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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张艺谋张末父女分工执导双璧合一
该片是张艺谋张末父女首度联合执导新片。 2021年6月11日,第24届上海国际电影节正式拉开帷幕,电影《狙击手》剧组亮相红毯现场,同时这也是该片阵容的首次曝光,演员包括:陈永胜、章宇、刘奕铁、黄炎、王梓屹、陈铭杨、王乃训、程泓鑫、特别出演张译、林博洋。 2022年1月,该片幕后花絮曝光,新人演员程泓鑫因长期在零下30度的环境下拍摄,耳朵长出严重冻疮,程泓鑫头戴毛绒帽,但因为天气太冷,他的耳朵还是被冻得通红,并且肿胀严重,耳后的冻疮都已经破裂出水。但程泓鑫坚持先把这场戏拍完,他年纪虽小但是非常敬业。他表示这种残酷的天气让他明白当初的志愿军战士们有多难多辛苦,因此他会有一种更大的使命感去完成拍摄。
张艺谋谈到此次跟女儿张末共同担任导演的分工:他负责拍中方,张末英语好所以负责拍美方。美方派出的也是顶级狙击手,因此不能脸谱化塑造。剧组搭了两个战场,两个组同时开拍,同时杀青,每天白天分别拍,每天晚上一起对素材,随时调整方案。张末对于这次和父亲的合作拍摄,则用“幸运”二字形容。两个人拍摄的时候,一个在东山头,另一个在西山头,只能靠前一天的沟通保证对方的拍摄计划,但这也无法保证对方拍摄中做出的调整,好在凭借父女之间的默契,确保了整体拍摄的顺畅。
这不仅是张艺谋首次进军春节档,更是国内首部聚焦抗美援朝狙击手的影片,在“一把炒面一把雪”的残酷战争下,不可思议的中国“神枪手”们“一枪一个敌人”,将青春献给祖国,守护这盛世团圆。而2022年2月,对于张艺谋而言,不仅要面对新片《狙击手》上映,而且作为冬奥会开幕式的总导演,他的任务也不轻。当他被问及怎么权衡两者时,他诚恳地表示,“冬奥肯定是国家大事,更多精力放在冬奥上,但我又很喜欢这个故事,所以跟领导们请假拍了这部电影。拍完这部电影的最大感触是,‘把青春献给祖国’,不是一句空话,查阅资料的过程中,你仿佛走进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因为有他们才有我们的今天,才能有冬奥。”[1][1]
“狙击五班”幕后海选 去除明星的光环启用素人面孔
作为国内首部取材于抗美援朝狙击手群像事迹的影片,电影《狙击手》“青春的战场”狙击五班特辑首次曝光“狙击五班”年轻战士幕后海选、训练、拍摄过程。“选择新人确实是一个非常冒险的决定”,为了真实贴近抗美援朝战场上年轻坚毅的志愿军战士,展示真实志愿军风采,导演组搜集了电影学院、中戏、上戏在校大一到大四所有男生的视频资料,在量级巨大的海选中选出最后的“狙击五班”。导演张艺谋在选拔过程中坚持“要公平,不要漏掉,不要有遗珠之恨”,最大程度的开拓年轻演员的潜力,参与试镜的年轻演员们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如战场上奋勇拼搏一般奋力争取,“一组十个人是竞争关系,对手这么拼,那你自然不能泄气”。经历严格筛选找到一群最优秀、最贴合角色的年轻演员,真实还原抗美援朝年轻战士的群像效果。“为什么是他们成为‘最可爱的人’”,这个自官宣演员之初不少观众就关注的问题,此次特辑中张艺谋导演也给出了答案——“要拍一个写实性的战争,要求战士都是生面孔,产生记录性的真实感”,是真正的“以人物、以角色论英雄”。用真正像那些普通却真实的志愿军的新人演员去演,去除明星的光环,素人的新面孔带来更贴近生活与历史的生动感。
陈永胜回忆拍摄现场 上映后给角色“大永”写信
饰演王牌狙击手的章宇和陈永胜,为了呈现最专业的动作,开始了长达半年的表演训练和军训,从最基本的端枪端到第二天手抬不起来,到实拍时冻伤耳朵和手,他们用尽全力还原真实的作战场景。电影中有一个情感的高潮爆发点,便是五班战士为了救人唱起《志愿军战歌》——“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按章宇的话说,每次看到这个片段都会鼻酸,因为唱歌是要唤醒战友,更在给自己打气。“距离要看准头,更看眼力,没有谁比你眼睛快,你娃只要手不慢,比我还霸道!”在《狙击手》中,章宇饰演的刘文武这样对大永说道。在《狙击手》中,陈永胜饰演的大永便是这样一个被神枪手刘文武看好的“种子选手”。事实上,除了《狙击手》,此前陈永胜还曾出演《一秒钟》和《悬崖之上》,加起来,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出演导演张艺谋的作品。在近日接受南都记者专访时,陈永胜说几次演绎以来,自己的心态经历了多重转变。“从《一秒钟》的激动,到《悬崖之上》的期待,再到《狙击手》,是激动、开心、坎坷多种情绪的结合。”回忆起拍摄现场的趣事,陈永胜说其实张艺谋导演很亲切,“比如我去捡班长勺子那场戏,我要表达对班长的思念,我一开始表达的时候都只在面部,导演引导我要从心里边去想这个事情,后面就好了。”章宇就像个大哥哥一样“比如我们在一块军训,有时我做动作不管不顾地比较莽撞,章宇老师经常提醒我,说你做动作要收敛一些,太莽撞很容易受伤。”张译也总是贴心地给自己指导。陈永胜回想起一场张译悄悄引导自己矫正镜头感的戏:“我们拍摄最后‘点到’的那场戏时,我哭的时候会有一个习惯,就是头往另一边去歪。那么摄影机就会捕捉不到你的表演。我看回放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当时张译老师是连长,他在戏里安慰我的同时,会把我引导回正确的表演位置上。”在电影拍摄结束后,陈永胜常向张译请教,“比如有一场我演疼痛,但总是找不到那个疼痛的感觉。张译老师会给我示范,然后去给我讲解,我觉得非常温暖。”
陈永胜说自己和“哭包”大永一起,慢慢从脆弱走向了成熟。《狙击手》上映后,陈永胜曾给大永写过一封信,信中他提及,现在还时常梦见雪地里的大永。陈永胜说真正进入到角色后,拍完电影就像经历了一场战争的创伤。“因为我们平常生活也在一块训练、吃住行,感情很深,到角色上(时)就带入了生活中的情感,就像是真的经历了这么一场战争一样。人会有战后创伤,这种创伤是精神上的,你面对亲人的离去、战友的离去,就算你脱离那个环境,你还是会不自觉地想到那个画面,想到大家在一块生活的画面。”从初始进入训练到最后进入角色,陈永胜觉得自己能参演一部这么有意义的电影,收获颇丰。“(我觉得)题材的意义是让我们当下的年轻人更珍惜现在的生活。其实当年志愿军先烈上战场时,与我们年龄相仿,甚至比我们更年少。但他们还能带着极大的信念感去保家卫国。在深入了解这段历史、体会这段历史背后的残酷后,我觉得是他们用鲜血与生命换来今天的生活,我们应该去珍惜当下,更不能忘记那段历史。未来我会继续踏踏实实的演戏,琢磨好、研究好自己的专业。”[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