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区6.2

Quarantine

(2008)

  【一个来自于西班牙的恐怖故事】   《隔离区》翻拍自去年的西班牙电影《死亡录像》(Rec),虽然原著影片并未在全世界大范围的公映,却为电影工业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对整个电影类型和流派都进行了大胆的改革……这一次借助好莱坞之手对整个故事进行重拍,不仅能够继续扩充它所带来的影响力,还很有可能成为继《美版午夜凶铃》(The Ring)、《人皮客栈》(Hostel)和《惊变28天》(28 Days Later)之后,又一部改写了恐怖电影手册的作品。因为原版影片的大部分故事是通过一盘录像带揭露出来的,所以为观众营造出的是一种从暗处偷窥的视觉感--整个故事都是由一位摄影师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记录下来的,他既是目击者,也是受害人,因为工作需要,他才会在完全被动的情况下困在了那座受到病毒侵蚀的公寓楼里。不久之后,这种类似于狂犬病的病毒就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蔓延开来,从引起混乱到慢慢平静,整个过程时间短的吓人。   在如此简单、却制造出了异常惊人效果的情节设定下,《死亡录像》带给观众的是来自于地狱的恐慌情绪--不过这样一部作品被美国拿来翻拍的时候,同样也要补充一些更加令人兴奋的元素,比如它的制作公司是曾经发行了《美版午夜凶铃》的眩目娱乐公司,其主席主席罗伊・李(Roy Lee)自然也就成为了影片的制片人之一;随后,是曾自编自导了《波基普西录像带》(The Poughkeepsie Tapes)的约翰・埃里克・道达尔(John Erick Dowdle)的加盟,他与共同担任了编剧工作的德鲁・道达尔(Drew Dowdle)是一对著名的兄弟档电影人,被外界亲切地称呼为“道达尔兄弟”;还有罗伯特・霍尔(Robert Hall)以及他的特效化妆工作室的从旁协助--经过如此令人敬畏的“强强联手”之后,如果《隔离区》反倒不如原著的话,那可真是怪事一件了。   负责特效和化妆的罗伯特・霍尔早在影片开拍之前,就已经深刻地感觉到《隔离区》将会带给他多么大的挑战了,尤其是在看过原著之后,霍尔发现自己真的是太喜欢这部来自于西班牙、非常有伪纪录片风格的恐怖电影了,越喜欢,压力也就越大。霍尔以一位特效师的独特视角,发现了新版影片之中可以加进很多值得琢磨的特别之处,他说:“故事中那些被病毒感染了的人,虽然有着相似的表态,但你不能以‘僵尸’的常态对其做最为简单的诠释,从医学上来说,他们其实就是得到严重的狂犬病的人。不过,我们并没有完全照搬医学书上对这类病情症状的描述,相反,在可接受的范围内,我们稍稍做了一些夸张性的处理--在经过了混乱无目的的攻击之后,受感染的人会产生自毁的倾向。当然,我们还是保持住了狂犬发病时的基本样子,比如说淌着口水、眼泪鼻涕弄得满脸都是……我们所谓的‘夸张处理’,其实都是建立在能够理解的正常程度上的。”霍尔还表示,影片中被感染的人,也像真正的狂犬病患者一样,具有阶段性发病的特质,他继续说:“我们基本上为这些人设置了三个发病阶段,第三阶段自然是最为恐怖的,毛骨悚然到了一种无法想象的地步。”   【用血浆制造恐怖的原味】   拍摄之初,几位电影人就《隔离区》最终的分级产生了不小的分歧,出于市场前景的考虑,PG-13自然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定位,然而这样做就不得不抹杀这个故事所具备的独特的血之韵味……最终,大家一致肯定地认为原著的血腥程度正是其可以标榜的特色所在,应该在新版影片中还原这些有价值的部分,R级也就成了惟一的选择,罗伯特・霍尔高兴地说:“感谢上帝,像这样的影片,如果在表现力上不血腥暴力一点,就不好玩了。而且我本人早就厌倦了那种被定为PG-13、虽然安全却索然无味的恐怖片了,我觉得真正的恐怖迷们都会同意我的这种说法--真正的恐惧,本来就不应该被别有用心的安排所冲洗。我很自豪地说,我们的《隔离区》从来不吝啬去使用鲜红的血浆,而且‘道达尔兄弟’在改写剧本的时候,还在原有的基础上,添加了更多血液喷涌的极致场面,这些都是你在《死亡录像》中所看不到的。”   对于为什么会产生翻拍去年才上映的西班牙电影《死亡录像》的想法,来自于眩目娱乐公司的制片人罗伊・李解释道:“到目前为止,《死亡录像》是我所看过的最具革新精神、最恐怖的电影作品了,它展示给我的是一个非常清晰的概念,而且具备了我在美国的电影行业中从未见过的风格与条理,所以我立刻就意识到,它对于翻拍来说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选择。”罗伊・李也坚定地阐明了自己对于重拍片的态度,他觉得这样的做法没有任何错误或不好的地方,他继续说:“在我看来,重拍片之所以有它存在的价值,是因为电影人们坚信自己能够带给观众一些在原著中看不到的东西……当然,我们这么做并不是想取代原来的作品,因为你是没办法抹杀曾经存在过的东西的,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网罗更加广泛的观众群而已。”   在拍摄《隔离区》的时候,电影人们所面对的第一项挑战,就是如何重塑出西班牙原版中那种纯粹且彻底的恐怖感,罗伊・李说:“我们竭尽所能地保留了《死亡录像》中所有备受推崇的优秀之处,同时还在试着以一种更好的形式重新体现出来,同样一个故事,在西班牙拍摄的时候,由于预算的问题,难免受到一些制约和限制,但是到了美国,这些顾忌就不再存在,我们希望可以充分地展示出曾经被埋没的一切。”   “道达尔兄弟”总是给人一种谦逊、风趣的舒服感,看到这样一对周身散发着阳光般灿烂气息的兄弟,真的很难将他们与那个让人吓破了胆的恐怖电影联系到一起,而他们对于能够亲手操刀《死亡录像》的重拍工作,似乎觉得特别特别地兴奋,身兼了编剧和导演双重职责的约翰・埃里克・道达尔说:“像这类影片所对焦的另类环境,如果能维持住现实主义风格,有助于加深人们对整个故事的印象--让‘僵尸袭击’发生在一个绝对现实的世界当中,四周都是一些我们熟悉万分的环境,我觉得这样的故事安排才会拥有真正的吸引力。”只参与了编剧工作的德鲁・道达尔则从旁补充道:“这个故事本身没有任何超现实的元素在其中,从头到尾走的都是现实主义路线。”   对于一部普通的僵尸电影来说,随着科技的发展,故事的涵盖层面也越来越广,规模更是越来越大……但是在这部《隔离区》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无法依靠外界、需要自给自足的,因为那是一个被完全封锁了的场所,但这样也可以引发更加紧张的情绪氛围,约翰・埃里克・道达尔说:“也许是觉得‘幽闭恐惧’这方面值得挖掘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大多的僵尸电影都选择在了户外,但《死亡录像》却反其道而行,这也是我们想翻拍它的原因之一。我们希望可以对故事中的每一个角色都进行非常详细的描述和定义,因为他们是如此地特别,所以当他们一个一个受到病毒感染的时候,你会无来由地感到一阵阵心疼,那种感觉就好像你失去的是某个你认识或真正关心的人。”   在新版的影片中饰演了新闻记者安吉拉的珍妮弗・卡彭特(Jennifer Carpenter),对这样的恐怖电影应该不会感到太陌生了,因为之前她就曾在《驱魔》(The Exorcism of Emily Rose)和《致命驱逐》(Lethal Eviction)充当过“尖叫女王”的角色……像她这样一个迷人、开放、幽默的女士,想要真正诠释出备受折磨的恐惧,在影片开拍之前就需要做好大量的准备工作,卡彭特说:“我确实接下了一大堆和我本人差异很大的角色,所以之前的准备工作对于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不过这一次,我显然有点过分投入了,甚至因为排练的次数太多,我都觉得自己有点神智不清了。”   影片所讲述的那个故事,需要以录像带为媒介进行展示,所以约翰・埃里克・道达尔必须在画面上制造一种“颗粒”感,只有这样才能产生那种“纪实”的感觉,道达尔说:“我们决定用高清摄像机去拍摄,后期的时候再用一些现代化的手段去处理胶片,得到我们想要的效果--画面的跳动和黑白着色是我们的最爱。”另一处与原著有出入的地方,则在于公寓楼的内部构造上,新版的影片特别为大楼添加了一部电梯,当然,《死亡录像》里那个著名的旋转楼梯也会被安插进去,连接了全部的四个楼层……如果你真正抵达了拍摄现场,就会发现这里的布景只完成了其中的三层楼而已,至于最上面的那一层,则是在后期制作的时候,使用了一个简单的电影小手段合成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