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我和我的父辈》中“我” 续写“父辈”精神
对话《我和我的父辈》小演员:表演要感情真挚,拍哭戏下功夫
1905电影网专稿 国庆长假即将结束,中国人的故事仍然在一代代地书写。从家国情怀的历史章节,到东西南北中,好一个大中国,再到世代中国人的精神传承,“国庆三部曲”用时、空、人的方式,连续三年,讲述着我们如何与共和国一同成长,一起奋斗。
今年《我和我的父辈》继续稳扎稳打,在国庆节期间,连续6天票房破亿。吴京、章子怡、徐峥、沈腾4位执导筒的演员,分别以不同时代为篇章,讲述两代人之间的情感与传承,触达观众的心。
因为有父辈,才会有下一代人的存在;也因为下一代人不忘初心,父辈的精神才能继承与延续。所以在《我和我的父辈》中,除了4位导演,每个篇章中都有一位“小演员”,共同完成每个故事。
《乘风》中吴磊扮演的乘风,《诗》中袁近辉、任思诺扮演的哥哥与妹妹,《鸭先知》中韩昊霖扮演的冬冬,以及《少年行》中洪烈扮演的小小,四组演员大则21岁,小则8岁,成为了“父辈”每个篇章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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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其实真的应该去铭记我们父辈们的所作所为,因为没有他们的付出,就没有我们当下美好和平幸福的现在。”采访中,吴磊提到了拍摄《我和我的父辈》的意义。
“所以说这就是我觉得为什么要去拍的原因,为什么去看的原因也是一样,就是我们要去深刻记住,我们之所以能有现在的生活,真的就是当年我们的父辈们一颗颗子弹,一条条生命这样子拼出来的。”
吴磊 |
小演员们也能理解这一层深刻的含义。《诗》中的袁近辉今年只有10岁,当被问到为什么要讲述父辈的故事,他也给出了同样的答案:“应该就是讲我们的父辈辛苦付出,为我们创造了这样的一个幸福的生活。”
在章子怡导演的这一篇章里,他要演一位半个世纪前的孩子,在西北荒漠里过着和现在完全不同的生活。袁近辉告诉我们,现在的小孩,很多都有爸爸妈妈陪着,但过去的孩子只能一个人在家里:
“我们现在小朋友什么手机呀,一大堆游戏,他们之前追追跑跑,打打闹闹,我们现在生活特别幸福,他们之前生活特别的贫困。”
《少年行》里的洪烈说,《我和我的父辈》在国庆上映,所以“国庆电影肯定跟家人有关系,跟自己的祖国有关系,反正就是跟祖国家人都有关系,所以我觉得应该是跟亲人有关系的。”作为四个篇章中唯一一个发生在当下的故事,他从电影中看到的更多的是父辈与子女间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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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4个篇章中,大部分的“小演员”都有过演戏的经历。吴磊已经有了多部作品,韩昊霖更是参演了“国庆三部曲”中每一部徐峥导演的部分,袁近辉也有过多次演戏经验,只有洪烈,是第一次拍戏。但被选择出演不同导演的段落,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
洪烈 |
采访中,袁近辉告诉我们,自己能被选中,是导演的公平公正。章子怡在挑选小演员时,不仅是考虑形象,还有演技以及对人物的了解;洪烈则是通过一段试镜片段,被导演组选中,参与小演员的培训。
两位小演员都提到,自己经历了试镜以及层层选拔,才最终得到角色。袁近辉在试镜时演的是一场带着妹妹去山洞寻宝,遇到怪物后保护妹妹与怪物搏斗的戏;而洪烈尝试了《少年行》里海边的段落以及手表的戏。
但真正出演时,有过表演经验的袁近辉和第一次演戏的洪烈反应则相当不一样。
“没什么可紧张的,我就觉得子怡老师和黄轩老师有时候像我的老师,有时候像我的朋友,拍戏的时候他们像我的老师,教我如何演戏,拍完戏之后,他经常会来找我玩,就像朋友一样。”
袁近辉说,甚至在拍戏结束后回到北京,章子怡导演带着醒醒和他一起去科技馆玩,还吃了饭。
洪烈就显得有些紧张了,因为直到进了剧组他才知道,这原来是一部要在国庆档上映的影片:
“刚开始我不知道这个《我和我的父辈》是国庆电影,我还是放松的,刚开始也演的不是那么的不好,后来有点紧张了,因为我知道这个是国庆节的电影,就紧张,有点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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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紧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和我的父辈》作为一部讲述精神传承的影片,势必会有很多戏份是关于父母和子女间的互动。
电影中,无论是吴磊与吴京,还是袁近辉、任思诺和章子怡、黄轩,韩昊霖与徐峥,洪烈与沈腾、马丽都有不少互动的戏份,这也让这群小演员们的表演变得格外重要。
在《诗》中,一开场的长镜头足足拍了四五十遍。袁近辉记得,这场戏拍了四天,每天和章子怡的戏演完,时间来得及,就会拍这场长镜头的戏,第一天从下午4点拍到6点,第二天从3点钟拍到6点,还有一天从11点钟拍到下午6点钟,只有一条是成功的。
反反复复地拍这一场戏,他倒不觉得枯燥,说自己的表演越来越熟练,爬架子的动作越来越轻松,后来一下子就爬了上去。倒是哭戏,确实得需要导演的帮助,才能哭得更加真情实感。
“那天我嗓子都快要吼废了。”回忆起这场雨中情感爆发的戏,袁近辉说,自己想着就是戏里的孩子,爸爸牺牲了,妈妈不陪自己,但“一开始哭的情感还是不够饱满,结果经过子怡老师一顿操作,我就受不了了。”他告诉我们,导演用了不少办法,让自己哭的特别厉害。
在看电影时,袁近辉也被这场戏感动了:“在哭戏的那场,我是被动落泪,而在看的时候我是主动落泪,被我自己给感动了。”
对没有太多表演经验的洪烈来说,演戏是完全不同的体验,以前拍过广告的他觉得,演戏是娱乐,但在《少年行》的剧组里,他才感受到拍戏的辛苦,比如要在海水里演戏,还有不少吊威亚的戏份。
“那个威亚的带子跟过山车的腰带特别像,就觉得很安全。我就搁那上面躺着,但是有的时候喘不过气儿。”洪烈说起自己在拍学校运动会的经历时也表示,没想到威亚的锁扣这么紧。
在海边的戏就显得有乐趣了一些。他和我们说起第一次拍海水戏的“糗事”:竟然以为海里有食人鱼!为此洪烈特地查了一下,发现只有亚马逊的河水里才有,这才放下了心:“我下海还挺好玩,而且还体验到了哭戏。”
但洪烈说,自己的哭戏的的确确是真情实感,和戏中的小小很像,他的父亲也常年不在家,因为工作一年才能回来一次。他把这种情感带到了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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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也会给小演员们带来不同的感受。洪烈记得杀青的时候,大家特别开心。但在回酒店的路上,他突然难过了起来,因为“大家都走了,剧组里的哥哥姐姐,沈腾导演,都见不着了,会觉得有点难过。”
但对他们而言,这种体验,也像是一种父辈精神的传递。洪烈看过沈腾和马丽演的小品,以前只觉得好玩,拍戏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表演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接触到的演员们都非常辛苦,非常敬业。
袁近辉和章子怡、黄轩两位演员共同演戏,进组前总是觉得两位“大明星很高冷,不想和我们这些小屁孩说话,拍了这部戏我发现子怡老师和黄轩老师都特别热情,而且还很亲切,喜欢和别人聊天。”作为影迷的他还特别喜欢周星驰和谢霆锋,《唐伯虎点秋香》以及《怒火·重案》成为了他的心头好。
不过更多的,则是这部电影所讲述的故事,在他们身上所留下的痕迹。袁近辉开始对火箭工程师和火药雕刻师感兴趣,洪烈喜欢和自己的朋友们在一起搞一些“奇葩”的发明。这种从电影中接触到的一代代中国人所从事的伟大事业,也成为了驱动他们前进的“助推剂”。
袁近辉 |
这大概也是《我和我的父辈》想要带给观众的。有泪有笑,悲欣交集,回望曾经历的历史,展望未来的发展。革命、建设、改革开放、创新新时代。一代人老去,又有一代人成长。相信这些优秀电影人们,也在潜移默化中启发这群小演员,继续传承父辈的精神,抒写未来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