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9.1

(2010)

导演阐述 《末路》是取材于一个最后落网的国民党将级官员,郑蕴侠的逃亡经历,故事的情节以及事件均来源于本人的回忆录,逃亡的经历以及个人情感转变历程是我们所要展现的,它是一部以真实,紧张,充满着悬念为总基调的特殊的电影。特殊是因为它是一个真实的人物,一个真实的逃亡经历,一个真实的蜕变过程。故事是发生在1949年重庆解放前夕的一个夜晚,在解放军强大的攻势下,准备搭最后一班飞机逃往台湾的郑蕴侠,因自己跟随多年的司机李增荣的破坏而使他留在了大陆,心存希望的他,带着蒋副官及雷刚来到成都,本打算投奔姻亲王元虎,不料从王元虎母亲口中得知元虎已起义参加了解放军,无奈之下想躲藏在为自己安排的一处藏匿之所再做打算,结果却应为撞见解放军围捕特务使藏匿之所暴露,无处可去的郑蕴侠被迫与手下分手独自踏上逃亡之路。解放初期,全国掀起肃反肃特的新高潮,本想跑到滇缅一带投靠返共救国军的郑蕴侠,在得知希望破灭后便伪装成一榨菜厂工人栖身在涪陵的榨菜场内,转眼1951年,长时间的工人生活已经使郑更像一个工人,时间的磨砺和现实的生活让郑觉得自己确实已经蜕变成一个清白的人,而这一切似乎又不真实,再一次诉苦大会上,郑又回到了从前,那个罪恶满盈的大特务的身份充斥着他的大脑,点名时异常紧张的郑回答一声“有”引起主持会议领导的注意,而郑也感觉到别人异样的眼光,如惊弓之鸟的郑又一次的逃跑,虽然从心里是不想再跑了,但回想起每晚的恶梦和曾经道听途说的一些共产党政策,使他不的不踏上逃亡之路。逃往山区的郑化名刘正刚,偏远山区,信息闭塞,在老乡的帮助下郑不但安定的生活下来,还通过人介绍与当地一名女子结婚,过起了老百姓的生活,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百姓安居乐业,镇上成立公社,并把无依无靠的郑安排进公社当一名会计,,安逸的生活让郑对前景充满了希望,但是每晚的恶梦总是在提醒他还是双手沾满鲜血的罪人,无尽的恶梦夜夜折磨着他,而这些被他的妻子看在眼里,无数次的追问下郑逃避了。生活在恐惧中的他感觉随时都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精神到崩溃的边缘时,一次无意的一句话的引起同事的注意,自知暴露的他已不想再逃,他选择了自杀来救赎自己的灵魂,安排好一切的郑选择了跳楼来了结他罪恶的一身,阴差阳错,自杀未遂的郑打算正面的接受人民的审判,接受人民的判决,自知罪孽深重的郑本以为已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但共产党的政策却给他一个不一样的人生。每种影片都有它的特点,有各自的创作规则。在这种类似谍战又似逃亡类型影片中,创造绝对的真实性以及强烈的窒息感,以达到特殊的观影感受是该影片的特征。这是《末路》的创作追求之一。因此,摄影的表现手法,以手持拍摄作为主视角,增强影片的记录风格,烘托真实感,运用各种不同运动镜头的处理,以及结合技术手段的发挥,都必须有明确的设计。运动镜头必须充分注意镜头与人物之间的调度,注意拍摄主体和被拍摄主体的同时运动。同时,大量的短镜头,多角度拍摄将作用于动作性情节,强化节奏感。当然,“短”和“长”是相对而言,一部充满紧张、悬念的电影,对全剧节奏的控制和把握是导致剧作成功与失败的关键。把握好镜头内部张力的同时,把握好镜头内在的节奏,保持镜头之间相互协调的空间性尤为重要。在张驰结合,节奏的起伏变化中,体现全剧富有韵律、明快流畅的总体节奏把握。在环境光效的体现中,注重光效的情绪和光比的合理把握,画面才能真正鲜活呈现。同时,剧中的特定情景,为了揭示人物内心、烘托环境气氛,抒发人物心理情绪,运用绘画性的艺术光效来表现。当然,戏剧光效运用的夸张必须是适度的,是以生活为依据的,是为人物形象的塑造和心理刻画而服务的。过多和明显的意念化处理必将使观众产生不真实感而破坏了我们所追求的风格,也势必与观众的认同期待和审美愿望相悖离。在一些相同题材的类型影片,总是以技术奇观和场面奇观手段烘托故事和事件,而把人物和情感放在次要地位,强烈的节奏感和激烈的动作性是类型片的基本要素,更重要的是在危机情境的制造中烘托出人物强烈的个性,凸现人物性格;在非常事件中,体现人性的张扬和人格的较量;在激烈的外部情绪冲击下,注重人物内在的心里描述和刻画是更重要的——这相才是我们所要追求的。事件本身并不构成戏,事件对人物命运、心灵、性格的影响才构成戏。以人物为主导,把刻画人物放在创作的首位,是艺术创造的根本。尤其是该剧人物塑造,原型人物的真实,事件的真实,感情的真实,演员在创作之前需要了解,需要体验,需要感受。在创作中,需要创造,需要想象,需要技巧,需要准确把握特殊人物在规定情景中的特殊状态(不同环境,不同身份,不同年龄),只有对人物的深度理解,才能深刻细腻地表现好人物的多重性和多侧面,使人物形象真实可信。给予演员充分发挥自身魅力的创作空间,摆脱“演”的束缚,这样才能使演员在表演上不仅仅停留和满足表象和浅层面的面上的到位,而是追求点上的冲击力和艺术的魅力,这才是表演艺术更深的层面。因此在表演上力求真实,由心而发,以主人公的内心和角色的内心中体验出的喜怒哀乐。美术在创作中,更需要创造,需要想象,需要技巧,需要准确把握特殊人物在规定情景中的特殊状态(不同环境,不同身份,不同年龄),对剧情和人物的深度理解。对于不同的地域要有代表性,国民党官邸,匪窝,深山,的场景设定要充分表现它的神秘性,展示或者创造出前所未见的环境。而重庆,成都,真实还原历史背景和环境,濯水方面则展现安宁,平静。具体到每个场景上首先确保视觉新鲜感,视角的多变感,力图在提纯和创新环境的基础上帮助强调出演员表演和突出戏剧冲突。保证导演部门在创作中得心应手,给摄影考虑完整的运动空间。服装,化妆,道具追求现实主义上的艺术真实,可以有些夸张和超现实。国民党和解放军不同年份的服装要忠实于事实,真实的展示不同年代环境下的特点。在真实的基础上靠细节的不同来揭示人物的不同生活习惯和精神习惯。这个戏的道具有一定的挑战性,我们在争取真实的基础上要充分地发挥想象力,每一件道具都要经得起特写的考验,因为这个戏的风格之一就是特写的运用。想细 ,做细,用细节决定一切。生活是真实的,艺术的表现也应该是真实的。本剧对主人公的逃亡历程,心理转变过程的深入描写力求真实,可以说在类型上定位为记录剧情片的风格,真实人物,真实事件,情节剧的框架,现实主义的内核。我们二度创作掌握好节奏,讲清楚故事,剖析人物真实情感变化。以求真实而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