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最后的探戈6.0

Ultimo tango a Parigi

(1972)

关于影片 《巴黎最后的探戈》是导演贝托鲁奇第一部获得商业成功的通俗影片。由于色情内容和自然主义的表现手法,影片在导演贝托鲁奇的祖国意大利遭到抵制。在当年举办的威尼斯电影节上,只放映了影片的片断。随后舆论界便开始抵制这部“淫秽”的影片。根据猥亵语言和行为的法律,影片在意大利被起诉。在意大利当局和教会看来,《巴黎最后的探戈》是在教唆人们伤风败俗,为通行的道德伦理观念所不容。然而影片在美国上映却引起了轰动。影片先是在林肯文化中心举行了世界性的首映式,接着又作为压轴戏拉下了第十届纽约电影节的帷幕。 影片具备了许多吸引大众的要素:性、暴力、明星效应、神秘感、偷窥欲和奇遇等。尽管许多宣传都把它看作是一部性电影,但导认为《巴黎最后的探戈》并不是一部色情影片,影片的深意在于通过对这对不同寻常的恋人的行为和心理描绘,深刻剖析了现代人的迷惘心态,反思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和思想方式,对现代人的精神苦闷进行深入探索。 贝托鲁奇以冷酷的真实感描绘了让娜和保罗这对年龄悬殊的男女之间充满原始野性的性关系。除此之外,电影还设计了另外两种辅助关系,为全片主题提供了一种对照。通过对让娜与汤姆及保罗与妻子这两组关系,对家庭和性进行了深刻分析。在物质文明高度发达的现当社会,人的精神反而变得贫弱,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沟通变得异常艰难,神经脆弱的现代人的孤独感挥之不去。 关于导演 执导本片的贝尔纳多·贝托鲁奇是意大利继费里尼之后最引人瞩目的大师级电影导演,被西方电影界认为是“60年代意大利新一代导演中最有才华和最出人意料的一位”。 贝托鲁奇是一位擅长剖析人物心理的电影大师,善于描写人在特定环境下的内心矛盾,他对影片中人物的剖析,实际上也是一种自我剖析。拍摄《巴黎最后的探戈》时,贝托鲁奇正处于思想极度颓废的状态中。1968年,席卷欧洲的左翼文化运动虽已过去3年,但它的影响却不能一下从人们心里驱散。在这样一个动荡的年代,有人在摇滚乐中寻找刺激,有人在个人情感中徘徊,也有人在苦苦地思索。贝托鲁奇则通过影片抒发自己压抑的情感,《巴黎最后的探戈》恰似双面镜,一方面从宗教道德上折射出保罗的内心世界,另一方面凸现出导演的“自我”灵魂。 关于主演 在《巴黎最后的探戈》中扮演男主人公保罗的是美国著名演员马龙·白兰度,20世纪50年代美国影坛“叛逆一代”的代表人物。在《巴黎最后的探戈》里,马龙·白兰度塑造的境遇不佳、心绪恶劣的美国中年男子的形象,与他之前扮演的所有角色都大异其趣。尤其是一段叙述童年生活的戏,白兰度的表演自然松弛,极为精彩。他躺在地板上,用粗俗的俚语喃喃述说着童年往事,台词也是白兰度即兴发挥的。不过,拍摄这部电影对白兰度来说并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拍完此片后,白兰度曾一度抱怨感觉很糟糕,因为贝托鲁奇毫不客气地把已人到中年、身材微微发福的白兰度做爱的场景拍得很难看。 马龙·白兰度在《巴黎最后的探戈》中的表演得到一致的肯定,作为一位“方法派”演员,他让观众意识到即兴发挥在影片中可能产生的巨大潜能,并开始了他电影生涯中第三个辉煌的十年。 花絮 马龙·白兰度为影片临时准备了大部分他自己的台词,因为觉得剧本中很多台词都不对他的胃口。 拍摄期间,贝纳多·贝托鲁奇试着解释清楚影片中马龙·白兰度的作用,建议说他的角色是贝托鲁奇的"成年时光",那个"玛利亚·斯楚耐德"的角色曾经是他的"梦中情人"。白兰度后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贝托鲁奇说的是什么,完全不明白。 电影起源于贝纳多·贝托鲁奇自己的性幻想,说是他曾经梦想,在街上看见一个不知名的美丽女子,甚至无须知道她是谁,就和她做爱。 本来是定下阿根廷探戈作曲家埃斯托·皮亚左拉为电影作曲,他把作品样片交给导演贝纳多·贝托鲁奇。贝托鲁奇后来改用著名的爵士音乐家高特·巴比里作为电影的作曲者。他认为高特的萨克斯管演奏,会使得影片带来更加丰富而激烈的感觉。 大约是最初发行十年后,1982年联美公司重新发行这部电影,评定为R级别而不是在1972年发行时声名狼藉的X级别。这个版本只是比导演剪辑版本稍微短了几分钟。 电影最初的放映版本时间长度超过4个小时。 电影在欧洲发行时,贝纳多·贝托鲁奇、艾尔伯特·吉玛迪、马龙·白兰度和玛利亚·斯楚耐德都被意大利波洛尼亚的一家法院起诉,理由是他们制造的电影中涉及了"色情描写的倾向性"。他们很快又被宣布无罪。从那之后,贝托鲁奇只是暂时失去了他的公民投票权利。 吉恩-皮埃尔·李奥德对马龙·白兰度过于敬仰,以至于害怕看见他。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全部场景都是在星期六拍摄的,因为这天白兰度从不开工。正因为如此,在整个电影制作期间,两个人都没有见过彼此。 当白兰度第一天到达片场时,贝托鲁奇形容在他脸上化的妆有"两厘米厚"。白兰度用的是自己的化妆品,并不知道摄影师维托里·斯托拉罗打算在自然、昏暗视觉的光线条件下,把电影拍成这个样子。贝托鲁奇不得不用一块手帕把白兰度脸上的妆,擦去了大半。 有人告诉贝托鲁奇,英格玛·伯格曼说这部电影唯一表达了一点意思那也就是关于两个同性恋的。贝托鲁奇回应说,他接受所有对他的电影的批评,都是有用的。 据玛利亚·斯楚耐德说,著名的"黄油"这场戏在剧本中是没有的,是马龙·白兰度在最后一分钟的即兴创作。贝托鲁奇也没有责备她。虽然鸡奸的表演是假的,影片中她真实的流泪场景,很清楚地记录下了她当时是有多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