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 Yun Duo
(2011)
影片《吴运铎》主线依照历史真实:吴运铎排除万难进行武器研制,三次身负重伤,炸掉左手四个半手指,炸瞎左眼,炸断右腿,全身都是伤疤。此外,影片另设两条副线,即吴运铎与日军破坏作斗争、与两个女孩辛束、陆平的爱情线。在整个故事结构上,不是完全依照时间顺序,而是依照主题、情感与人物塑造的需要采取“大闪回”的结构,从吴运铎第三次负伤昏迷中对往事的回忆入手,使影片更为紧凑,也更符合现代人的欣赏要求。 影片在对吴运铎的个性塑造上力求与当代青年观众实现更为广泛的心灵沟通,如:突出了保尔·柯察金这位身残志坚的苏维埃英雄对吴运铎成长的影响,当吴运铎从昏迷中醒来得知影院在放《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坚持要去看他心中的保尔。此外,影片用很多细节来表现他内心的善良与情感的丰富,写他多样的爱好与才能。从他对孤儿小豆子的爱中我们看到了他天性的纯净,从他对爱情的无私中我们看到他心灵的明亮,从他对待因嫉妒常与自己作梗的大学生王思翰的态度中,我们看到了他待人的真诚。整部影片没有出现吴运铎的豪言壮语,而是让客观的写实镜头说话。比如,影片结尾,吴运铎经过几次大手术,眼睛越来越看不清东西,为了在失明前把美国M48炮弹的引信找出来,以告慰牺牲的战友,他一个人走到工作台,右手把放大镜绑在左手腕,然后拿起小刀,默默地拆着,拆着……这些深具真实感的细节,把观众自然而然地引向吴运铎坚韧不拔、无私无畏的精神世界。 影片通过表现吴运铎目睹敌人杀害小豆子、如光和尚、小顺子、辛束的经过,为他执著于研制武器抵抗杀人者作了很好的心理铺垫,也为观众对武器制造有了一个更为辩证的认识。影片最后响起的吴运铎的心声,“我从心底是不愿研制武器的,我希望有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武器,只有和平与安宁”,也是这部电影想传达给观众的对于武器制造、对于战争岁月的认识与理解。 导演阐述 去年底我正准备一部电视剧,接到中视远图打来电话:安导有一部电影请你导,是否有档期?我问:什么题材?回答:吴运铎。我问:是中国的保尔柯察金?《把一切献给党》的作者?回答:是。我马上说:有档期。 我们银幕上不能都是:《非诚勿扰》《子弹飞》《三枪拍案》《话西游》吧。一次与美国青年旅游团聊天,我问:影响美国历史进程的人物,你们了解多少?有你们的偶像吗?他们抢着从美国南北战争、一战、二战,从林肯、华盛顿、罗斯福到艾森豪威尔、麦克阿瑟、巴顿、李奇威如数家珍,脸上洋溢着兴奋和自豪。08年与北京某大学影迷座谈,他们大部分连彭德怀、刘伯承、叶剑英、林彪、李大钊、叶挺都不知道,当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一个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任何时候都要有一种精神。现在年轻人一首歌、一场球、一部电影一夜成名,又是写真又是立传。吴运铎是中华民族那个时期杰出人物的代表,是共和国的基石。我接拍《吴运铎》就是要为他树碑立传,要把他身上那种久违了的激励几代人,为建立新国、建设新中国流血牺牲、前仆后继、自强不息的爱国主义、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呼唤出来传承下去,这是我拍摄这部影片的最高诉求。 80后、90后是现在观众的主体,能否让他们接受、喜欢产生共鸣,决定着这部影片的成败。这部影片的思想性不是问题,难点是艺术性和观赏性。塑造吴运铎形象的可敬不是问题,难点是可亲、可爱。 以“大事不虚、小事不拘”为原则。大事虚——大的历史事件的真实性,小事不拘——紧紧抓住吴运铎的性格特征,在编剧的框架下,以现代人的视角确定人物关系,编织情节、细节,通过吴运铎理想、事业、情感上的喜怒哀乐,生死面前的抉择,让观众进入他的精神世界,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内与他同呼吸共命运。将一名有血有肉、真实、阳光,不仅可敬更可亲、可爱的七十年前那代风华正茂的年轻军人形象展现给观众。 演员表演:吃透人物,抓住人物性格特征。淳朴、生活化,绝不能赶场。 美术、化妆、道具、服装造型部门:营造年代氛围、地域特色,事无巨细力求再现真实,要讲究不要将就。 摄影、灯光:营造画面蓝灰色调,凝重历史感,镜头运用为戏服务;唯美,每幅画面应如一幅油画。让观众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