的理解都不一样。”反复琢磨之后,“那不如就先放这个名场面,正好也是点名主题。”

>纪云禾在雪地中奔跑,是对于自由的想往,而“自由”正是整部剧最为重要的情感表达。

>长意想要回到海里,那是他向往的自由,纪云禾想要逃离万花谷,也是为了寻找自己的自由,两个人的感情是为了自由开始,从欺骗到发展出新的感情、选择放弃自己想要的自由成全对方,再到最后的误会解除,只想和对方相守,“我觉得这才是《与君初相识》和《恰似故人归》想要表达的主题和方向。”

>“我觉得迪丽热巴把这段奔向自由的情节演绎得很好,虽然纪云禾是很虚弱的,但是迪丽热巴演出了虚弱之后那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开心,是一种得到自由的感觉。”也因为有了演员这样的呈现,朱锐斌最后才决定,把这段戏放在全剧的开篇,既点明了主题,也表明了纪云禾和长意的感情方向。

>在开机前两周左右,朱锐斌分别和迪丽热巴、任嘉伦见面,二位演员都做了充分的功课,在和导演面谈的时候,更多也是在进行角色情感方面的沟通,去理顺自己角色与每一个人的关系,从导演到演员,都对情感的精准表达都尤为在意。

>《长歌行》与迪丽热巴的合作,让朱锐斌对迪丽热巴的表演再熟悉不过,与任嘉伦合作则是多年前的《青云志》,由于长意这个角色的前后反差巨大,在真正开机之前,朱锐斌还和任嘉伦一起,对长意的每一个时间段的状态都做了梳理,“这次再合作,我觉得他比之前成熟了很多。”

情绪决定角色

>在上一个剧组时,朱锐斌和迪丽热巴就知道了还会二次合作的消息,所以上一部戏杀青之后,他和迪丽热巴就开始研究“纪云禾与李长歌的不同。”

>就好像是现实生活中的两个人,每个人讲话的方式、表情、情绪,都是不一样的,“我老是说,开心不一定要笑,伤心不一定要哭,每一种情绪的表现方式都有很多,怎么在新的角色里找到新的情绪的表达方式很重要。”

>迪丽热巴的上一个角色更硬朗一些,和现在的纪云禾完全不是一样的性格,她对仇恨是有怨气在里面的,而纪云禾则是被迫害的那一个,更多是一种藏在心底里的幽怨。

>在感情方面,纪云禾永远带着愧疚,“她在面对长意的时候,是眼神中带着愧疚感的。”朱锐斌经常和迪丽热巴说,“最重要的就是眼神。”即便是在与长意说话时,轻轻的瞄一眼,这样的眼神中也要带着纪云禾对长意的愧疚。

>也是有了这种愧疚感,才让两个人从欺骗开始的感情中,有了更为丰富的存在,纪云禾对长意的愧疚也是一种弥补,纪云禾牺牲了自己的自由换来了长意的生机,人总会犯错,在犯错之后,弥补过错,这才有了剧情进展到断崖时,长意和纪云禾的多种情感变化。

>“我特别和热巴聊过前半部分纪云禾对于长意的情感,一定要放平常心去看待,不要放太大的压力去理解。”纪云禾一定不是真的因为坏而去骗长意,她也是为了自己的自由,而且纪云禾从没有想过去害人,当纪云禾慢慢走近长意的时候,发现了长意的纯良,然后产生悔意,“一定要把这个感觉掰过来,不要搞得自己好像骗子一样。”

>迪丽热巴也给了朱锐斌很多新的惊喜,“我现在都记得她跟长意聊天,哄骗他上岸,长意和她说完话之后,她偷偷看长意的眼神。”迪丽热巴的很多戏都在眼睛里,在断崖上,她的眼神里有“你快乐就好,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情绪在,“很多没有对白的地方,我都能在监视器前,通过眼神去感受到她的情绪。”

>另一个演员与角色反差很大的是顺德仙姬。顺德仙姬的“疯批”人设也吸粉无数,“这是一个非常有难度的角色,尤其是后半段,知道自己被骗之后的歇斯底里,非常难演,既要散发出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又不能像泼妇骂街一般。”这个表演的程度,朱锐斌和郭晓婷聊了很久。

>“郭晓婷的性格和顺德仙姬就是两码事。”朱锐斌说,每天喊咔之后,郭晓婷就会变成一个小可爱,即便是这样的反差,朱锐斌第一次见到郭晓婷时,就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自信心,“光是聊天,她的眼神就已经投入进去了。”

>朱锐斌很在意演员眼神中传递出来的信息,这些信息是情绪的展现,也注定了角色的特点。

考验想象力

>《与君初相识》和《恰似故人归》的特效量巨大,对于导演和演员来说,都是不小的挑战,尤其是在想象力和完成度这两个方面。

>为了演员表演情绪上的连贯,朱锐斌一般都不会打断演员的表演,会让他们一气呵成,但有时候要配合特效的设计,没办法就只能停顿、打断。如何去平衡这一点,其实才是整部剧拍摄的难点。

>“很多本来一次可以拍完的戏,不得不变成要拍摄几遍,当你拍了很多遍的时候,演员的情绪连接上就会有点不太舒服,所以,我们就尽量去贴合电脑剪接的点和演员表演的点,做到特效和演员的结合。”

>长意出场的戏份就是需要大量的表演与特效结合的部分,那段从长意出水到顺德仙姬到来的戏份大概拍摄了5~7天。

>在拍摄之前,朱锐斌已经和特效团队有了一些大概的沟通,在他的脑海中,已经对这条特效鱼尾有了大致的概念,在演员开始表演之前,武术指导也拍摄了一些demo,到了现场会给演员看一下,然后再一步一步地讲出他脑海中的画面。

>长意鱼尾的设计来自于斗鱼,它有很大的鳍,会在水中飘动,颜色各异,但都鲜艳漂亮,它们的鳍只在打架的时候全部展开,变得很有力量。从这个想法开始,慢慢完善,最终就成就了观众们称赞的鱼尾。

>剧中还有大量的角色是由动物幻化而来,朱锐斌会让饰演这类角色的演员去看《动物世界》,去观察动物们的习性,比如睡觉的时候是什么姿势,躺着还是站着、手应该放在哪里等等,按照动物的形态去表演,就可以精准的呈现出自己的角色。

>在服装造型的设计上,也是需要一些神似,在与陈同勋老师沟通的时候,朱锐斌说,“我们不需要太过于形象化,而是要更注重细节。”所以,剧中很多有动物原型的角色,都只是提取出了一些特点。

>但是在一些名场面的还原上,则多了很多细节。比如,纪云禾在雪中奔跑的造型中,她的睫毛和眉毛上都有一些雪花;狐狸的红色都只用特效完成,相比于繁重的造型,整部剧的整体风格还是更注重演员呈现的美感。

>从《与君初相识》到《恰似故人归》,已经带走了观众一波又一波的眼泪,“其实后半部分的剧情会更沉重,前期还可以找一些轻松的戏份来调节,后半部分则在于误会的解除。”

>细腻的情感表达,才会给观众带来深深的共情,《与君初相识》和《恰似故人归》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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