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mic Mahjong
(2006)
幕后制作 关于“裸奔” 片中有吴镇宇裸奔一场戏,对此吴镇宇表示,“我为什么要裸奔?因为我的屁股漂亮啊!”开完玩笑之后,吴镇宇认真的交代,“大家看完这部影片,如果看懂了的话,就会知道这场戏是多么必要。”吴镇宇说在锦里的裸奔是他最想接拍这部电影的原因。“我是说真的。不知道你们在场的男生有没有梦到过自己裸体?在弗洛伊德理论里,裸体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其实女生也应该梦见过,但是估计大家都不好意思说出来,现在好了,你们至少可以看这部电影。” 关于台词 《血战到底》中所有的台词都采用现场录音,普通话较好的应采儿台词不多,显得比较轻松,吴镇宇则有大量台词,现场同期录音又是用普通话,实在有点难为香港演员吴镇宇。观众看完电影之后普遍觉得,一个香港演员在成都的大街小巷中说着带有浓厚广东腔调的普通话有点不伦不类。对这一挑剔,吴镇宇显得有点不快,“为什么大家总是说我的话不标准,总是说我的台词有问题,你们该去问问某些内地的演员,他们为什么还要用配音演员不敢自己录音。” 关于“卖点” 《血战到底》到底好不好看?可以肯定的回答,的确好看。黑色幽默加上全明星阵容,使得本片足以大饱观众眼福。 剧中吴镇宇足迹遍布成都,在锦里裸奔,在红星隧道飙电瓶车,在春熙天桥打电话,在宽巷子放鸟,在天府广场打架……这些镜头中涉及到的景,基本上当年张艺谋的成都宣传片都提及了。不过加上了吴镇宇的表演,和与众不同的配乐,电影就成了成都宣传片的幽默版本。 王小帅“活捉”贾樟珂,刘仪伟装瞎子,媛凤吃麻辣烫,李伯清讲评书,廖健演醉汉,这些“熟人”都以一种此前我们没有见过的形象出现,“笑”果自然多。不过就参加点映的观众来说,观片后不停议论的不是剧情,反而在为认出片中的熟悉地段而高兴。 关于“花瓶” 应采儿和吴镇宇多次合作,这次在《血战到底》中再次携手,默契自然不用多说。年纪轻轻的应采儿在《血战到底》中扮演一位未婚妈妈,将孩子卖给了一位大款。但在实际生活中却连男朋友都没有。“如果我现在不小心有了小孩,我会选择结婚,把小孩生下来。我不想当单亲妈妈,我不想我的小孩没有父亲。” 应采儿还认真地说,早点生小孩会比较好,“我准备在30岁之前做妈妈。这和我的家庭有关系,我爸爸23岁就有了我这个女儿,我们年纪差别不大,所以沟通没有问题,而且在30岁之前当妈妈,我的身材也恢复得快一些。”看来美女对自己的外形还是非常在意,“都说我是花瓶,如果是漂亮的花瓶,那有什么不可以呢?” 关于票房 《血战到底》在拍摄的时候就标榜黑色幽默,片中现实与梦境反复交织,手法堪称打破常规,不过导演王光利根本不担心观众看不懂。“我对票房并没有过高的期望,但这是在成都拍摄的电影,成都观众理应前来扎场子。”据了解,发行方已经准备了100个左右的拷贝,DVD发行方面也已经预订出超过40万套碟片。 《血战到底》以麻将为引子,讲述了一个阳痿的成都男人在生活中遇到的一系列的倒霉事情。片中涉及到了阳痿、算命、粗口等敏感内容,能保留下来颇让人感到意外。王光利表示,为了让电影拿到许可证,他已经牺牲了很多,“大家看见的已经是‘温柔’版本了,按计划影片本来春节就该上映,拖到现在就是因为一直在和电影局沟通。” 片中很多现实与梦境交错的片段,不认真看还真容易上导演的圈套。王光利坚持用这样的叙事手法就是觉得现在的观众聪明得很,“大家从很多国外电影中能看到各种各样的表现手法,理解上根本没有问题。” ·吴镇宇对自己在影片中的表演似乎也很满意,“这是一部喜剧,我的任务就是用喜感来带动观众,让他们进入导演希望他们看到和感觉的境界。” ·对于在电影一开头就出现的自己背后裸露的情节,吴镇宇表示:“难道你们不觉得,如果没有这个开头的接近歇斯底里的追逃场景,这部影片都没有办法继续?导演希望这部影片有黑色幽默和戏剧性,我想这样的表演能达到他的要求。” ·导演王光利表示,“取材自普通成都人生活的《血战到底》,已经在其他城市先期上映。今天大连联映56场,成都联映83场,我希望影片在北京也可以火起来。” ·应采儿谈到自己跟第六代导演王光利的合作时说,“导演还蛮年轻的,所以大家还算没什么代沟。” ·因为之前合作过《喜马拉雅》,应采儿和吴镇宇之间很熟,她说:“到成都拍戏的时候,镇宇大哥就带我去吃饭,脚底按摩,工作闷的时候大家又一起唱歌,所以大家之间的感情还挺好的!” ·本片以成都作为故事发生地,讲述的是一个小人物的故事。吴镇宇饰演汽修工人,因为阳痿,跟妻子赖玲的关系处于崩溃的边缘。算命先生刘老师告诉他要大祸临头了,要消灾,一定要灭掉自己身边的小人。他怀疑妻子有外遇,并认定她就是嫁祸自己的小人,企图毒死她时,最后却发现了妻子对他的专一和痴情。 ·该片由众多明星、主持人和导演加盟,以黑色幽默主打,导演王光利希望走全民娱乐路子的《血战到底》能够在市场上有所斩获。王光利觉得观众一直误解了他们,认为他们的影片是纯粹的艺术电影,其实不是,在国外很多片商就追着他们的作品。“如果说我的作品有‘艺术’的话,它就在我的骨头里,不需要我刻意去平衡它和商业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