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Autumn’s Tale
(1987)
电影原型
《秋天的童话》作为张婉婷导演职业生涯中的早期杰作,深刻烙印了她与合作伙伴罗启锐导演在美国求学期间的点滴生活感悟。影片中的灵魂人物——“船头尺”,其鲜活形象与跌宕故事,则是以她的一个叫“巢皮柠”同学为蓝本改编而成。[1][1]
演员选择
当张婉婷导演最初向周润发伸出橄榄枝,邀请他担纲《秋天的童话》中“船头尺”一角时,周润发正身处职业生涯的一个微妙阶段,被外界戏称为“票房毒药”。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出人意料,《英雄本色》的横空出世彻底改写了这一局面,周润发一夜爆红,成为各大制片方乃至娱乐圈外势力争相追捧的巨星。正当周润发的片约如潮水般涌来,身价倍增之时,《秋天的童话》却仍处于筹备阶段,尚未正式开机。就在张婉婷导演焦虑之际,周润发的一通电话如同定海神针,给予了她极大的安慰与信心,他说:“我答应了要演这个角色,就一定会去到纽约,好好演完”。
钟楚红之所以出演《秋天的童话》,主要得益于她在影坛的崭露头角与独特的荧幕形象。作为港姐出身的她,以美艳著称,但通过与文艺片导演的合作,如关锦鹏的《女人心》,钟楚红的演技得到展现,形象也逐渐转型为健康的“娇媚”。这种转变使她成为张婉婷导演眼中饰演《秋天的童话》女主角的理想人选。在剧组为寻找Vincent一角的合适演员而犯难时,得知陈百强刚好在纽约。尽管陈百强作为歌手在乐坛有着显著的地位,但他对于涉足影坛也持有一定的开放态度,他不管戏份的多少,爽快地答应了参演。[2][2]
实景拍摄
影片在拍摄过程中充分展现了实拍精神,尤其是在预算有限的情况下。许多场景直接在街上进行,利用了真实的环境和路人,营造出一种贴近生活、自然的氛围。船头尺插队买戏票的那场戏,因为每天都有很多人在那里排队买票,大家就直接去到戏院门口,架好摄影机,并在旁边举个牌子“不要看镜头(英语)”。而那些路人,每天在街上都要看到不少拍电影的,见怪不怪,十分配合。那一段的台词,也都是那些真正排队的路人自由发挥出来的。还有一个场景:片尾处船头尺追车,连续驶过三、四两黄色的士鸣着喇叭。也是由于预算不够,没法封路,只能由工作人员在一旁拦截过往的车辆,碰巧几乎都是的士。等差不多的时候,张婉婷说“好,让他们过吧”,几辆汽车相继入画,司机不知是不耐烦了还是别的原因,纷纷按了几下喇叭,但拍出来恰到好处,简直神来之笔。
那一年中央公园的树叶迟迟没有变成导演理想的金黄色,于是导演让剧组工作人员用可清洗的染料,把中央公园的树叶染成黄色,才有了镜头中一场场美丽的秋景。为此,剧组也被告上了法庭,法官问张婉婷导演,“如果我去香港,把你们公园里的树叶都染上颜色,你会允许吗”,导演则以幽默和开放的态度回应了法官的质疑,“如果你染出来很好看,那我觉得就可以啊”。最终,剧组没有任何惩罚。[3][3]
音乐设计
张婉婷曾说:“因为如果我不当导演,我一定去唱歌,我一定是搞音乐的。所以我真的对我电影里面的音乐我是很重视的。”她对参与电影音乐创作的音乐家充满敬意,将他们视为专业人士和灵感来源。她与音乐家(如卢冠廷)紧密合作,共同参与音乐的选择和创作过程,确保音乐与电影的整体风格和情节发展相契合。卢冠廷为电影创作了的三支主题曲,张婉婷最终选择了其中一首作为影片结尾周润发一直往前跑到布鲁克林桥的背景音乐。“它开始的时候是静静的一个吉他,然后慢慢地加一个Flute(长笛), 然后再往前走的时候再加一个降调,然后最后对剪的时候才把整个乐队拉进来,这个是一步一步加上去的。这样的音乐,我觉得这个做得很好。如果没有音乐,你可以想象没有音乐,这个结尾一定没有现在这样好看。”[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