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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龄:来之前怕被撕烂,所以我带了一把剪刀

2020.08.31 来源:新浪娱乐

>《乘风破浪的姐姐》来到成团周,最后一次公演,黄龄和其他几位姐姐,第一次穿着婚纱在舞台上唱歌,她说:“这种嫁给彼此,嫁给舞台的感觉真好。”

>这个夏天,姐姐们在角力场展示了她们的温柔和坚韧。

>黄龄带来的那把剪刀,最终成为了帮助她创作队友服装的道具。不喜欢被条条框框束缚的她,也凭借着原真的个性,得到了更多观众的喜爱,他们说她有点“作”,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真诚可爱。

>一个安于“歌红人不红”的歌手,开始畅想她和姐妹们的巡演,这已不是游戏开端的好胜心竞赛,而是一种互相刺激下的、对于释放魅力带来的满足感的追逐。

>《乘风破浪的姐姐》总决赛公演舞台上的黄龄

>很多人都还记得,《乘风破浪的姐姐》第一期,节目组问黄龄知道有人邀请她上这个综艺的第一反应。

>“去。”黄龄说。如果你看过节目,眼前应该有了画面。

>黄龄知道自己会碰到二十九位厉害的姐姐,甚至有好几位都是她的偶像,“她们肯定很有能力,也许是不是会比较强势,所以我准备了一些让自己有安全感的东西。”

>截图自《乘风破浪的姐姐》

>除了剪刀,黄龄还带了很多泡面,想自己备足粮食。黄龄想到在宿舍要和别的姐姐一起睡觉,万一人家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那么她想把自己的“小圈圈”也经营得温馨,带了狗狗的照片贴在床边,放置了尤克里里、蜡烛和彩色的灯,她希望在训练得很累的时候,能有一个熟悉的生活氛围,回到床上,是可以很解压的。

>至于生存法则,黄龄说:“我不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但我也不会示弱的,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当然我觉得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我管好自己就好了。”黄龄的原则很简单。

>有什么需要去争抢呢?黄龄想了想,分词并不是问题,因为本身组员也会讨论,而最重要的是,无论分到什么,黄龄认为她都可以驾驭;服装分配时,5个人选7套衣服,女艺人们都会换着穿穿,最后商量出最合适的结果,而呈现出来的画面总是好看的。

>黄龄不喜欢被条条框框拘束,她希望随心去做。

>截图自《乘风破浪的姐姐》

>她在B站有一个身份是“浴室歌姬”,但这种在浴室唱歌的表演形态,只是一个她熟悉的放松状态,并非策划,也没有台本,“如果这个事情变成一个任务了,那我就不行了,我最讨厌任务”。

>黄龄尝试过拍戏,但还是回到了更喜欢的歌手舞台,偶尔会参加一些音乐类的综艺节目,去年底,她还演了音乐剧《当爱已成往事》。

>“我觉得我心里面有舞台,在哪里都是舞台。”黄龄说。

>很多姐姐都会被问到,来这个节目,有没有想过翻红。黄龄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喜欢唱歌,“我只要开口,音乐响起,已经很开心了。”

截图自《乘风破浪的姐姐》

>初舞台,专业评委,黄龄排名第二名;第二次公演,大众评委,黄龄倒数第二。

>两个同样的数字,却有着不同的位置,让黄龄面临一个这样的评判:她可能是一个专业度非常高的歌手,但却并不拥有较高的观众认知度。

>“我觉得我在观众缘的部分比较欠缺,我长得也比较高冷,如果我不讲话,大家可能也不想要跟我讲话。一些新认识的朋友会告诉我,你不讲话,人家就会觉得你是酷女生。但其实有接触的话,会发现我很逗,很随性。”

>缺乏天然的亲和力,让黄龄在这个比赛里有些吃亏,许多有影视作品的姐姐,会拥有大量的观众,而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把手中的票投给这些姐姐们。

>在一个唱跳比赛里,黄龄无法说观众投票是不公平的,因为“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觉得我们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做到最好,练到最好,给出一个最有诚意的舞台。”

>截图自《乘风破浪的姐姐》

>黄龄承认自己原本就不是会主动跟别人交流、展现自己性格的人,她认为靠作品说话就可以。

>这一路上,没有人尝试改变她,她也更没有改变自己,而是跟着感觉走。结果到了《乘风破浪的姐姐》,她的这一性格被很多人看到了,也有很多人,因此而喜欢上了黄龄。

>他们形容黄龄有点“作”,这实际上更多地指她的一些动作,而非她的秉性。

>“‘作’是肯定要‘作’的,你跳一个《得不到的爱情》,有些动作就是很作的,平淡如水多无聊,谁要看?”

>黄龄以前去上通告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现场的工作人员讨厌她的妩媚,但“我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你喜欢就喜欢,不喜欢我也OK的。我觉得那是一种天然的偏见,不是就事论事的。”

>《乘风破浪的姐姐》公演舞台上的黄龄

>网上冲浪时,黄龄看到别人吐槽她,不但不会生气,有时还会觉得网友的吐槽方法很幽默或是很有才华,“我就会觉得这个人在关注我,有认真在看,我觉得也是蛮可爱的。”

>因为这样的个性,黄龄虽然拥有家喻户晓的金曲,但她不太会抓住歌曲走红的时机,去提高个人的认知度,这样的结果就是:歌比人红。

>她常常会被建议多上节目,让观众们更认识她,但她心里这么想:“我觉得大家给我的建议是好的,我也会去争取,会去努力,但我也不是说非要上这个节目不可。”

>在没有人找来的时候,黄龄愿意把更多的时间用来充实自己,好好练歌,好好练乐器,她觉得总有一天会有缘分。“我的音乐和我的人,都是时间越久,你们会觉得越香。我的第一张专辑《痒》,六七年之后才突然火了。”

>黄龄有她的稀缺性,比如,每一次公演,即便闭上眼睛,只要黄龄一开腔,观众们都能知道这是她的嗓音。

>“我在哪里,C位就在哪里”,黄龄是足够自信的。

截图自《乘风破浪的姐姐》,黄龄、袁咏琳在节目中谈“红”

>黄龄带去的那把剪刀,最终帮助她完成了几批队友的着装设计,在这个节目里,女性们互相扶持着,在笑声、泪水与汗水中,完成了个人梦想的追求,也得到了女性之间的珍贵友谊。

>第一次,黄龄和郑希怡、蓝盈莹分在一个房间,三个都是上海人,各方面都非常合得来。每当训练到很晚的时候,黄龄和蓝盈莹会一起用卫生间,一个洗澡,一个卸妆,坦诚相对,“郑希怡不行,她害羞,她有偶像包袱。”

>蓝盈莹天天如同打鸡血,眼皮一打开,人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而黄龄和吴昕都是那种“能站着不坐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

截图自《乘风破浪的姐姐》,黄龄想留到最后

>有一天晚上,姐姐们吃着火锅唱着歌,白冰从人群之中离开。

>黄龄知道白冰上楼了,但是到了唱完之后回房间,她们都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哭了。节目播出之后,黄龄点开手机,看到白冰哭了,心里很难过:“原来我们不经意地唱着歌在玩耍,居然激起了她内心不太开心的情绪,我挺心疼她的。”

>眼睛湿润着的黄龄,在餐厅见到了白冰,拥抱了她,“好心疼你”。

>“我们这个姐姐团其实都挺敏感的,都会有流泪的时候,会有‘人传人’的现象,一个姐姐哭了,另一个姐姐去安慰说不要哭,结果大家都哭了。”

>除了细腻无声的温柔,浸润着姐姐们的,还有那种不服输的精神。

>第一次公演前的小考,让姐姐们的好胜心被激发出来,每个人都开始拼命地训练,在那样的氛围里,“她们没回去,我也不回去,大家都开始推掉之前的通告,不录制的时候也待在长沙。”

>“这应该是我来节目最大的一个收获。”平时看起来像是慵懒的小猫的黄龄也变了。

>训练中的黄龄

>黄龄看到宁静一直留在长沙,没有去别的工作,不睡午觉地一直练,而且是穿着高跟鞋,她肃然起敬,“宁静姐姐都可以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练?”

>高强度的训练之下,姐姐们会畅想成团之后的巡演,她们为那一种未来着迷,她们总是会想着“这首歌肯定可以巡演,巡一年没有问题”。

>“如果是个人的solo歌手的话,你去参加一个节目,你就会觉得肯定也是要很努力,但是成败的话,心态不一样,但姐姐的话,你们是个团,谁都不想拖后腿,我们在小考的时候大家就很认真,有一次我因为麦没有别好,影响到发挥,我就很自责,我觉得我拖累了整个团。”

>“希望30+的姐姐这种不怕挑战、敢于克服困难的精神能感染到更多人。”黄龄说。

>《乘风破浪的姐姐》公演舞台上的黄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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