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马歇尔6.0

We Are Marshall

(2006)

【关于导演】   对于导演处女作来说,在美国上映首周便能狂收4000多万美元听起来像个神话,这就是约瑟夫·迈克金提·尼科尔(Joseph McGinty Nichol,绰号McG)初执导筒的《查理的天使》,即使在美国国外,该片依然红火异常,在31个国家雄踞首映票房榜首,并在全球赚得2亿6400万的票房总额。随后McG又执导了《霹雳娇娃2》,全球票房仍然将近2亿6000万。凭借着骄人的票房业绩,McG成立了制片公司Wonderland Sound and Vision,在电影和电视领域分别与哥伦比亚公司和华纳兄弟公司展开合作。   其实McG最初是从为摇滚乐团“甜蜜射线”(Sugar Ray)录制专辑起家,后来他又为Gap和可口可乐执导了商业广告,迄今为止,McG已经为众多著名音乐人拍摄了50多首MV,专辑总销量已经超过了1亿张。 【真实呈现】   制片人巴兹尔·伊旺尼克(Basil Iwanyk)说:“这并非是一部有关空难和球队成长的电影,它在讲述人们如何遭受和对待不幸以及怎样从中恢复的故事。”在真实的空难发生时,制片人伊旺尼克只有不到6个月大,后来长大后的他也从未体会到这一事件的巨大影响,他回忆说:“我知道那场空难,但我不知道后来都发生了什么。”在一次为另一部电影查找资料时,伊旺尼克意外的发现了有关马歇尔空难的报导,亨廷顿社会和马歇尔大学在经受了痛失亲人的巨大打击后重建球队所付出的艰辛努力立即吸引了他的关注,伊旺尼克很快意识到这真实故事的难能可贵。经过调查,伊旺尼克发现在事件发生后的30多年间,只有一部鲜为人知的纪录片《Ashes to Glory》记载了这个故事,将它搬上大银幕看来势在必行。   本片编剧杰米·林顿(Jamie Linden)其实与影片中的助理教练瑞德·唐森有所关联,林顿曾在佛罗里达州立大学就读,而唐森正是林顿的校友。2000年,在马歇尔大学空难事件的30周年纪念活动中,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校报上刊登了关于唐森的文章,看到这篇文章的林顿决定进行深入研究。他回忆说:“我被文章中讲述的马歇尔球队的经历打动了,我是在空难之后出生的,我父母的那代人可能会记得,但从此之后,那次不幸似乎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导演McG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而且立即就被吸引了,他说这是他遇到过的最精彩的故事。整个事件充满了戏剧性,以致无需过多润色修饰,McG说:“真实发生的一切令人难以置信,你甚至会认为是纯粹的好莱坞虚构。比如说影片的最后一幕,球场上最后时刻的扭转乾坤看似刻意捏造,而实际上真的发生了。”   在创作剧本期间,杰米·林顿面临的最棘手的问题就是做出取舍,他说:“我们尽可能的让故事周全完整,这个悲剧影响了整个球队、学校、所有教职员工、以及他们的朋友、家人和邻居。最让我头疼的挑战是必须省略很多个人细节,这让我彻夜难眠,编辑的过程很艰难,对于这部影片,甚至让人痛苦。”   另外,杰米·林顿还深入挖掘出故事中命运的阴差阳错。如原定搭乘那趟航班的球队设备经理约翰·海根(John Hagan)因认为航班抵达日期(13日)不祥而决定驾车前往格林维尔;埃迪·卡特(Eddie Carter)因回家参加父亲的葬礼而错过了比赛和航班;球队的开球手马赛洛·拉哲特曼(Marcelo Lajterman)已经与女友玛丽秘密结婚,并决定在返回翌日的派对上当众宣布喜讯,孰料航班让他同爱人阴阳相隔、失之交臂。林顿称,在所有遇难者中,最令人心碎的莫过于两对交情笃深的夫妻,他们甚至互相为彼此的孩子作了义父母,一对有4个孩子,一对有5个,那场空难之后,共有18名儿童成为孤儿。   惨剧发生之后,一个问题也随即产生,是否应该重建马歇尔大学的橄榄球队,意见双方的分歧虽然针锋相对,但明显全都无可厚非,因为虽然在赛场上重振雄风可以告慰空难中的在天之灵,但当每次球场比赛的欢呼声响彻亨廷顿的街道,那些痛失爱子的母亲必定会黯然神伤。   扮演伦盖尔的马修·麦康纳说:“于是选择变成了如何对待、恢复和继续的问题,虽然每个人的方法都不相同,但最重要的是迈出第一步,也许你还不确定将走向何方,但迈出第一步是必须的。经历了悲痛之后,你必须回归正常的工作和生活,这样才会开始恢复。”麦康纳在片中曾说道:“如果你已经在球场上展开阵容全力以赴,如果你将一切都给了橄榄球,那么就不能失败,当比赛结束时,我们也许会在记分板上落后,但我们不能被打败。”这段励志之词并非源于剧本,而是出自麦康纳的好友、德克萨斯大学著名橄榄球教练达里尔之口。   为了扮演好伦盖尔,马修·麦康纳同真人相处了很长时间,在麦康纳看来,伦盖尔是一个局外人,他有些另类,而当时的境况也非同寻常。他所做的就是让人们在循序渐进中面对现实和当前。McG认为伦盖尔局外人的身份非常适合那种情境,他和那场空难毫无关系,这样才会直率的专心于重组球队的工作。   麦康纳说:“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一个伟大的角色,一个教师、一个教练和一个父亲。像伦盖尔这样令人感动、激动和振奋而又非虚构的角色非常罕见和惊人,当我看完剧本,立即产生了表演的冲动,随即我同杰克·伦盖尔取得了联系,当时我对那段历史还一无所知,我必须深入了解才行。”   担任本片顾问的伦盖尔曾这样解释当初临危受命的动机,他从电视中看到相关报导时正在俄亥俄州的屋斯特学院任教练,他感到既然体育运动让他成为了一名大学球队教练,那么他就要做出回报,要用橄榄球运动赋予给他的一切帮助这所学校,他觉得自己会对重建球队有所帮助。   曾是哥伦比亚大学橄榄球明星的马修·福克斯在片中扮演伦盖尔的助理教练瑞德·唐森,在空难发生之后,两人必须重新招募和训练几乎一整队的菜鸟。当时唐森只有27岁,只有三个赛季的教练经验,他错过了失事的飞机,不仅因惨祸而悲痛,还由幸存而生出愧疚。在丧生的37名球员中,有20个是他亲自招收的。   福克斯说:“在空难过后的36年中,瑞德一直承受着心理重压,他因没能乘上那趟航班而苦闷不堪。”真正的瑞德·唐森除了任本片顾问之外,还在片中扮演了亨廷顿对手球队的教练。凭着对唐森的了解,福克斯深知唐森参与影片拍摄的苦衷,他觉得自己该为那些孩子负责,重提往事无疑会让他痛受折磨。福克斯决定用沉默和眼神来塑造角色,他认为这是表达人物沉重心理的最佳方式。在片中,福克斯曾逐字逐句的道出唐森的一段话:“我曾走进20栋房子,坐在20个客厅中向20位母亲承诺,我会照顾她们的儿子,可他们都不在了。告诉我,我该怎样才能看着一个母亲的眼睛再次向她许下诺言呢?”   在影片开始拍摄前,制片人巴兹尔·伊旺尼克和导演McG就做足了功课,不但与杰克·伦盖尔和瑞德·唐森不断会面,而且还走访了当地的很多家庭和曾经在马歇尔大学工作过的退休职工,除了几位主要当事人之外,他们还邀请学校代表预审了剧本。目前在马歇尔大学负责交流和运营的副校长基思·斯皮尔斯(Keith Spears)就曾是遇难球员的同学,他说:“其实,他们不需要得到我们的许可就能拍摄这部电影,但他们希望能得到。人们唯一担忧的是,影片能否如实反映当时的情况。我们本着三项原则:尊重死难者,尊重西弗吉尼亚和亨廷顿的人民,保证大学的完整统一。在空难之前,马歇尔是所出色的大学,在空难之后,这仍是所出色的大学,马歇尔可不是什么‘坠机大学’。”经过最初的交谈,马歇尔校方发现影片制片方的想法与他们的非常一致,杰米·林顿的剧本严格遵照了事实,学校欢迎剧组进驻拍摄。   值得一提的是,未及开拍时,人们在春山公墓纪念6名未能鉴定身份的死者的纪念碑上发现了一封写给制片方的匿名信,信中以全体死者身份写道:“你们接受了挑战,将把我们的故事告诉给世人,我让每个在天之灵去协助你们,我们也许从地球上消失了,但我们代表着每一个马歇尔人的希望,我们的精神不朽。”编剧杰米·林顿看过这封信之后,将复印件分发给每个演职人员,再次强调他们所担负的责任和影片的基调。   2006年4月1日,亨廷顿当地的支持者为制片方举行了热烈的欢迎仪式,在场的8000人群情激昂的喊出当年马歇尔球队的赛场口号:“我们是马歇尔人!” 【关于拍摄】   影片在马歇尔大学和亨廷顿市开拍,用制作设计师汤姆·梅耶(Tom Meyer)的话来讲,当地的真实感是摄影棚中营造不出来的。梅耶回忆说:“我们走在街头,人们会走上前来,对我们说现在依然记得空难那天。我们在亨廷顿拍摄了三周,在当地的经历总在改变我的设计。”   为了准确捕捉到亨廷顿的外景,梅耶领导着由100人组成的设计制作团队将亨廷顿的第四街区恢复成70年代的样子。幸运的是,当地的建筑并非废旧立新,大多建筑都保持着往日的风貌,只要去除掉近些年的元素即可。   在重现空难现场时,梅耶与导演McG对最初选定的地点非常满意,因为该处外景地距机场只有400多米,可以清晰看到跑道,给人一种与生还咫尺之遥的心碎之感。不过,经过仔细斟酌,主创人员还是决定放弃,转道亚特兰大的Fulton County Airport/Brown Field机场进行拍摄。由于真实空难的发生地点周围有浓密的森林,于是梅耶先让推土机在平坦的地面上制造出坠机巨大冲击的效果,随后,剧组用拖车运来了在莫哈维沙漠找到的被废弃的DC-9型客机机身,并移植了从木材公司购得的100棵50英尺高的大树,再用液压机械模仿出猛烈的坠机对树林的破坏效果。特技协调人大卫·弗莱彻(David Fletcher)指导小组铺设了3000多英尺长的丙烷管线,与2500磅的气罐相连,从而制造出蔓延1000多平米的火势。另外,片中的消防队员都来自亚特兰大消防队,而且有两辆消防车曾出现在当年的空难现场。   亚特兰大WXIA-11电视台资深晚间节目主持人韦斯·沙金森(Wes Sarginson)曾在27岁时率先报导空难,当他来到梅耶通过研究照片和电视胶片而重现的坠机现场时,竟然目瞪口呆,他说逼真的现场让人产生时光倒流的感觉。在影片开拍的前一天,一位员工被掉落的树枝砸伤,匆忙赶来的急救医生被眼前的空难现场震惊了,甚至开始询问急救中心为何没通知他们。   片中同泽维尔队的比赛在莫里斯·布朗学院拍摄,充满现代气息的莫里斯·布朗学院运动场被改扮成马歇尔大学运动场绿白相间的模样,1200多英尺长的网眼护栏都被木质部件取代,所有塑料座椅均被更换,LED和大屏幕也让位给传统记分板,所有的一切都要与故事发生的年代相吻合。   片中三场比赛场景是在体育动作协调人马克·埃利斯(Mark Ellis)的指导下完成的,之前,埃利斯曾指导《最长的一码》和《万夫莫敌》的拍摄。在影片拍摄前,埃利斯观看了大量当年马歇尔队的比赛录像,并请教了包括伦盖尔在内的前球队教练。为了物色片中球员,剧组组织了为期两周的公开选拔,有4000多人前来应征,埃利斯在其中选出了200人,经过层层测试,最终选定了65人。在两周时间内,这65人经受了地狱般的训练,不但运动强度极高,而且很少吃午饭,更衣室也没有空调。埃利斯说:“如果他们不像对待真的比赛一样,那么就会失去真实感,这是装不了假的,必须在球场上体现出无时不在的求胜状态才能打造出出色的动作场面。” ·男主角Matthew McConaughey有飞行恐惧症。这也可能是他接拍这部由飞机失事而生的电影的原因之一。 ·显示“我们是马歇尔”口号的会议室场景是分开拍摄的。会议室场景在一天拍摄,而口号是在第二天拍摄的。 ·根据当地人的说法,“我们是马歇尔”(We are Marshall)并不是当时马歇尔大学橄榄球队的口号。 ·很多马歇尔大学的学生及教职员工都曾出现在影片中。 ·空难发生之后,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曾调查坠机原因,并于1972年4月14日公布了调查结果,原来飞机当时的高度低于最低下降高度,而且没能关注跑道环境,归根结底,空难是由驾驶舱仪表数据运用不当和测高仪的错误造成的。